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么想,你認(rèn)不認(rèn)為我是替你著想這是你的事,但這事我做主了,你今天必須回到學(xué)校去!”陳可說道,語氣毫無回旋的余地。
“不!我就不!”娜娜哭道,“憑什么你說讓我回我就得回去?!?/p>
娜娜看著‘老師’,說,“怪叔叔,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快讓我留下來呀!”
‘老師’也很無奈,沒有說話,攤了攤手。
“不就是個別墅嗎?至于嘛?”陳可說道,“有什么好哭的!”
娜娜看著陳可,突然沖出去一把抓住陳可的衣領(lǐng),哭喊道,“為什么在我你心里,我永遠(yuǎn)是這樣的,為什么?你以為我留下來就真的是為了住在那里面,每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要留下來,不就是為了能多看你一眼嗎,我知道我回到學(xué)校,以后見你的機(jī)會就更少了……”
娜娜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老師’連忙說,“好了好了,不送你回去了,住就住吧。”
“不行?!标惪蓞s厲聲制止道,“司機(jī),送她回學(xué)校?!?/p>
“不用了。”娜娜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司機(jī),停車,我要下車,停車!”
司機(jī)看了‘老師’一眼,‘老師’默認(rèn)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司機(jī)這才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娜娜拉開車門就走。
陳可問道,“你要去哪兒?”
娜娜看著陳可,惡狠狠的說,“回學(xué)校。”
說著跳下車就走了。
陳可坐在車?yán)?,看著她消失在夜色里一面走一面擦眼淚的背影,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難過。
‘老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你說你又何必呢,連我都知道她為什么一個勁兒的要留下來,你不會真的以為她僅僅是為了住別墅吧?”
陳可怎么會不懂呢,只不過在他心里,那個叫**情的東西,已經(jīng)死了,他知道他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女人,他苦笑了一下,說,“我是為了她好,怕她有危險?!?/p>
‘老師’說,“你真不懂愛情,這有什么?那些道上的人還不能有女人了?每天都有危險,遇到喜歡的女人還不敢愛了?愛情是什么,愛情就是她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吃苦受累,哪怕有危險也不怕,娜娜是個好女孩,我一直勸你珍惜,我想她是真的喜歡你的,別說有危險了,就是跟你在一起死了,我想也比現(xiàn)在開心。”
‘老師’最后拍著陳可的肩膀說,“人生在世,真的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p>
陳可笑了,說道,“你今天哪來這么多的心靈雞湯?你可越來越不像你了?!?/p>
“就知道你小子就這德行?!薄蠋煛f,“這兩天你做什么,我派人跟著吧,我怕有危險?!?/p>
陳可一想到自己還要修煉金手指,派人跟著自己恐怕不方便,于是便說,“這你放心吧,我說了,我自己要找保鏢,沒問題。”
“那好吧。”‘老師說道,“你要知道,這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p>
“我知道?!标惪烧f。
跟‘老師’分開,已經(jīng)暮色四合。
陳可開著車走在街上,心想確實(shí)應(yīng)該有自己的保鏢,離開‘老師’以后,陳可想,這幾天應(yīng)該想辦法去找?guī)讉€可靠的保鏢了。
今天李叔要給自己傳授金手指了,于是陳可在路邊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便開車去了壹號公館。
到了壹號公館,李叔首先讓陳可先去干活,自己也先去干活,等干的差不多了,這才帶陳可來到了區(qū)自己房子里。
李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在里面等著他了。
李叔首先向陳可教了一遍玉簫派養(yǎng)生的心訣,讓陳可默默記誦,那些心訣全是古語,聽起來十分拗口,背誦起來就更加困難了。
直到李叔逐字逐句的分開講解給陳可聽,讓陳可明白了意思,這才慢慢的能背下來了,花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陳可已經(jīng)幾乎可以背下來了,但是還是有些生疏。
“心訣回去得好好記?!崩钍逭f,“這是根本,以后就算你參破了《玉簫心經(jīng)》上的絕妙法門,想要練習(xí),也得從心訣開始?!?/p>
“我知道了。”陳可點(diǎn)頭道。
“剩下的就是練手指上的功夫了。”李叔說,“別小看了這手指,從前古代那些男人早泄不舉的,沒有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dá)的醫(yī)學(xué),又不想老婆出軌,于是都去練手指上的功夫,但是你想想,手指畢竟是細(xì)的,跟那東西是沒法比的,所以,金手指首先的第一重就是要練‘血滴指’,讓血充進(jìn)指頭里,讓它變粗。”
“?。 标惪审@的目瞪口呆,“這也可以?”
“當(dāng)然可以?!崩钍逍Φ?,“用內(nèi)功駕馭,慢慢練,就可以做到收放自如?!?/p>
李叔見陳可不信,于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說道,“讓你開開眼。”
陳可盯著李叔的手指看,李叔閉起眼睛,似乎是用了一點(diǎn)內(nèi)力,讓陳可驚訝的一幕發(fā)生了,李叔的食指竟然迅速的充血,立刻變的粗壯了起來,只幾秒鐘的時間,竟然就變得比男人那東西還要粗壯,直驚的陳可瞠目結(ji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