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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怕受傷害卻又渴望

我忙說:“沒有。我哪敢呢?我有魔女了,世界完成了。你是我的,我有愛了,沒有遺憾了?!?/p>

魔女說:“少貧嘴?!?/p>

“我沒有偷腥。”我冤枉說道。

“你不能喝很多酒!聽見沒有!”

我笑道:“怎么了?擔心我死在路上啊?!?/p>

她說:“我干嘛擔心你死?你死了才好!我見了心煩!答應(yīng)我,別喝太多。”

“我知道了,現(xiàn)在準備要回去了?!?/p>

“你這家伙,正人君子。喝醉了連魔女妖婆都敢動!更別說其他女人了!”她自己說著說著就生氣了。

我笑著:“我不動你,也就沒有了這段孽緣了?!?/p>

“我跟你說正事!你別嘻嘻哈哈的。今晚你在哪睡?”

我準備說時她打斷道:“在我們房間睡!我今晚打電話回家查房?!?/p>

我逗她道:“沒事,我已經(jīng)把家里的電話轉(zhuǎn)移到手機上了?!?/p>

“總之,除了不能喝醉,我管你怎么玩。去白潔家睡都行!就是不能喝醉!”

“那成,我不喝醉。我今晚去白潔家睡?!?/p>

“你!你這是存心要氣死我!”她掛了電話。

脾氣太暴躁了。

身后白潔的聲音:“小洛,你沒事吧?我以為你醉倒在哪里了,出來找你。”

白潔的臉紅著,不會是聽到了我的最后一句話吧……

“哦哦,沒事沒事。你先進去,我就回去?!蔽艺f道。

我打過去,魔女氣得掛掉了。又打過去,她又掛了。再打,掛。無奈了……

先回到里邊,鄭經(jīng)理開始談?wù)铝?。拉著我到角落邊,給我點煙。恭恭敬敬說道:“殷然經(jīng)理,我有個事,糾結(jié)了我好多年。我痛苦了好多年。幸好啊,我遇見了你。我有救了!”

我問:“你有救了?”

“當年我在市場部,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后來,英明神武的林總監(jiān)來了。她是公司的股東,又是真材實料。我甘心俯首稱臣。再后來,來了一個棗瑟,那個人算什么玩意!讓他踩在我頭上!踩了那么多年!”鄭經(jīng)理生氣的嘆道。

“他現(xiàn)在走了,他沒心情做這個什么副總監(jiān)了。你高枕無憂了?!?/p>

“萬一他那個什么海市蜃樓的項目被撤了呢?還不是一樣回來與我對敵!這人太陰險狡詐,我們過于慈悲,斗不過他?!?/p>

“那你又想怎么樣?你跟我說這個沒用?。 ?/p>

鄭經(jīng)理壓低了聲音:“現(xiàn)在你和林總都這樣關(guān)系了,再說棗瑟也是你的仇人,你每次受傷,幾乎都會與他有關(guān)吧?不如咱一起同心協(xié)力拔掉這顆眼中釘肉中刺!”

我說:“如何拔?”

他說:“棗瑟在這里,既是你和林總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你跟林總商量商量,想個對策,把棗瑟送到那些生產(chǎn)部之類的垃圾部門都成啊!這個害蟲,就怕他哪天發(fā)瘋要我們。養(yǎng)虎為患?。 ?/p>

我說:“我也考慮過如何搞定他,但是王華山死留著他。我也不知道王華山是什么想法。”

鄭經(jīng)理說道:“我知道他和王華山的交情匪淺,所以,只能靠林總把他除去了?!?/p>

魔女不是沒有想過要廢了棗瑟,為了這事曾和王華山吵起來。兩個人都是股東,王華山說不同意,難道魔女直接能開除了王華山這個交情匪淺的老友?

