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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jié) 冷面搶劫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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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狼并不是道德風尚委員會成員,也不是那女人的丈夫,所以他們倆偷情本來跟他半點關系也沒有。但是問題是,他們?nèi)齻€現(xiàn)在同處在一個小房子里。

在這么狹窄的范圍內(nèi),就算是蜘蛛俠,稍微有個動作,也很容易就被這對男女發(fā)現(xiàn)。

“但愿他們茍且的時候,眼睛是閉著的。”

段天狼正在心里這樣盤算著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說道,“姐姐稍微等下,我先去洗個澡。”

這男人這么說著,就從床上走了下來,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段天狼一聽到這里,知道再躲下去已經(jīng)不是辦法了。

好吧,不是我小段心狠手辣,是你們自己把我逼到這份上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朵之勢把你們兩個人打昏,省得你們大呼小叫給我?guī)砺闊┝恕?/p>

做出這個決定之后,段天狼也不等那男人走到洗手間來發(fā)現(xiàn)他,徑直走了出去,冷冷地站立在這對偷歡男女面前。

段天狼出來之后,迎面就看到有一對男女躺在床上,兩人都已經(jīng)脫了外套,滾成一團。那女的確實應該有三十幾歲,不過保養(yǎng)得很好,那男人作勢要起身,猛然看到段天狼出現(xiàn),臉上頓時露出害怕的樣子。不過,看到躺在身邊的那個女人,再看到段天狼的身材并不高,便強自壯著膽子大聲用中文吼道:“你是什么人?”

段天狼此時并不說話,只是沉默著打量了這個年輕男人一陣,然后便在房間里四處看了一起來。他這樣四處看,其實是在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用來綁人的。把他們倆打暈了之后,還得綁著才成啊,這樣就可以多拖一段時間了。

然而,段天狼的這番舉動在另一個人的眼中,卻全不是這回事。

“是切而斯基叫你來的吧?”

正當段天狼四處看著的時候,那個原本躺在床上銀聲浪語的女人,這時候臉色沉穩(wěn)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段天狼問道。

此時此刻,這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一點也不像個蕩婦,倒更像是個精明干練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

段天狼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這問話的后面,一定大有文章。于是,他一聲不吭,不點頭也不搖頭,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而是轉過頭,將目光放在這個三十幾歲的女人身上。

被段天狼這樣望著,那女人的心中不禁閃出絲絲寒意,讓她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其實,段天狼倒也沒有特意想要給她什么精神壓力,只是他這個人看人天生就是這副樣子,只要”別人超過十秒鐘,就很容易給別人冷漠和不友好的感覺。

“果然是切而斯基找你來的?!蹦桥松焓謱⒄磉叺陌崞饋恚瑢⒄驹谇懊嫔珔杻?nèi)茬的年輕男人擋開,然后站到段天狼面前,說道,“說吧,切而斯基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p>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需要聰明,只需要不笨,就該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毫無疑問,這個切而斯基一定就是這個女人的男人,而至于這個年輕男人,就是這個女人的小白臉,一個典型的庸俗的三角關系。

段天狼剛想說,我不是偵探,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卡住了,因為他在想,也許眼前這庸俗的三角關系,可以幫到自己點什么。

就在段天狼正在想著,但還沒有想出什么來的時候,被那個女人撥到身后的年輕男人突然走上前來,一把按著段天狼的肩膀,情真意切地說道:“兄弟,大家都是中國人,難道你忍心看到你的同胞被俄國人打死街頭嗎?”

這男人的這番話讓段天狼一時愕然,他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問道:“打死你?事情會有那么嚴重嗎?”

那女人見段天狼這副表情,便以為有機可乘,“我從來沒有在幫里見過你,你大概不是幫內(nèi)人,是切而斯基專門從中國請來的偵探吧?”

段天狼眨了眨眼睛,不肯定也不否定。

“這么看起來,我猜得確實沒錯了。以切而斯基那么好面子的個姓,像這種事情他也確實不可能讓幫里的人插手。不過,他竟然會不遠萬里從中國找人來查我,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蹦桥苏f著,從包里掏出一包煙,遞給段天狼一根。

段天狼搖了搖頭。女人自己掏出一根煙,再從床頭拿過一個打火機,在床頭坐了下來。

將煙點著,抽了一口之后,女人神情自若地問段天狼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紀不大,出道沒多久吧?”

段天狼看了看這女人,對這女人的評價再次抬高一層——能夠在這么短時間里從驚慌中冷靜下來,可以稱得上是有大將之風了,看來這女人可不只會養(yǎng)小白臉。

“你知道為什么切而斯基會找你這么年輕的小伙子來干這件事情嗎?”女人胸有成竹地笑著噴出一口煙,然后在脖子上做出一個切割的姿勢,“因為好滅口……你還別不信,切而斯基這個人相當好面子……”

這時候,段天狼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他覺得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于是,他馬上出聲打斷了那個女人的話,“好了,你可以暫停一下?!?/p>

說著,段天狼就邁著步子走到一旁。那個女人以為段天狼要開始動手了,臉色頓時一變,再轉頭去看那個年輕男人,剛才還咆哮著的他,已經(jīng)嚇得臉都白了。

見到這男人這么沒出息,那女人也只能暗自嘆口氣,聽天由命了。

然而,段天狼并沒有像她所想的那樣開始動手,而是走到桌子旁,拿起了桌子上的相機,然后轉過頭來,迎著這兩人迎面拍了張相片。

拍完之后,段天狼將那張相機吐出來的相片迎風甩了甩,看了看。雖然相片中兩個人依然穿著衣服,但是從兩個人驚愕之余帶些惶恐的表情,很難讓人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

尤其是那個什么非常好面子的切而斯基,應該更加不會相信吧。

拍完之后,段天狼把相機重新放在桌上,對這對男女說道:“我需要一本護照?!?/p>

“護……照?”這對男女面面相覷,臉上完全是被段天狼搞懵的表情。

“如果你們能夠確保我在十天之內(nèi)得”我要的那本護照,那么我也將確保這張照片不會落在切而斯基的手里。”

略愣了一陣之后,那女人就連珠炮一般地問道:“你的護照要給誰?他犯了什么罪?是俄羅斯人還是外籍?”

“是我自己要?!倍翁炖谴鸬馈?/p>

“你?難道你自己沒有護照嗎?”那女人剛說完這句話,眉毛便皺了起來,因為這時候她突然注意到段天狼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前幾天她給那個年輕男人買的衣服,于是,她有點明白過來了,“你不是切而斯基……”

還沒等他說完,段天狼就說道:“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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