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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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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波瀾不驚地瞅著他反問道:“我可以不答應(yīng)嗎?”

燕憔悴嫣然一笑道:“好像不可以!”

我無精打采道:“何必那么麻煩?你直接殺死我算了!我不想象喪家之犬一樣到處流竄!”

燕憔悴臉色一整幽幽涼涼道:“你想有英雄式的死法嘿嘿恐怕不能如愿以償。若我將你交給戰(zhàn)死士兵的家屬你想想看會是什么后果?”

我心中將燕憔悴本人、包括所有女性親屬全部問候了一遍這才冷冷淡淡道:“哼你隨便好了?!?/p>

燕憔悴悠悠地道:“是嗎?鑒于你不恭順的態(tài)度游戲現(xiàn)在開始!”說完她憑空消失在空氣中瞬間蒸而那扇銀色巨鏡卻無聲無息地開啟了。

我憤然大罵一聲耳聽著艙外歡呼雀躍聲龍軀閃電般撲向一口儲物箱。

“??!”錦衣侍衛(wèi)們驚呼失聲的剎那我早已將箱中“冰螭”和“炎魃”握在掌中想也不想就將渾身卷入一片籃碧刀光疾撲諸人。

“哇——”當其沖的錦衣侍衛(wèi)來不及出半聲驚呼就被一道碧綠火墻吞沒眨眼間化作裊裊青煙消失不見。

“嗚——”另一名錦衣侍衛(wèi)剛剛遞出板斧才接近刀鋒三尺就驀地渾身僵硬被硬生生豎劈兩半最可怕的是半截身軀連一滴鮮血都不曾流出觸目即是一團冰籃凍肉。

我有如一股旋風當者睥睨地沖向大廳沿途的錦衣侍衛(wèi)紛紛化作青煙冰雕赫然沒有一合之將。轉(zhuǎn)眼間我就沖到廳口身后是橫七豎八的兩列尸體。

“好膽!”一聲斷喝中霍伊和那名貴婦人同時出手。兩道白茫茫真氣和一道粉紅色劍芒鋪天蓋地封住了所有前進道路有如一堵高墻迎面砸來。

“破!”我把心一橫雙刀以螺旋狀筆直刺出一時間畢生功力盡皆融入刀鋒之中。一堵厚逾三尺的碧綠火墻和一枚巨型冰籃氣球同時爆出惡狠狠撞在對方掌勁劍氣鋒沿。

“轟!嘶!”火墻冰球倏地爆炸廳內(nèi)一切盡數(shù)被籠罩其中。

“?。“。 眱陕晳K哼中我哪敢停留片刻頭也不回地沖入走廊。

追兵聞聲而至走廊兩側(cè)涌來數(shù)以百計的青衣侍衛(wèi)。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那兩刀倚耗盡我體內(nèi)九成以上功力殘余力量別說殺敵連自保的資格都欠奉身后是急促飛來的霍伊和貴婦人眼看就要命喪重圍。

我陡然急中生智龍軀倏地止步將那股沖勢如數(shù)轉(zhuǎn)化做上升動力連人帶刀疾沖艙頂。

“蓬蓬!”冰螭炎魃兩刀勢如破竹地連連沖破艙頂眨眼間我已竄至甲板上。

匆匆趕至的敵人見狀奮不顧身地也騰空而起希望銜尾而上。我哪會跟他們客氣甩手就是兩道碧綠火墻。

艙底傳來凄厲無比的慘叫我哪有閑暇觀看足不沾地地在甲板上疾沖岸邊。

天上月光黯淡如晦正是午夜十分甲板上除了放哨的幾只小魚小蝦外空無一人。我瞅也不瞅信手揮刀就剁。眨眼間就踏上船舷象一只大鳥般騰空而起沒入黑暗之中。

身后追兵姍姍來遲趕到甲板上的時候早就不見目標蹤影。

霍伊氣急敗壞地道:“給我搜挖地三尺也要將他給我找出來。聽到?jīng)]有快去??!”