我說道:“鄭經(jīng)理,這個事情,我得好好跟她商量一番。林總不是沒提過要除掉棗瑟,但是王總不同意。有點難?!?/p>

鄭經(jīng)理陰險地笑道:“林總要是鐵了心要除去某個人,十個王華山她都沒放在眼里!她大可直接撤了棗瑟,王華山就算不同意,也沒轍。只能把棗瑟接到他總部那邊!”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林總說,棗瑟現(xiàn)在沒有心管理公司的事情。他自己的工作現(xiàn)在還不是到你們這幾個接著了。所以林總也就隨便棗瑟了。他就掛了名頭,在外邊騙騙錢之類的。”

“殷然經(jīng)理,不滿您說。我壓力大啊,好不容易收復了曾經(jīng)的地盤!萬一他又回來重新掌職,我真沒有信心能夠打贏他。他比我們?nèi)魏稳硕寄芑\絡(luò)人心。除去棗瑟,也算是我一己之私,如果可以,我付錢給你都成!”鄭經(jīng)理斬釘截鐵道。

我不懷好意笑道:“棗瑟職位是不是油水很多?以至于你舍得下大價錢除去對頭?”

鄭經(jīng)理苦著臉搖搖頭:“油水是有,油水是次要的。主要是這個棗瑟不像常人啊。陰險狡詐殘忍陰毒,我從沒敢跟他對著干。就怕他玩陰的。”

老子深知棗瑟的為人,他迫害起人來可不眨眼。只要他想如何整就如何整,也虧得王華山能跟這種人稱兄道弟。哪天給他害死都不知道。

鄭經(jīng)理說道:“慢慢給林總吹枕頭風……”

我說:“你干嘛不自己去跟她說。”

“林總的性格,是有點點奇特。我們哪敢跟她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情……”

我打了個哈欠:“她出差回來我再說吧,就說鄭經(jīng)理說的?!?/p>

鄭經(jīng)理慌道:“千萬別這么說,我不想做槍口……殷然經(jīng)理,五十萬。怎么樣?其實男女感情就是那么回事,無論男人有錢包女人,還是女人包……還是女人跟著男人。都走不得很長,還是錢最緊要。”

我怒視著他:“你說什么!誰包誰!”

“話雖難聽,可殷然經(jīng)理您想想,是不是這么一回事?!?/p>

“回去,今晚討論到此為止。”

原來,在公司上下所有人的眼中。我和魔女的交往,竟是這么一回事。

想到連日來上班那些人的奇怪眼光,掩面而笑的低頭議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失落的莫名元素。我有一個‘家’,家里那個女人溫柔體貼。一個真正的家,一個想起來都會覺得溫暖的地方,真正的‘吾心安處’。沒有爭吵憤怒卑微痛苦。而在外邊,那個全身閃耀著光芒美得讓世界靜止的女人,把我的星星之火映得無比渺小。

我在角落抽著煙,鄭經(jīng)理覺察到了我的不快。派著莫懷仁過來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莫懷仁樂嘻嘻道:“殷然老弟,咱今晚繼續(xù)研究女人。女人風騷,可以分為四個級別。想不想聽?”

我說:“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說吧。”

“女人最低級的風騷就是放蕩。這種女人是一部動力強勁的**機器,她渴望做那事,她很主動,她饑不擇食,長期處于性亢奮狀態(tài),欲壑難填,隨時準備戰(zhàn)斗,男人是她最好的食物,甚至看到雄性動物也蠢蠢欲動。這是典型的蕩婦,是婊zi,是****,是性ai永動機,你怎么罵她都不過分。那個那個就是……嘻嘻嘻嘻。”莫懷仁指著廖副掩著嘴****地笑道。

我說:“你是不是又想說白潔是第二級?”

“nonono,第二級是我老婆那樣的。雖然我很傷心,但我老婆確實是第二級別的。比那個最低級別的女人稍微入流一點,水性楊花。俗話說:水性流動,楊花輕飄。這種女人女人外表輕浮,眼睛顧盼含春。她的風騷寫在臉上,含在眼里,但是她沒有蕩婦那么勇猛、那么主動、那么不知廉恥?!蹦獞讶史治龅馈?/p>

“媽的。自己老婆也拿來說事!”

他指了指白潔:“那個那個小白。屬于往上一個層次的風騷,是悶騷型的。悶騷族一般有些文化,具有一定的審美品位,對男人有自己的標準和要求。她雖然有滿足****的迫切要求,但是她理性,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外露,不動聲色,騷得比較內(nèi)斂,但散發(fā)著性感的氣息,屬于騷而不露,淫而不亂一類。殷然老弟如果想解決她,必須得下點功夫……”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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