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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阿奇博爾德的神色，諾里斯就知道，作為總統(tǒng)，知道的東西確實太少了。

引起總統(tǒng)重視后，阿奇博爾德才說道：“我們已經(jīng)知道，這不是一起偶然事件，襲擊者早有策劃，也早有準備。對已知的恐怖組織來說，此類襲擊的難度太大了，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姓。雖然還不清楚襲擊者的身份，但是我們可以根據(jù)已經(jīng)掌握的信息做出判斷。我與特納談過，他也認為，襲擊者不是恐怖份子，而是某國情報機構(gòu)的高級特工，這是一次情報機構(gòu)策劃的大規(guī)模襲擊行動。”

“怎么可能??？”科隆一下瞪大了眼睛，“果真如此的話，難道他們就不害怕遭到全面報復嗎？這類行動，已經(jīng)與開戰(zhàn)無疑了。不管是誰在幕后指使，只要被我們查到，肯定不會有好下場?！?/p>

“問題是，查得到嗎？”

科隆愣了一下，閉上了嘴。

諾里斯看了眼安全顧問，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阿奇博爾德，讓國防部長說下去。

“我們暫且可以這么認為，即由某國的情報機構(gòu)策劃了這場襲擊。這樣一來，我們必須搞清楚襲擊目的?！卑⑵娌柕驴嘈α艘幌拢f道，“對我們來說，這也許是件好事，因為任何情報機構(gòu)策劃的行動都有非常明確的目的，而且不會把平民做為目標?？上У氖牵绕鹂植澜M織，情報機構(gòu)更加不好對付，而且對我們造成的損失更加巨大。如果我們不能成功解決這場危機，后果將無法設(shè)想?！?/p>

“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或者說只能猜測?！?/p>

諾里斯皺起眉頭，說道：“那你有什么猜測？”

“最近大半年，發(fā)生了很多讓人難以理解、也難以相信的事情，比如國防部計算中心遭到襲擊，‘未來戰(zhàn)士’項目的主要參與者比爾德教授遭到綁架、至今下落不明，交付給曰本的戰(zhàn)斗機在太平洋上空被擊落，cia前任行動副局長在家中遇害，關(guān)押著fpf[***]實驗對象的奈利空軍基地遭到滲透等等。把這些事情聯(lián)系起來，足以斷定，肯定有某個國家在暗中對付我們?！?/p>

“關(guān)鍵是，到底是誰在暗中搞鬼？”

阿奇博爾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也許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或者說永遠也不可能查出真相，畢竟襲擊曼哈頓島，拿三百萬美國人做人質(zhì)，足以引發(fā)一場世界大戰(zhàn)，任何國家的情報機構(gòu)在做此事之前都會三思。既然做了，就證明對方不但準備充分，還有足夠的信心抹除一切痕跡，讓我們無法追查?！?/p>

諾里斯嘆了口氣，他不得不相信阿奇博爾德的這番言論。

“關(guān)鍵是，他們做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說僅僅為了讓我們從阿富汗撤軍，結(jié)束對伊斯蘭世界的打壓，終止對以色列的支援，顯然說不通?？梢哉f，有能力、或者有動機發(fā)動襲擊的國家中，沒有一個在這些方面有攸關(guān)利益?！?/p>

“也就是說，他們有更加重大的目的？”

阿奇博爾德點了點頭，說道：“從根本上講，如果某個國家的情報機構(gòu)策劃了這場大規(guī)模襲擊，其根本目的就是擊垮我們，讓我們喪失統(tǒng)治世界的能力，讓世界格局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而獲得更大的生存與發(fā)展空間。”

“這樣的話，我們至少能夠鎖定幾個國家?！?/p>

“這是當然，大陸、俄羅斯、歐洲那幾個強國、甚至連曰本都有動機，也有理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上У氖?，我們掌握的情報非常有限，也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既無法判斷到底是誰干的，也沒有理由發(fā)起戰(zhàn)略反擊?！?/p>

科隆暗自嘆了口氣，沒再跟阿奇博爾德較勁。

“當然，這也不是我們必須立即處理的事情?！卑⑵娌柕鲁偨y(tǒng)看了過去，“在做出在這個判斷之后，我們就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什么打算？”

“我們幾乎所有黃金儲備都在曼哈頓?！?/p>

諾里斯一驚，顯得難以置信。

科隆也愣住了，隨即說道：“這也太令人無法置信了。雖然襲擊得手，但是在我們已經(jīng)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可能把聯(lián)邦儲備銀行里的黃金偷走，甚至不可能把這些黃金運送到地面上來。”

“如果他們的目的不是偷走黃金呢？”

“那是什么？”

“讓我們損失這些黃金！”

諾里斯與科隆再次驚訝不已。

“這不是一場零和游戲，因為只要我們損失了所有黃金儲備，襲擊者就能獲益，而且是難以想像的好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