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行來,便好像一似行走的丹青。
小寫意,不似工筆般小氣,又不似潑墨般濃重。
緩緩行到廳中,那青衣男子的目光在東方破曉的臉上略作停留,接著便滑向了溫泉池中的西門夜寒。
捧著琴,青衣男子在廳中淡淡停下,一邊便不輕不重地開了口。
“夜公子,您想聽什么曲子!”
聲如其人,清朗飄逸,仿佛琴音輕泛,極為悅耳。
“公子隨意!”
西門夜寒在池中淡淡地回道。
他的語氣雖淡,卻和青衣男子的淡不同,暗暗地透著幾分冷意。
東方破曉突然有一種異能的感覺。[
似乎,屋子里的空氣開始有了些凝重。
“那,我就為夜公子撫一曲《秋水》吧!”
一邊說著,青衣男子便一手挑起袍擺,直接便在屋內(nèi)的青石地上坐下。
將古琴放于雙膝之上,兩只指尖纖長的清瘦手掌便搭上了琴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