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玄黎停好車,在前面帶路,一面吼著胡一飛,“別看了,跟上!”
體育場北邊,還有一座樓,曾玄黎徑自進去,然后直奔二樓。
胡一飛跟在后面,上樓梯一拐,就看見二樓的樓梯口放著一張拳王泰森的巨幅海報,下面寫著招牌“泰森拳擊俱樂部”。媽的,這得是要找拳擊手來揍自己啊,胡一飛咽了咽口水,再捏捏自己那“強壯”的肱二頭肌,暗道自己失策,沒想到曾玄黎這小妞如此歹毒,還以為她是外強中干呢。
“怎么站在那里不動了?”曾玄黎站在樓梯口挑釁,“怕了?”
“嘁!”胡一飛一副不屑的表情,“在我胡一飛的字典里,就沒怕這個字!”
“那就上來?。 痹韬苁堑靡?,看胡一飛那極度偽裝出來的樣子,讓人心里真是爽。
走上二樓的樓道,耳邊就傳來“啊呀唔哈”的打斗聲,還有拳頭砸在沙袋上的“砰砰”聲,胡一飛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媽的,這小妞還玩真的啊,看來老子今天是免不了一頓暴揍了。
進到拳擊館里面,就有個教練走上前來,“玄黎,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曾玄黎指了指后面的胡一飛,“我去換衣服,你給他弄一套裝備換上!”
那教練一看曾玄黎的表情,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等曾玄黎走開,就看著胡一飛直搖頭,“小子,跟我來吧!”
胡一飛也不說話,跟在后面打量著里面的人,個個兇神惡煞,也不知道一會自己的對手是哪個。
教練把胡一飛領到男更衣室,打開一個柜子,“換下來的衣服放這里!”,完了又打開裝備柜,從里面拽出拳套扔出來,又拿出個護頭看了看,最后問胡一飛,“小子,你咋得罪曾玄黎的?”
胡一飛哪好意思把丑事說出來,就道:“我在街上罵了她一句恐龍,就被她拽到這里來了?!?/p>
“哈哈,你小子有膽!”教練笑了起來,“不過你這不是瞎胡說嘛,曾玄黎能是恐龍,那鞏俐就是超級恐龍了?!?,教練說話的同時把手上的護頭又塞進柜子,從旁邊一角抽出另外一幅來,道:“我給你弄個加厚的護頭,你自求多福吧,一會護住了要害部位,可別被打傻了!”
胡一飛正在脫衣服,被嚇得一哆嗦,“有這么恐怖?”
教練搖頭聳肩,“別啰嗦了,趕緊換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誰叫你小子嘴賤!”
等胡一飛換好短衣短褲,扎上拳套護頭出來,館內(nèi)中間一個拳臺已經(jīng)空了出來,曾玄黎就站在上面,頭發(fā)此時被扎成馬尾,看起來更是英姿颯爽,再往下看,是一雙白花花的修長美腿,胡一飛頓時就覺得鼻孔里有東西要噴出來,趕緊視線移往別處,深呼吸了兩下。
“一會要是覺得疼,你就哭出來!”曾玄黎嘴角掛著一絲壞意。
“還不一定誰哭呢!”胡一飛嘴里被塞了牙托,說話唔啦唔啦的。
曾玄黎不再多費唇舌,戴上護頭,便朝教練看了一眼。那教練露出一副不忍看的神色,嘆息一聲,就喊了一聲:“開!”
胡一飛沒玩過這玩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曾玄黎飛起一腳踹在了胸口。跌倒在拳臺上,胡一飛使勁揉著胸口,真他媽的疼,心臟都差點蹦出來了呢,等緩過勁來,他撅著屁股趴在那里,朝著教練支吾,“怎么還帶腳的,這犯規(guī)了啊!”
教練很是同情地看著胡一飛,愛莫能助道:“雖然我們這里是拳擊俱樂部,但主要是練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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