韋太太咬牙切齒地補充道:“給我抓活的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原來他姣好肌膚被燙得處處生起水泡時時刻刻都疼得撕心裂肺難怪如此激動。而韋太太一頭美麗金也缺省了大半更可怕的是猶自冒著縷縷青煙她美麗容顏變得異常扭曲心中恨到了極處。

雨霽天朗東方欲曉時空際出現(xiàn)了清麗景色。風吹云動綺霞散碎映襯天邊。曉月仍是那么明亮透過稀疏的樹木只能望見聊聊的幾顆晨星仿佛是懸掛在樹枝上的殘燈。

我隔著粗糙狹窄的木窗縫隙淡淡的審視著這一幕美景。

昨夜逃出“藍鯨號”不久驀然天降小雨將一切殘留氣味清楚得干干凈凈。我本來擔足心事現(xiàn)在看來即使敵人動用嗅覺最靈敏的豹犬亦難以追蹤到我的氣味。

這是一間柴房搭建時使用的皆是笨重厚實的石料使它看起來簡單粗陋中透出堅固耐用。這亦如愷撒人一貫堅忍卓絕、樸實無華的性格。不過這座府宅的主人卻絕對不是普通人家僅是八庭十六進的龐大院落即知其顯赫一方的身份。

我安安靜靜地躺在稻草堆里一動都不想動。經(jīng)過半夜修整我功力盡復(fù)至一級白銀騎士的境界傷口卻因激戰(zhàn)中動作過于劇烈再次迸裂開來。沒有精神能的輔助治療我感到一陣陣錐心刺痛而且一日一夜沒有進食亦讓我精神極度萎靡。

驀然一陣輕盈舒緩的腳步聲悠悠傳入耳鼓。

我象一只矯健的豹子颼地竄到柴草堆后偷偷注視著柴房的門扉。

腳步聲越來越近筆直走向柴房。

“吱呀!”門開了一名容顏俏麗、皮膚白皙的十八、九歲少女推門而入。她穿著一身質(zhì)地普通的栆紅色厚裙耳畔手腕沒有一件飾眼神中透露出緊張焦慮的神態(tài)不時隔著窗戶向外張望好像在等什么人。

我將按住刀柄的右手輕輕松開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她明顯是一名這戶豪族的使喚丫頭黎明時分趕來柴房莫非是想要偷會情郎不成?

想到這兒一股噴薄欲出的邪火涌上心頭不禁暗暗苦笑:“你們可莫要在這里真人表演因為哥哥我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受到刺激后說不準會干出什么事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去不一會兒柴房門扉再次開啟鬼鬼祟祟鉆進一名強壯青年。此人僅僅比我矮半個頭左右四肢相當粗壯有力像是練過幾年武功的家伙。身上穿著皂青色棉袍頭戴一頂四楞小帽標準的仆役打扮。他長得眉清目秀相當受看只是此際眉宇間隱隱透出一股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我暗叫不妙心中替少女大叫可惜不知為何青年竟然要狠下心來辣手摧花。

少女見青年進屋滿腔期待都化作一片溫柔急切地抱住雄軀熱吻著他臉容的每一寸。過了半晌才幽幽道:“猛雨帶我走吧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長相廝守。我盜取小姐的珠寶飾足夠我們舒舒服服度過下半輩子了?!?/p>

青年虛情假意道:“好啊我們就去加夫佐斯平原吧那里人煙稀少、土地肥沃、幅員遼闊哪怕他們有天大本領(lǐng)也休想找到我們的。我們蓋幾間大屋生幾個小孩甚至可以雇傭幾個仆人伺候我們?,F(xiàn)在我們伺候別人以后是別人伺候我們。水容你說好不好???”

少女明眸中露出迷離恍惚的神色幸福之極道:“好啊猛雨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青年繼續(xù)花言巧語道:“男孩女孩都一樣喜歡。不過如果生的是女孩子就最好了因為會象她媽媽一樣美麗得象一朵鮮花。”

少女玉頰緋紅輕輕捶擊著青年胸膛不依道:“你就知道取笑我我哪有那么好看???”

青年鼓動如簧之舌道:“豈知是好看簡直美若天仙。水容你在我心目中就像女神一樣高貴亮潔、美麗怡人。能夠跟你在一起是我?guī)纵呑有迊淼母7职?!?/p>

少女被迷湯灌得暈暈糊糊感動莫名地道:“猛雨!”

青年趁熱打鐵低頭痛吻著那兩瓣鮮嫩櫻唇香舌纏繞間說不出的旖旎綺麗。

又過了良久青年才摟著少女輕描淡寫地問道:“寶貝兒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嗯你拿的飾可曾帶在身邊?”

