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在椅子上,似乎是有些疲憊的假寐著,恍若未聞。
千代白掙扎著冷聲吼:“帝涼尋,你敢動她!”
猛然,帝涼尋一雙眼睜開了,滿是陰狠地鎖定了他。
拎起身旁的桌子猛地砸了過去。
桌子飛出幾米外,砰地一聲,只差一厘米便碰到了千代白。
“那么,你怎么敢動小野貓!怎么敢動我的女人!”
低沉醇厚的聲音傳遍偌大的房間,冰冷霸氣,而悲涼。
全場寂靜。
連千代白也止住了聲。
望著那個站在黑暗的男人,抿了抿唇,許久未語。
蘇清清很快被拖了進來。
沒有得到帝涼尋的命令,并沒有人對她做什么。
此刻她渾身依舊完好無缺,身上還穿著早上的那套嫩綠色連衣裙。
發(fā)絲微亂,眼神充滿懼怕和擔憂。
“老師!”在看見千代白時她叫了出聲,滿眼水霧地盯著他身上的鎖鏈,“老師你有沒有怎樣?他們有沒有虐待你?”
“我沒事。”千代白搖搖頭。
眼底有些無力,他始終無法阻止一切發(fā)生。
帝涼尋又重新坐回了那張椅子,手輕輕一抬。
一旁的黑衣人都動了,是朝著蘇清清去的。
眼見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要碰上她的衣服,也許下一刻她就會被撕碎。
“別!”千代白立刻出聲阻止。
看著帝涼尋,閉了閉眼,少頃才說:“沖著我來吧,你們要對她做的事情,沖著我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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