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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證據(jù)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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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后,渚首與一名巡警、一名組織犯罪對策部的警探一同返回。

在現(xiàn)場找到的,正是典斌放在女秘書口袋里的文件袋,里面有一支電子錄音筆、一張國外銀行的儲蓄卡與一份銀行打印的賬目清單。

找到這些東西是那名巡警。

發(fā)現(xiàn)賬目清單上的戶主是大鳥義根之后,組織犯罪對策部的警探感到事態(tài)嚴(yán)重,立即找到已經(jīng)到達現(xiàn)場的渚首。

顯然,這名警探與兄弟會的關(guān)系也不錯。

讓渚首陪著兩名警察出去喝茶之后,康太郎親自摁下了錄音筆的播放鍵。

聽完里面的東西,山野淳夫與渡邊能活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錄音筆里是大鳥義根的自白,這家伙拿了武騰蘭的封口費之后,覺得這筆錢不妥當(dāng),沒敢動用。因為他是除武騰蘭之外,唯一知道武騰雄岸真正死因的人,擔(dān)心事情敗露之后武騰蘭會殺他滅口,所以錄下了這段對話,準(zhǔn)備了這些證據(jù)。

“看樣子,大鳥義根不是死于車禍?!鄙揭按痉蚴紫却蚱瞥聊?,“武騰蘭知道他起了二心之后,決定殺他滅口。”

“有這種可能,只是大鳥義根是武騰蘭最信任的親信,她會做得這么絕嗎?”渡邊能活搖了搖頭,說道,“再說了,如果武騰蘭決定殺大鳥義根滅口,在國外就能動手,不用回到國內(nèi)。”

“這可說不準(zhǔn),連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都敢殺,武騰蘭還會在乎一個面首?”山野淳夫冷冷一笑,說道,“大鳥義根那種面首,一抓一大把,在哪都不缺。只要起了二心,武騰蘭就不會放過他?!?/p>

“這也太露骨了?!?/p>

“大鳥義根是什么時候死的?”劉威出面結(jié)束了爭論。

“武騰蘭他們回國后不久吧,好像是武騰一男回到大阪的那一天?!?/p>

“武騰一男?”劉威鎖緊眉頭,說道,“大鳥義根敢做出這種背主的事情,肯定有人給他撐腰,而且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如果這個人是武騰一男,又被武騰蘭識破了,大鳥義根肯定得死?!?/p>

山野淳夫思索一陣,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也只有武騰一男能讓大鳥義根背叛武騰蘭,而且有這個動機。只要武騰一男拿到這些東西,武騰蘭不但別想繼承家業(yè),恐怕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p>

渡邊能活點了點頭,說道:“大鳥義根在武騰一男去韓國之后,才跟著武騰蘭,所以沒有引起武騰蘭懷疑,說不定他就是武騰一男安排在武騰蘭身邊的臥底,目的就是要在必要時刻整死武騰蘭?!?/p>

“應(yīng)該不大可能?!?/p>

“為什么?”渡邊能活朝劉威看了過去。

“如果大鳥義根早跟武騰一男串通,這些東西早就到了武騰一男手上,武騰蘭也早就完蛋了,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事??隙ㄊ窃谖潋v雄岸死后,大鳥義根認為武騰一男不會輕易讓武騰蘭得逞,并且更加看好武騰一男,想借此投靠武騰一男。只是他不相信武騰一男,打算用這些東西跟武騰一男做交易,才沒交出來?!?/p>

渡邊能活笑著點了點頭,對劉威的評價明顯提高了不少。

“問題是,這些東西怎么到了喜三郎手上呢?”山野淳夫問了一句,而且是對著劉威提的這個問題。

“大鳥義根肯定不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甚至不會放在自己知道的地方。如果是我的話,就會交給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并且告訴他,如果我出了意外,就用這些東西去對付武騰蘭。大鳥義根死后,武騰蘭明顯壓著武騰一男,所以拿著這些東西的人認為武騰一男斗不過武騰蘭,就算交給他也不會起到作用。再說了,大鳥義根慘死在前,也會對他產(chǎn)生影響?!?/p>

“所以他找到了喜三郎?”

劉威點了點頭,說道:“武騰蘭一直宣稱是兄弟會害死了武騰雄岸,如果兄弟會能拿出證據(jù),證明武騰雄岸是武騰蘭親手殺死的,不但能戳破武騰蘭的謊言,還能化解兩大社團的矛盾,將影響控制在最小范圍之內(nèi)?!?/p>

“這么說,這個人是船社成員?”渡邊能活皺起了眉頭。

劉威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

“家丑不可外揚,既然要減少由此產(chǎn)生的影響,為什么不直接交給武騰一男?”

“渡邊君,你還不了解武騰一男嗎?”山野淳夫笑了笑,說道,“那家伙狼子野心,拿到證據(jù)后,說不定會反咬一口。再說了,以他的手段,除了不會放過武騰蘭之外,說不定還會借此打擊緒方家族,把船社搞得雞犬不寧。真正為船社的利益著想,就不能讓武騰一男介入此事,而是尋求第三方的幫助。兄弟會已經(jīng)卷了進去,橋本君又以處事公道出名,由他出面,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p>

渡邊能活也笑了起來。牽扯到橋本康太郎,他能不承認嗎?

見此情形,康太郎提聲說道:“雖然康太郎不想插手他人事務(wù),但是此事確實牽扯到了兄弟會與橋本家族。不管喜三郎做了什么,以前犯了多少錯,都不應(yīng)該是這個下場,更不應(yīng)該由船社來代勞?!?/p>

“橋本君,喜三郎生死未卜,現(xiàn)在說這些……”

“渡邊君,想讓大鳥義根閉嘴的人會放過同樣知情的喜三郎嗎?”劉威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管車上那人是不是喜三郎,襲擊者已經(jīng)得逞。如果不是喜三郎急中生智,讓女秘書帶著證據(jù)逃走,警察又及時趕到,恐怕我們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就算他還活著,也只是幕后主使想知道他把證據(jù)藏在哪。如果我們不能及時采取行動,幕后主使肯定會殺人滅口,消滅唯一證人!”

渡邊能活嘆了口氣,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兩位,康太郎一定會為三弟討個公道?!?/p>

“可是……”山野淳夫遲疑一下,指著放在桌上的文件與錄音筆,說道,“就算把這些東西拿到法庭上,也成不了證據(jù)。大鳥義根是武騰蘭的助理,一直幫助武騰蘭打理業(yè)務(wù),武騰蘭給他一百多萬美元,也不是什么怪事。至于他的陳述,武騰蘭肯定會反咬一口,拒不承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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