少女低垂螓呵氣如蘭道:“不我藏在臥室床下的夾層里因為不知道你今日是否能跟我一齊走所以沒有帶來?!?/p>

青年聽罷眼睛里露出難以掩飾的失望神色嘴里卻淡淡道:“是在你平時放私房錢的那個床下暗格里嗎?”

少女猶未察覺危險地輕輕點頭。

青年露出一抹獰笑那雙粗壯有力的熊掌緩緩愛撫著少女柔嫩背脊游移向頸后。

“??!黑猛雨你……”少女驚恐莫名地瞪著青年丁香小舌吐出半截艱辛之極地掙扎著。

黑猛雨的雙手卻越收越緊他絲毫不理會少女的踢騰猶自緩緩促加著指掌力道。

少女開始窒息玉頰慢慢憋得鐵青瞳孔都有點渙散的跡象。

黑猛雨幽幽涼涼道:“云水容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你嗎?因為我擁有了那筆巨額財富就可以過上神仙般快活逍遙的日子想擁有幾個處女都只要我點點頭就好。而你從始至終不過是個被大少爺玩過就丟的破鞋而已。我憑什么要和你廝守終生嘿嘿那不過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而已?!?/p>

云水容眼神中露出悲痛欲絕的神色一股怒火恨不得將黑猛雨燒成灰燼。她企盼著上天降臨奇跡懲罰這名寡情薄幸的情郎可是柴房本就人跡罕至此時此刻更是鬼影皆無到哪里祈求幫助呢?

驀然黑猛雨掐頸的雙手倏地喪失了所有力量軟綿綿地離開了云水容的脖子同時雄軀有如一灘爛泥似的緩緩堆到了地上。

云水容拼命咳嗽著呼吸著劫后余生的她睜著一對美麗星眸仔仔細細打量著這名救星。

我輕描淡寫道:“姑娘受驚了因為他出手太過迅故救援晚了點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云水容目瞪口呆地瞅著我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說不出的美麗動人。她想象不出一名衣著襤褸、血跡模糊的男子怎能透露出唯有高高在上的帝王才擁有的泱泱大度??裳矍澳凶悠妥龅搅伺e手投足間莫不顯露出一種磅礴大氣。

她半晌才道:“謝謝你救我!”她再沒有看黑猛雨一眼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瞅著我道:“你不是府里的人?”

我幽幽嘆息道:“是的我是‘藍鯨號’的船員。外面整個亞斯沃郡都在通緝我我現(xiàn)在的名字前面恐怕要加上罪犯兩個字了?!?/p>

云水容驚愕地道:“原來霍伊的人要抓的是你他們鬧騰了大半夜害得少爺小姐們都沒有睡著呢。很可能現(xiàn)在猶在街道上挨家挨戶搜查呢!”

我苦笑道:“那是必然的因為霍伊差點被我毀掉引以為傲的‘玉容’他現(xiàn)在恐怕將我扒皮抽筋的心都有。”

云水容啞然失笑道:“想不到你說話這么風趣‘玉容’呵呵沒有比這兩個字更貼切的形容詞了。哦你一個人就可以將亞斯沃郡鬧得天翻地覆看來本事還真是不小呢!”

我見她毫無傷心悲嗆之意不禁暗暗搖頭:“女人真是現(xiàn)實的動物啊翻臉就可以不認人的哪怕剛剛還在卿卿我我轉(zhuǎn)眼就可形同陌路?!?/p>

云水容好像猜到我想什么幽幽道:“你一定認為我是一名水性楊花的女孩子轉(zhuǎn)眼間就可將情人拋棄腦后??墒悄憧纯此甲龀隽诵┦裁待}齪勾當?我云水容若還念及半分舊情就枉費活了這十幾年了。嘿嘿恩怨分明這四個字可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搔搔后腦勺道:“嗯說得有道理。不過黑猛雨一死總會驚動一些人你不怕鬧出什么事情嗎?畢竟讓一個人無緣無故失蹤或者死掉在任何國家都是一項重罪啊!”

云水容花容慘變遂展顏一笑道:“呵呵差點忘了還有你??茨銡⑷四敲锤蓛衾骺峙绿幚硎w也不過是小事一樁吧?何必故意說出來難為人家呢?”

我微笑道:“話是如此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我現(xiàn)在是一名通緝要犯根本不能隨意出入。所以這具尸體恕我愛莫能助了?!?/p>

云水容不死心道:“如果你可以隨意出入就可以處理掉這具尸體了嗎?”

