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陳可可拉她來的時候,她都是死活不肯。沒想到第一次竟然給了江波!
我呸,什么第一次,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酒吧中素來不缺少美女這種生物,但蘇小倩的到來依舊使得所有人眼前一亮。
“齙牙哥,你看那馬子,好正點啊。如果能夠放在床上蹂躪一番,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本瓢啥?,一個獐頭鼠目的家伙對著另一個同樣獐頭鼠目但是沒有之前那個獐頭鼠目的人說道。
相比較不是太獐頭鼠目的人,是這家酒吧的內保隊長,也就是俗稱的看場子的頭頭,外號齙牙。
別看他長得不好看,身上也沒有幾兩肉,但敢打敢拼,手下也有著幾條人命。這幾年,齙牙糾集了一幫在牢房中認識的朋友,在這家酒吧做起了安保。
當然,知道齙牙底細的人都明白,安保只是他表面上的身份,他背地里掌控著這片區(qū)域大量的賣**,就連車化區(qū)的德哥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這馬子確實是極品,和之前那個比起來一點都不差。如果能夠到我手下做事,絕對紅遍hs市啊!”齙牙摸著下巴說道。
“齙牙哥,要不要?”手下做了個五指握拳的動作。
“不用了,之前已經下藥迷倒了一個姑娘了,如果再來,出了事不好向酒吧老板交代!”齙牙搖頭。
“嘿嘿,還是齙牙哥考慮的周全!”手下輕輕地拍了個馬屁。
齙牙哥神情舒暢,伸了個懶腰道:“那個被下藥的妞……”
手下會意,淫笑道:“已經搞定了,現(xiàn)在正在三樓房間里昏天暗地的睡覺呢。您今晚可勁折騰,就算是把樓都震塌了,她都醒不了!”
齙牙使出的手段,和刑海一樣,**!
“行,你先看著場子,我去洗個澡放松一下!齙牙說著,想起床上女孩的俏麗臉蛋,小腹升起一股熱氣?!?/p>
“嘿嘿,齙牙哥,如此極品只能用一次,如果不能增加一點質量,豈不是太可惜了!”手下笑著將一個小瓶子塞到齙牙的手中。
齙牙神色一動,“這玩意好使嗎?”
“正宗的印度神油,擦兩滴,再烈的女人也變**?。 笔窒骡嵭Φ?。
“嗯,不錯!”
齙牙滿意地拿著東西上樓了。
酒吧前臺,江波點了兩杯啤酒,沖不停打量蘇小倩的服務員道:“打聽個人?”
服務員擦著杯子,道:“規(guī)矩懂吧?”
酒吧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五十塊錢。
服務員收好錢,道:“找誰?”
“一個女孩,很漂亮,穿著……”酒吧將陳可可今天的裝束描述了一遍。
服務員搖頭道:“沒見過,你去別的酒吧問問吧!”
江波點頭,將手伸進口袋,“結賬,多少錢?”
服務員笑著伸出手道:“兩杯啤酒,收你五十!”
江波笑著從口袋掏出一把小刀,猛地扎進了服務員的手掌上,將其釘在了柜臺上。
服務員要叫,卻被江波捂住了嘴巴。他附在對方耳邊小聲道:“你撒謊,我以前經常去酒吧打聽消息,那里的服務員就算是不知道被打聽人的下落,也不會直接承認的,更不會要人去別的酒吧打聽!因為那樣的話,他們就賺不到更多的錢了,我說的對吧?”
服務員滿頭大汗地點了頭。
“告訴我,人在哪里?”江波牢牢地摁著小刀問道。
服務員嗚嗚了幾聲,意識自己現(xiàn)在無法說話。
“我把手放開,如果你叫,就死,很簡單,明白嗎?”江波小聲道。
服務員點頭。
江波松開了手。
“你說的人在酒吧三樓,他被齙牙哥下了藥!”服務員強忍著痛,臉色扭曲道。
曾經在酒吧打過工的江波很清楚,被下藥是個什么概念。他臉色大變地一把抓住蘇小倩的手,喝道:“跟我上三樓,老子要活劈了那家伙!”
蘇小倩早已經被之前的那幕嚇得不輕,現(xiàn)在被王強抓著手,心中害怕之余,也就跟著江波跑向三樓。
江波一邊跑一邊道:“蘇老師,報警!”
蘇小倩哆哆嗦嗦地拿出了手機。
江波上了二樓的時候,被人攔住了,正是那個獐頭鼠目的齙牙手下。
“干什么呢,生面孔不得上二樓!”獐頭鼠目氣勢十足的大喝道。
江波沒有說話,抬手一揚,一道寒光飛了過去。
一把黑色小刀閃電般扎在了獐頭鼠目右臉后邊的柱子上,這哥們直接就慫了,顫聲道:“大哥饒命,有話好說!”
“誰是齙牙,他在哪里?”江波問道。
“在…在三樓,301房間!”
江波瞪了他一眼,做出個伸手抹脖子的動作,轉身拉著蘇小倩上樓了!
獐頭鼠目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