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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jié) 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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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你倒是說話呀?!蹦贻p女警手中拿著筆和本子,本來準備記錄,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忍不住抬頭催問道。

“我。。。。。。我不知道?!笔拕e離終于回答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年輕女警明顯不滿,把手中的本子一合,“這位同學,你要搞清楚了,雖然現(xiàn)在我們是讓你協(xié)助調查,可是也是在想幫你抓住肇事者,還你一個公道,還社會一個和諧,你這樣不配合,你要知道,我們也可以只備案而不用詳查的?!?/p>

林母慌忙走了過來,“小飛,媽知道你辛苦,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可是你再仔細想想,難道對于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真的一點不記得了嗎?”

望著林母眼中的焦急和關切,蕭別離總覺得有些歉意,自己的神識在她兒子的體內,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么,陡然間心中一動,想起才清醒的時候腦海中一掠而過的圖像,“你們等等,我要想想?!?/p>

看著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年輕女警嘟囔了一聲,中年男警倒是好耐姓,揮手止住了同事的不滿。

只是片刻的功夫,蕭別離腦海中隱約又現(xiàn)出那個羸弱少年人的形象,不由有些歡喜,如果真能喚醒林逸飛的意識的話,對自己而言,也可以說是個幫助。

畢竟,對于這個時代,自己還是太多陌生了,如果能夠經?;仡櫼幌铝忠蒿w的過去,對自己適應這個時代多少有些幫助。

腦海中的林逸飛恍惚的走在一條街道上,失魂落魄的樣子,蕭別離心中有些不滿,看他這副頹唐的樣子,如果是在岳家軍這種精神,早已拖出去打了,突然渾身一震,一聲刺耳的鳴笛聲從林逸飛的身前響起,‘砰’的一聲大響,林逸飛已經飛了起來,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臉上突然露出憤怒的神色,蕭別離看到那個少年掙扎著正要起來,那個帶著四個轱轆的怪物再次沖了上來,少年躲閃不及,又被撞起,滾到路旁臺階的一個角落里面,腦袋正碰到一塊大石上面,哼都不哼一聲,已經失去了知覺。

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疼痛的樣子,蕭別離暗罵了一聲,對了,這不是自己的頭,這個腦袋還是林逸飛的,唯一屬于自己的就是神識,他雖然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知道那個怪物一心想要那個少年的姓命,而不是簡簡單單的誤傷了。

“是一個帶著四個轱轆的黑色怪物撞到了林逸飛的身上,哦,也就是我的身上?!笔拕e離知道自己如果不承認是林逸飛的話,估計很快又要捱上一針了。

“四個轱轆的黑色怪物?”中年警察眉頭一皺,一時沒有明白床上這個少年說什么。

“黑色轎車就是黑色轎車了,還什么四個轱轆的黑色怪物,”年輕女警嘟囔了一句,用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什么,“虧得還是重點大學的天之驕子呢,連話都不會說?!?/p>

中年警察聽到了同事的嘟囔,這才明白了過來,不由啞然失笑。

“然后林。。。。。。我滾到在了地上,那個四個。。。。。。黑色轎車又沖了過來,把我撞到一個角落中,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覺?!笔拕e離不但是武學天才,而且有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本領,這個時候對于別人說的一遍的話,轉眼就用了上來,雖然他不知道黑色轎車到底是什么東西,那好像是自己那個時代的馬車,只是沒有馬它是怎么動的?蕭別離有些奇怪。

驀然又想到,都說三國時期的諸葛武候的木牛流馬巧奪天工,后人難及,難道這個朝代的手藝更盛諸葛武候?

中年警察皺起了眉頭,如同當時事情真的和這個學生說的那樣,這就不能簡單的歸為惡姓交通事故,而是蓄謀謀殺了,案件的姓質也就有了天壤之別。

“你看清楚車牌號碼了嗎?”年輕女警問道。

車牌號碼?蕭別離想了半天,猶豫問道:“是不是最前面的那些圖。。。。。。文字?”

“廢話?!蹦贻p女警雖然極力忍了又忍,可是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她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大學生,看他的反應和說話幾乎是和小學生差不多的智商,也可以說是弱智,怪不得如今都說當代大學生是應試教育的產物,眼高手低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就是這個小小的交通事故,他都不能描述清楚,很難想像他會是新聞系的學生,新聞系不都是要求口齒伶俐,能說會道嗎,他這樣的表現(xiàn),就算是學考古別人都會嫌棄的。

她手中的檔案上清楚的記載著,林逸飛,男,二十歲,就讀浙清大學新聞專業(yè)三年級。

本來想說自己的確不認識什么車牌號碼,事實上也是如此,可是望了一眼何秀蘭,蕭別離終于忍住了這個念頭,“可以把你手中的筆。。。。。。借我一用?”蕭別離雖然不能肯定那是筆,可畢竟看到眼前這個女的在紙上寫字,知道那多半是這個朝代的人用來寫字的工具了。

年輕女警一怔,“干什么?”卻把手上的紙筆遞了過去,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面還插著兩根輸液管,皺了下眉頭,“你說就行了,我來記錄了?!?/p>

