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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命懸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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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什么?”

秦龍燁茫然不解,這明明是新婚之喜,怎么會死到臨頭呢?

時間緊迫,穆降雪也來不及向他細(xì)細(xì)說明,只好三言兩語的將秦龍昇意圖謀朝篡位,而找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意圖在洞房花燭這一夜將他殺死,秦龍燁聽后無比震驚,但是,似乎對穆降雪的話又抱有幾分懷疑。

“為了讓你相信,我會為你揭開李貴妃這對母子的狼子野心!”

秦龍燁整個人都沉浸在極大的震驚之中,讓他最震驚的,不是秦龍昇竟然妄圖篡位一事,而是,穆降雪竟然親口告訴他,這些日子跟他朝夕相處,情深意重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只是秦龍昇刻意找她假扮她的人,那么,他們之前曾經(jīng)約定的海誓山盟,還有這場婚事,到底怎么算?

還有他準(zhǔn)備的那個驚喜,算什么?

嘴角裂開一道苦笑,原來從頭至尾,他都像一個傻子,一個被別人愚弄的傻子……

“皇上,你現(xiàn)在手上可以調(diào)用的皇城兵力有多少?”

……

“皇上,皇上!”

穆降雪稍微的加大了嗓門,推了推陷入沉思之中的秦龍燁,秦龍燁回神,茫然的望著穆降雪問道:“降雪,你剛才說什么?”

“秦龍燁,在這關(guān)鍵時刻,你在想些什么?”

“降雪,我在想你!”

……

秦龍燁伸出手臂將穆降雪緊緊的圈在了懷里,她身體內(nèi)所散發(fā)出那股淡淡的馨香,還有她發(fā)絲間流動的花香,感受著她由于緊張而緊繃的身體,忽然嘴角露出一個無比苦澀的笑意,“降雪,其實(shí),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會相信你,你本不必如此的!”

感受到他言語之中所飽含的辛酸,穆降雪的心莫名的被牽扯了一下疼痛,被自己的親人算計,又被“她”欺騙,雖然,秋痕只是一個影子,可是,在他的記憶之中,還是會把秋痕當(dāng)成是她,這不可磨滅的傷痕,到底要到哪一日才能愈合呢?

“秦龍燁,對不起!”

“傻瓜,你跟我說什么對不起?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救了西鳶國了!”

秦龍燁盡量的讓聲音顯得平靜而又淡然,可是,那帶著是帶著哭腔的語氣,還是輕易的出賣了他,其實(shí),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特別善于偽裝的男人。尤其,是在穆降雪的面前,他騙過她一次,唯一一次,他便在心中發(fā)誓,以后絕對不會在欺騙她。

“秦龍燁,時間來不及了,你現(xiàn)在必須要想一個辦法從這里走出去,召集你的手下,秦龍昇的人很快就會將這里包圍!”

與穆降雪著急相比,秦龍燁要顯得平靜很多,他抱著穆降雪的身體稍稍的朝著床里移動了幾分,掀開床上的床單,一道清晰的石門赫然昭現(xiàn),沒有機(jī)關(guān),秦龍燁從內(nèi)側(cè)的衣袖之中掏出鑰匙,插入鑰匙孔,輕輕的轉(zhuǎn)動了幾下,看似很隨意的動作,但是在穆降雪看來這其中卻是暗藏玄機(jī)。

石門被打開,順勢而下的臺階一直延伸到了穆降雪看不到的盡頭,秦龍燁讓穆降雪先行下去,但是穆降雪卻是搖了搖頭,若是這房間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還不定然會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懷疑呢?

“可是?”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這不是還有它嗎?”

穆降雪指了指只顧呼呼大睡的小東西,秦龍燁持懷疑態(tài)度,這一只雪貂能幫她什么幫?拗不過穆降雪,他只好一個人走了下去,不忘囑咐穆降雪一句:“萬事小心,我,很快便會回來接你!”

石門重新關(guān)起,穆降雪鋪好床單,躺在床上,時不時的弄出一些響動,弄的那些暗哨們心猿意馬,浮想聯(lián)翩。

“秋痕,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出賣本王?”

當(dāng)秦龍昇帶著大隊人馬氣勢洶洶的闖入房間,掀開帳簾,只看到穆降雪一個人完整無損的躺在穿上,惱羞成怒的他從隨行的侍衛(wèi)腰間抽出鋒利無比的長劍,冰冷的刀刃架在穆降雪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秋痕,難道,你忘記了你全族人的性命,還握在本王的手中嗎?”

“王爺,那些人,當(dāng)真還活著嗎?”

穆降雪的一句反問,當(dāng)秦龍昇一時語塞,他刮著狂風(fēng)暴雨的黑眸落在穆降雪那一張淡然處世的面容之上,那清冷的目光折射出來的倨傲神態(tài),還有那微微翹起的嘴唇所勾起的嘲諷,仿佛在無聲的譏笑著他,胸口猛然被炸開,他驚呼一聲:“你,你不是秋痕?”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太晚了呢?”

穆降雪蹭的一下爬了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龍昇,以后跟在他后面的那一些面露緊張和怯意的蝦兵蝦將,事情的進(jìn)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秦龍燁并未被殺死在床上,現(xiàn)在不知所蹤,那么,他逃出秦龍昇的包圍之后,第一件要做的,會是什么事情呢?

