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子被噎的一窒。
云畫確實沒說過不收徒的話。
但他已經(jīng)二百多年沒收弟子了,這次又怎么會動了收徒弟的念頭?
大廳中人太多,他自然不能因為這個質(zhì)問云畫,再說云畫身為副掌門,他也沒有權(quán)力喝止……
一張臉微微有些發(fā)紅。
再看了看云畫,見他眼神堅定,顯然心意已決。
心中一涼。
知道這個師弟平時雖然不愛理事務(wù),但一旦決定了的事,便再也難以改變。
只好拂袖恨恨做罷。[
心猛然靜止,又驟然狂跳!齊洛兒卻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吃吃地問了一句:“什……什么?”
他真的要收自己做徒弟?自己真有這么好運?
云畫唇角微微勾起,恍惚似有笑意,伸出手來。
他手指關(guān)節(jié)瑩白如玉,修長白皙,異常清美:“齊洛兒,你可愿拜我為師?”
愿意,愿意!我非常愿意!
齊洛兒在心中吶喊。但嘴里冒出來的卻是:“你……您不怕我是魔教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