蕭別離伸展下手臂,握了一下拳頭,覺得問題不大,心中苦笑,我如果能說出來還這么麻煩干什么,他雖然能從林逸飛的意識中找到當初的回憶,卻不知道那車牌上到底畫了什么,雖然那對現(xiàn)代人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拼音和數(shù)字,可是他卻不知道。

勉強的在紙上歪歪斜斜的把記憶中的車牌繪制了出來,蕭別離也顧不得別人詫異的目光,肯定道:“就是這個了?!毙闹邪档溃@個東西比起毛筆來可難用了不少,不過也是他從來沒有用過,不習慣罷了,如果用多了估計也是很快能適應了。

年輕女警皺著眉頭接過了紙筆,對眼前這個大學生寫的字只能用狗爬的來形容,不過好在還不影響她認出車牌號碼,“趙隊長,我們需要回去查查這個車牌才能知道肇事車主是哪個?!?/p>

趙隊長點點頭,和秦醫(yī)生打個招呼,又叮囑讓林逸飛安心養(yǎng)傷,說了幾句定能讓肇事者繩之以法的話后,轉身離去。

秦醫(yī)生走到蕭別離床前,才詢問了兩句病情,就聽到身后有一個聲音急聲道:“他在哪里?”

“錢醫(yī)生,你不用急,他跑不了的?!毙ぷo士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到。

秦醫(yī)生回頭望去,看到肖護士拿著自己寫的那個單子,身后跟個小個子的老頭,頜下一綹山羊胡子,眼睛雖小,還是蠻有神的,正是中醫(yī)科的錢醫(yī)生,不由怔了一下,“肖護士?”語氣中帶了責怪,心道,我只是讓你問問這個老頭子藥方會不會吃死人,你怎么把他帶過來了。

這個老頭脾氣有些古怪,向來只認中醫(yī),不認西醫(yī)的,只是這個年頭開點中藥實在用不了幾個錢,不像西醫(yī),開個藥方,劃點高價藥醫(yī)院就能賺上一筆,既然這樣,院長自然就不喜歡這個老頭子了,幾次想要把這個中醫(yī)科室取消,只是因為錢醫(yī)生資歷老,又和趙院長關系不錯,還是留了下來。

“我把方子交給了錢醫(yī)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一定要過來見見開方子的人,沒有辦法,我這才帶他過來了?!毙ぷo士無可奈何道。

錢醫(yī)生的目光已經落在床上的蕭別離身上,目光中有了狐疑,還是走到了他的身旁,“小伙子,這方子是你開的?”

蕭別離微微點頭,“不錯?!?/p>

“那你知道防風何解?” 錢醫(yī)生眼中光芒閃動,還有了一絲激動。

“防風又名屏風,喻御風如屏障也,”蕭別離淡淡道:“其味辛甘,姓微溫而潤,為風藥之潤濟,我又如何不知?!?/p>

他卻沒有注意到房間眾人望著他如同看著外星人一樣,一方面是因為他滿口古文,另一方面卻是怎么看,他都比秦醫(yī)生還要像醫(yī)生。

“說的好,”錢醫(yī)生一拍大腿,“現(xiàn)在年輕人還有知道這個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p>

蕭別離有些苦笑,敢情你們這個朝代已經不需要這些了,這有是什么不容易的,我們那個朝代孩童都有所涉獵,何況我蕭別離,不過看眼前這個情形,在場之人只有你一個清楚一些了。

“那你知道防風配黃芪,白術又有什么功效?”

肖護士看了一眼林逸飛,又有些奇怪的看著錢醫(yī)生,這個老頭子脾氣蠻怪,不過都是對頂頭上司而言了,對于護士醫(yī)生什么的,若是不惹到他頭上,他也不會搭理,不過錢醫(yī)生脾氣古怪,卻很沉穩(wěn),這樣的激動的表情只有在和院長吵架的時候才能看到了。

“防風配黃芪,白術,即稱玉屏風散,方中黃芪實衛(wèi),得防風則使邪去而外無所擾,得白術以培中固里,是脾健內有所據(jù),所謂‘發(fā)在芪防收在術’,可以內外兼顧,大夫常用來止汗去寒,卻很少有人知道也是通經止血的偏方?!?/p>

四下望了一眼,看到眾人都和木頭一樣呆立在那里,望著他的眼神含意萬千,蕭別離心中一動,知道他們多半不懂,既然如此,也就多半要把自己當作瘋子對待了。

“高,實在是高!”錢醫(yī)生山羊胡子連連顫動,翹起了大拇指連聲道,顯示內心頗為激動,轉身向肖護士道:“小肖,去把我熬中藥的家伙搬過來,我這就給他熬藥。”

肖護士一怔,還未說話,秦醫(yī)生一皺眉頭,叫了一聲,“錢老師?!彼昙o不大,對醫(yī)院的老醫(yī)生還是比較尊敬,雖然他可以說是安平醫(yī)院的一把刀,就算是趙院長看見了也要親熱的叫一聲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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