反擊,當(dāng)然是反擊!

秦龍昇一招失敗,大勢已去,跟在他身后的本就是一些見風(fēng)使舵之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向門外移去,心中盤算著要在秦龍燁出現(xiàn)之前,盡快的離開這里。

穆降雪以一種淡然的姿態(tài)驕傲的俯視著臉色鐵青的秦龍昇,他的身體由于滔天的怒氣而在劇烈的顫抖,黑眸之中閃過一道無比冷冽的竦意,揚(yáng)起手臂,他要將這個壞他所有事情的女人碎尸萬段。

穆降雪還未動手,懷里的小東西已經(jīng)搶先一步一個竄騰上前,張開利齒,一口咬出了秦龍昇的手腕,鉆心的痛楚,立即使他扔掉了手上握著的長劍,握著手腕,疼得哇哇直叫。

“上,你們給我上,抓住這個女人!”

秦龍昇沖著身后的那些士兵聲嘶力竭的吼道,那些士兵面面相覷,躊躇不前,秦龍昇見那些平日里諂媚巴結(jié)的狗奴才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對他的命令置若未聞,心中更是煞氣團(tuán)聚,手臂奮力的甩著死死咬住他的小東西,另外一只手揚(yáng)起長劍,朝著穆降雪再次劈砍而去。

穆降雪身體一躍,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他凌厲的招式,目光冷冽的掃過他身后的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現(xiàn)在,他大勢已去,皇上很會就會帶兵趕到,你們?nèi)羰窍肓⒐ΓF(xiàn)在就將這個叛賊抓住,將功抵罪,也許,皇上會饒你們一命,如若不然,待會兒大兵趕到,你們就是叛賊,蛇鼠一窩,屆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那你們!”

“你這個賤女人,還在胡言亂語胡說什么?我就是皇上,這西鳶國的天下,很快就會是我的,你們現(xiàn)在違抗我的命令,等朕登基之后,誅你們九族!”

小東西長期飲毒,本身就是一個小毒物,牙齒上的毒液順著秦龍昇傷口處的血液流竄至他的全身,他的眉心已經(jīng)隱隱出現(xiàn)一團(tuán)黑氣,可是,他還渾然不知,繼續(xù)做著他的春秋大夢。

那些侍衛(wèi)又不是愚鈍之人,耳聽,目看,一番權(quán)衡之下,自然知道秦龍昇的大勢已去,他們紛紛轉(zhuǎn)投到穆降雪的身后,冰冷劍刃,對準(zhǔn)了秦龍昇。

“你們這個該死的狗奴才,都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嗎?”

此刻,毒氣已經(jīng)攻身,秦龍昇的整個臉上都呈現(xiàn)出一種死人般的青白臉色,嘴唇青紫,整個人就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鬼魅,他幾乎瘋癲一般的撲向了穆降雪,一柄長劍,從背后直接刺入他的心口,他向前傾倒的身體被定格,在空中晃悠晃悠幾下之后,撲通一聲到底,鮮血從他的紫色朝服里面暈染了出來,占了一地,空氣之中,到處都飄散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站在穆降雪身后的士兵看到門口站著的一身銀色盔甲的秦龍燁,他雙瞳如同火炬,熊熊燃燒,薄唇緊抿,俊臉之上表情緊繃,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強(qiáng)大的王者霸氣。

銀色盔甲之上所披著的黑色披風(fēng)無風(fēng)自揚(yáng),一張俊美的近乎邪佞的臉上散發(fā)著琉璃般魔魅的光彩,在他的身后,是黑壓壓的一片雄軍,高呼皇上萬歲的聲音撼動了整個天地。

銳利的眸光穿過人群,卻已然不見了剛才站在人群之末端的穆降雪,本應(yīng)該帶著喜悅的臉上頓時覆上一層冰霜,秦龍燁雙手撇在身后,望著黑暗之中的蒼茫大地,漆黑眸中感覺不到絲毫的愉悅,贏了天下,輸了她……

秦龍昇的王府之中,此刻,燈火通明,上上下下的下人都在朝著門外涌出,秦龍昇失敗的消失想來已經(jīng)傳到了王府,此刻,他們正如熱鍋上的螞蟻,正在竭盡所能的逃竄,在秦龍燁的大兵壓倒之前,快速的逃離王府。

穆降雪混在人群之中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地牢的門口,已經(jīng)不見了看守的人影,穆降雪輕而易舉的走進(jìn)了牢房,看到躺在地上的秋痕,她動作麻利的揮刀劈開了鎖鏈,地上的聲音聽到響聲,肩膀聳了聳,但是,卻未抬起頭來,穆降雪推開牢門,蹲下身體,伸出雙臂,欲扶起秋痕的身體。

躺在地上的秋痕麻利的睜開眼睛,一道寒芒閃過,鋒利的劍刃,毫不猶豫的插進(jìn)了穆降雪的胸口。

###第二百章塵埃落定

穆降雪單手握住劍刃,手掌被家鋒利的刀刃割破,鮮血將手掌染的血紅一片,胸口滲出的血液從衣服內(nèi)暈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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