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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龜田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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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炮,給我狠狠的炸,把飛龍山給我炸平,把這幫土匪全都炸上天?!饼斕镆焕烧驹谏侥_下指揮著炮兵不斷向飛龍山投射著炮彈,他的臉因為興奮而漲的通紅??粗奖橐懊捌鸬臐鉂夂跓煟斕镆焕尚睦飫e提有多暢快了。這飛龍山面積并不大,在如此密集的炮火轟擊,飛龍寨那幫土匪絕對沒有生存的可能。

小鬼子打仗的章法一直都是毫無新意,先是炮火覆蓋,然后步兵沖鋒,最后是就是拼剌刀。所以在一輪猛烈的炮火攻擊之后,龜田一郎終于下令部隊開拔上山。一路上他們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這讓龜田一郎更加堅信飛龍寨的這群土匪已經(jīng)被自己的炮火炸的尸骨無存,就算還有活著的,也被嚇破了膽不敢再出來。龜田一郎如此想并不是因為他自大,而是在他心里他自始至終都瞧不起土匪,在他眼里土匪是永遠(yuǎn)也無法與正規(guī)軍相提并論的,即便是他在飛龍寨手里已經(jīng)吃過數(shù)次大虧,可是他仍然沒有真正的將飛龍寨放在眼里。

飛龍山地勢非常險要,如果沒有地圖,很難找到山寨的所在地,于是龜田一郎便將人員分散開來尋找,剛才的炮擊已經(jīng)將整座飛龍山都覆蓋了,所以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擔(dān)心會突然有人殺出來。

時間飛快的流逝著,就在龜田一郎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于一個士兵氣喘噓噓的跑來報道說找到山寨所在地。

龜田一郎大喜過望,急忙問道:“山寨在什么方,在寨子里可發(fā)現(xiàn)被炸成焦炭的尸體?”

那士兵挺直身板道:“報告大佐閣下,山寨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尸骨,也沒有任何情況,山寨已經(jīng)被的面目全非。”

龜田一郎皺眉道:“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尸骨,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尸骨,那你倒是告訴我,飛龍寨幾百人到哪里去了,難不成他們會飛天遁地不成?”

那士兵道:“報告大佐閣下,山寨中的確沒有發(fā)現(xiàn)大批土匪的蹤跡,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消失了。不過我們在山寨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土匪,只不過這個土匪看起來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p>

龜田一郎的臉色終于不那么難看了,他把帶來的炮彈幾乎都打光了,如果現(xiàn)在告訴他他炸了半天炸的只不過是一座空山,那他會瘋掉的。不過現(xiàn)在還好,畢竟抓到了一個土匪,這樣他至少可以給自己找一個理由騙自己一下。

“帶我去看看。”龜田一郎擺手示意讓這士兵在前面帶路。

山寨距離龜田一郎所站的地方并不是很遠(yuǎn),只是飛龍山上到處都是樹林,而龜田一郎等人是在半山腰,所以很難發(fā)現(xiàn)山頂?shù)恼印?/p>

山寨是這伙偽軍最先發(fā)現(xiàn)的,后來他們叫來了曰本兵,然后曰本兵又在寨子里發(fā)現(xiàn)了精神已經(jīng)有些不正常的井上川雄。只可惜這些曰本兵和這些偽軍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這位剛剛來到彭縣的曰軍少將。

“哈,看你這傻樣,快說你其他的同伙都藏在哪里了,說出來爺爺買糖給你吃?!币粋€偽軍用手里的三八大蓋戳著井上的胸口??墒蔷洗ㄐ鄢送敌Γ揪筒恢?。

“他娘的,爺爺又是打炮又是爬山,好不容易上了這飛龍山,沒想到卻只找到一個傻帽,真她娘的晦氣。弟兄們,給我打這個傻帽,好好的替老子出口氣?!边@個偽軍貌似是他們的頭頭,他一聲令下,頓時七八個偽軍就圍著井上川雄開始了拳打腳踢。

幾個偽軍下手頗重,井上川雄吃痛,終于張嘴哇哇大叫:“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彼f的是曰語,頓時就把幾個偽軍給嚇傻了。剛才那個頭頭也傻了,眼前這家伙竟然是個曰本人,他頓時害怕起來。這人傻歸傻,不過要是他等會見到龜田一郎突然說自己打他的話,那可就遭了。偽軍頭頭腦中急轉(zhuǎn),突然他想到一個妙招替自己脫罪,于是向眾偽軍交待道:“把他給我看好了?!闭f完就向山下跑去。

沒跑幾步,遠(yuǎn)遠(yuǎn)看到龜田一郎帶著一隊人馬向山上走來,偽軍頭頭立時站定,平靜了一下心情,便等著龜田一郎到來。

“龜田太君,我們剛才查明,山上那個土匪便是那個會說曰本話的土八路?!笨吹烬斕镆焕勺叩缴砬?,偽軍頭頭大聲向他報告。

龜田一郎頓時一陣激動,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趕緊帶我去看看?!?/p>

偽軍頭頭心里七上八下,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慌的神色,點了點頭便哈著腰在前面帶路。

聽說抓住了鐘發(fā)白,龜田一郎別提多高興了,飛龍寨之所以突然之間變得無比厲害,完全是因為這個鐘發(fā)白一個人,只要抓住了他,那么飛龍寨又會回到以前那種不堪一擊的狀態(tài),也就不足為慮了??墒钱?dāng)他看到山寨廣場上那個衣衫襤褸,渾身是傷的人之后,他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瞬間轉(zhuǎn)變成了憤怒和憫惜。

龜田一郎快步?jīng)_到井上川雄身邊,一臉關(guān)切的道:“井上君,你怎么了?你怎么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井上川雄沒有說話,只是望著他傻笑。

看到龜田一郎如此關(guān)心這個曰本人,偽軍頭頭的心里直哆嗦。

龜田一郎站起身,轉(zhuǎn)頭向偽軍頭頭冷聲道:“這個就是你說的八路嗎?”

偽軍頭頭頓時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哭叫道:“龜田太君,我不知道他是曰本人,是您的朋友,我還以為他是那個會說曰語的土八路呢。”

龜田一郎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刀,怒吼道:“八嘎,你滴死啦死啦滴?!?/p>

偽軍頭頭磕頭如搗蒜,哭叫道:“太君饒命啊,正所謂不知者無罪,我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位太君還有那個土八路,一聽到他說曰語,再加上又是在這飛龍山上,所以我們第一時間便想到他有可能就是那個八路軍啊,太君,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你就饒了我吧?!?/p>

龜田一郎并不知道剛才他們踢打井上川雄的事情,否則的話,這些偽軍早就見閻王去了。龜田一郎與井上川雄是同鄉(xiāng)又是帝國大學(xué)的同學(xué),畢業(yè)后都進入了曰本陸軍部隊服役,可謂是兄弟情深,這次井上川雄之所以親自押送這批毒氣彈來彭縣,一是因為這批毒氣彈的重要姓,再都便是要來看看老同學(xué)。自從進入部隊之后,他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了,所以井上便借著這次機會,本想著來和老同學(xué)敘敘舊的,可是沒想到都已經(jīng)快到目的地了卻遭遇了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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