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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卡捷琳娜開著車,問我:“現(xiàn)在去哪?”
“回家?!?/p>
葉卡捷琳娜道:“攤上我這樣的麻煩,你好象從來都不怕連累你的朋友。”
我笑道:“他們都是不怕麻煩的人。”
回到王府大街,這里正是街坊們飯后聊天的時間,小排擋里哧啦哧啦的炒菜聲接二連三,小區(qū)里的老頭老太太們趁著夏天的最后幾天在晚飯后出來納涼,王水生正在給超市上門板,葉卡捷琳娜感慨道:“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只有在這里我才能感覺到安全?!?/p>
我指著街邊一排4個人笑道:“是因為他們嗎?”
戈什正帶著他的侍衛(wèi)們滿大街溜達,見人就問“吃了嗎?”
葉卡捷琳娜笑道:“他們也是我安全感的一部分,雖然沒有受過什么嚴(yán)格的訓(xùn)練,但他們每一個都是可以托付生命的朋友?!?/p>
戈什他們見葉卡捷琳娜回來了,一起躬身行禮,異口同聲問候:“吃了嗎?”
葉卡捷琳娜咯咯笑道:“吃了,你們呢?”
一行人道:“吃了您吶?!?/p>
我問王水生:“其他人呢?”
王水生道:“都回去了?!?/p>
我拉了葉卡捷琳娜一把道:“走,我們也回去?!?/p>
遇上炸彈襲擊我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算了,我現(xiàn)在急需找人幫我一起分析分析。
……
“什么,你們也被炸了?”阿破夸張道。
我納悶道:“什么叫‘也’被炸了?”
阿破道:“今天林子文那小子也不知從哪搞來一個炸彈,用在我身上了?!?/p>
我擦汗道:“然后呢?”
阿破指了指自己身上一套全新的阿迪達斯:“然后他賠了我一套新衣服?!?/p>
我無語……
葉卡捷琳娜這時在另一邊和戈什交代著什么,我趁這個工夫把她告訴我的關(guān)于她叔叔的情況轉(zhuǎn)述了一遍,然后道:“從她到中國之后的幾次遇刺來看,她叔叔一定在中國也有幫兇。”
小慧道:“你在懷疑馬昆侖?”
我說:“我也不知道該懷疑誰,但是這頓飯是他請的?!?/p>
無雙冷冷道:“我們是不是又該去找他了?”
小慧道:“依我看不像,首先他沒理由謀害公主,其次如果是炸彈襲擊,他自己也跑不了?!?/p>
我說:“可是在吃飯之前他就離場了?!?/p>
小慧道:“那就更不對了,正常情況下以公主的身份,主人離席后她會繼續(xù)留下來用餐嗎?所以主謀不可能是馬昆侖,他只不過是幕后利用的一個臺階罷了。”
我笑道:“這么說我又救了那小子一命?”
阿破道:“倒奇怪的很,這小子什么時候?qū)γ琅庖吡???/p>
我說:“疑點就出在這了?!?/p>
這時那邊的葉卡捷琳娜和戈什好像又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兩人都大聲喊起來,從身份上講,葉卡捷琳娜是戈什的主人,可是從背景上看,戈什又是她的長輩和監(jiān)護人,所以兩個人誰也不肯退步,越吵越大聲了。
我問小慧:“他們說什么呢?”
小慧聽了一會道:“公主好像要在明天進行一次公開演講,而戈什出于安全考慮不同意她去?!?/p>
我大聲道:“招娣,你明天要去哪演講?”
葉卡捷琳娜回頭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看好了嗎?人民廣場。”
小慧道:“你想好了嗎?那個地方四周全是空曠地,再有人想刺殺你的話他們混在人群里就可以向你開槍。”
想不到戈什現(xiàn)在竟能聽懂中國話,大聲附和道:“我也是這么想的?!?/p>
葉卡捷琳娜沖我們一攤手:“我在這種場合下演講過不下10次了,可是我現(xiàn)在還活著?!?/p>
戈什結(jié)巴道:“可是,炸彈才剛找過你!”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的漢語水平已經(jīng)擺脫詞不達意了,他的意思是葉卡捷琳娜才剛被炸彈襲擊過,處境還很危險。
葉卡捷琳娜看著我說:“何安憶,你的意見呢?”
我問她:“一定要去嗎?”
葉卡捷琳娜堅決地點了點頭。
我說:“那就去吧?!?/p>
老戈什憤怒地跳起來,又沖著我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鳥語,小慧適時地給我翻譯道:“他說你草菅人命,是個不負責(zé)任的混蛋?!?/p>
我郁悶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p>
葉卡捷琳娜按住戈什,溫柔地跟他說著什么,小慧跟我說:“她在撒嬌?!?/p>
老戈什有氣沒處撒,只得一跺腳無奈地走了。
葉卡捷琳娜沖我嫣然一笑:“謝謝你,何安憶。”
我無奈道:“不客氣,招娣,對了,我先問問你打算演講什么內(nèi)容?”
葉卡捷琳娜跟我擠了一下眼睛道:“如何把別人口袋里的錢掏出來?!?/p>
阿破奇道:“什么意思?扒手技巧?”
小慧笑道:“葉子又要募捐去了,不過這回的目標(biāo)更大了?!?/p>
我嘆了口氣道“又是錢!”
葉卡捷琳娜伸個懶腰道:“今天好累,我要去休息了?!比缓笏仡^沖我們拋個媚眼道,“我喜歡小慧給我起的名字,大家以后就叫我葉子吧。”
一屋子人目送著她娉婷的身影消失,好一會阿破才擦了把汗道:“這公主真要命?!?/p>
無雙面無表情道:“戈什要年輕20歲,肯定也決絕不了她的請求?!?/p>
王水生道:“可惜要殺她的人也不少,這就叫天妒紅顏——跟我一樣?!?/p>
……
睡到中夜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人在敲我的門,經(jīng)過這幾天的磨練,我現(xiàn)在十分警覺,我小聲道:“誰在那?”
王水生也低聲道:“是我——有人在撬咱們的門?!?/p>
我說:“是不是林子文?”
“林子文撬們從來不出動靜?!?/p>
我把小鋤頭握在手里,披件衣服出去,冷丁打了一個寒戰(zhàn):只見門外站著一個人影,面部一片慘白,我剛要揍他,王水生把面膜揭下來道:“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你戴上,我有辦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