我淡淡點頭繞了半天***需要的正是她這句話。

云水容欣喜道:“那還不簡單我雖是一名丫鬟權(quán)勢倒是不小。讓你替補此人成為一名仆役做起來簡直易如反掌。”

這微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念及剛剛黑猛雨的話立刻想到此女和少爺間曖昧關(guān)系狐假虎威之余這點能為還是有的。

我漫不經(jīng)心道:“那就還剩一個小問題了。我需要一些小道具以便化妝改扮成黑猛雨的模樣。這樣做不但可以迫使別人不會懷疑而且也避免畫影圖形后人們按照通緝令上描繪抓到我。嗯你可以幫忙嗎?”

云水容欣然道:“樂意效勞!”

云水容瞅著照銅鏡的我漸漸露出嘆為觀止的眼神同時表情也稍微不自然起來。

我安安靜靜站在柴房里身上穿著皂青色棉袍頭戴一頂四楞小帽標準的仆役打扮。對著銅鏡我不斷調(diào)整著眼神表情漸漸地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氣緩緩收斂起來臉上也換做一副必恭必敬的奴仆神態(tài)絲毫不引起旁人注目。

云水容深深吸了一口氣平緩心情后才道:“唉你喬裝改扮的技術(shù)真是一流。人家看到你模樣總想到以前的種種。連我這最親近的人都可騙過對其他人來說就更不用提了?!?/p>

我灑脫一笑道:“姑娘莫要高興太早!若你不將府宅內(nèi)雞毛蒜皮的小事統(tǒng)統(tǒng)說給我聽讓我背得熟極而流恐怕不用半天我就得原形畢露。”

云水容淡淡道:“那我現(xiàn)在詳詳細細講給你聽不過時間不多我得去伺候少爺洗漱故只說一遍你能記多少就記多少吧!”

我鄭重點頭道:“好吧我應(yīng)該可以記住的。”

云水容正色道:“這座府宅是亞斯沃郡富云千丈云老爺?shù)睦险瑑?nèi)居住著約千名仆役、護院其中當家做主的是少爺云俊豪、小姐云采菱老爺常年在帝都經(jīng)商只有每年祭祀祖先的時候在回家省親的?!?/p>

我點頭示意記住了讓云水容繼續(xù)說下去。

她悠悠道:“不過府邸內(nèi)的瑣事少爺從不插手的他只管經(jīng)營府外的二十余家大型商鋪。而真正主宰內(nèi)務(wù)的是小姐云采菱一般來說她都忙于交際所以隨口布命令讓我們這些下人去執(zhí)行的。例如招募家丁仆役這種差使有時就由我來負責。另外府內(nèi)還有十幾位管事他們各負責一攤例如采購、廚房、花園、馬廄、搬運、庫房等等事務(wù)?!?/p>

我插嘴道:“不知我要負責什么差使?”

云水容玉容微變遂輕聲道:“你負責……打理庫房。”

她幽幽道:“庫房的活計最為清閑每隔一段時間點點斤兩只要不缺不少就可交差了。因為府宅里日常用品大部分都是直接由店鋪送來所以真正庫藏的都是一些陳舊物品沒人關(guān)心其數(shù)量多少的而且即使拿出去變賣幾件人家不會察覺。黑猛雨生前就靠著看守庫房著實賺了不少私房錢?!?/p>

我默默聽著知她此刻黯然神傷偏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安排情郎進這種油水肥厚工作清閑的崗位恐怕花了她不少心思可惜沒碰到好人情郎是個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云水容說著說著驀然聲音渺然一下子撲到我的懷里號啕大哭起來。

我尷尬地輕輕拍著她的柔背安慰著這名可憐女子。

她緊緊抱著我嬌軀不覺輕輕顫抖著似是極為激動。我一動不動地任她摟著雖然冬日穿著厚實可這妮子著實豐滿無比高聳酥胸更是充滿了驚人彈力我感受著那兩團球狀物體緊緊貼在胸前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小腹不可抑制地猛然矗立如山。

“??!”云水容似有察覺地一聲嬌呼遂臉色緋紅地瞅著我嬌羞道:“你……”

我尷尬之極同時腦海中一片火熱情不自禁地低頭狠狠吻住她的櫻唇施展起**妙手技巧高地撥弄起她的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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