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姮氣結(jié),懶得與他們解釋,甩手忿忿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七姑娘,他們都是對你有成見,你別與他們計較。他們不相信姑娘,但我相信!”如碧跟了進(jìn)來,給她倒了一杯水,笑嘻嘻地安慰道。
“為什么?”接過她遞過來的杯子,葉姮抬頭,好笑地看著她。
“與姑娘相處恁久,我知道,姑娘是不屑于撒謊的?!?/p>
葉姮笑笑,喝了一口水,往窗口走去,“傻丫頭,不是我不屑于撒謊,而是這種事情,并不值得我說謊?!?/p>
只要能讓她平安無事,有時候,她也是可以撒起謊來臉不紅耳不赤的。
彎腰,撿起那塊被割斷的木閂,伸出手指輕輕摩挲過斷層。這塊木閂被切得很平滑,一點也不像是一刀刀緩緩隔出來的,反而像是一刀而就……
再加上這人不過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莫不成,那還是一個輕功加內(nèi)力絕頂?shù)男≠\?
可既是武功了得,為何爬進(jìn)窗時還那么小心翼翼,害怕驚動了什么?
難道,他的目的,根本不在于殺她?
是了,如果她武功絕頂,她才不屑于通過下毒這種卑劣的手段來殺人。
這么看來,今晚的不速之客與那下斷腸草毒殺她的兇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那這人半夜爬進(jìn)她的房內(nèi),又是所為何事?
葉姮回頭,忽而莞爾勾唇,對一臉疑惑的如碧柔聲道:“如碧,今晚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如碧愣了愣,卻仍是甜笑著頷首,“好?!?/p>
葉姮一直以為只有在皇宮那種地方才會存在“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卻沒想到這句話用在這偏僻荒蕪的府宅也是通用的,真是好傻好天真。
翌日清晨,當(dāng)她洗漱完畢出來,看到早已端坐在主位上的蘇立修,還有站在一旁的韓浮竹時,當(dāng)時就在心里恨恨地罵了一聲:靠!
蘇立修也不跟她繞圈子,一見到她便直接道明了來意,“聽說昨夜有刺客到訪了你的房間?”
“小七還以為將軍不相信呢?!碑吂М吘凑驹谝慌裕~姮唇角微微彎起,似笑非笑。
沒有在意她話中的嘲諷,蘇立修如潭般的深眸不動聲色地掃了掃她,聲音平靜無瀾,“可受傷了?”
葉姮怔了怔,“將軍這是在關(guān)心我?”
“莫要自作多情了?!蔽吹忍K立修回答,韓浮竹已是一陣連連冷笑,瞥著她的眸光攜著露骨的不屑與鄙夷,“將軍怎會關(guān)心你這陰險狡猾的女子?真可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值幾斤幾兩?!?/p>
葉姮怒,反譏道:“怎么?韓先生三天兩頭總愛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噗!”站在一旁的宛衣和如碧忍俊不禁,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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