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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膚淺的婚姻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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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聽蕭菲繪聲繪聲的描述那個驚心動魂的過程,一顆心也揪的好緊,其實中午的時候連展秀芝的許長征也過來了,許靖幾乎了解了全部過程,尤其他老爸說的更夸張,緊張的她連呼吸都快沒了。

最好笑的是許長征吹噓自已作戰(zhàn)參謀團定好了的拯救方案,結(jié)果沒拿出來實施就被凌寒全盤否決了,想想他也后怕,如果是按照自已那個方案行動,也許許靖和蕭菲會變成兩具尸體,展秀芝對這一點也不懷疑,她還承認,是她讓告訴蘇靖陽讓他叫凌寒來的,許長征苦笑著說,叫的好呀……

晚上許長征在家盛宴蘇靖陽和孫曉昆兩個人,本來也叫凌寒去的,可是凌寒怕許婧一個人沒飯吃,就趕回了公寓來,沒想到許靖和蕭菲他們倆在,許婧這時看到‘寒哥’簡直崇拜的不得了,一眼窩子都是小星星,他能給人一種無比強烈的踏實感覺,讓你不會猶豫的把自已交給他托管,就怕他不收。

當感覺到自已是被凌寒關(guān)懷著的那個人時,許婧心里流動著一股興奮和暖溫,甜絲絲的極受用。

“哥,要不是你的話,我今天就算交待了,真是好命,居然撞上這四個垃圾東西,丟人啦?!痹S靖慶幸撿回這條命的同時,顯然心中還有余悸,“哥……今天要是蕭菲不在,你還會不會來救我?”

“你說的這叫屁話,你知道嗎?嗯?小菲是我妹妹不假,但我一直也把當我兄弟看,即便你和小菲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仍是我兄弟,你以為兄弟落難時,當哥哥的會袖手旁觀嗎?你要是不做好事自當別論……小婧吃了飯沒有?哥背著你去外面吃吧,飯我是做好呀……你們倆去不去?去就走……”

一路上,凌寒就背著許婧,一行四人沿著淮安街找飯店,這家不對,那家沒味,居然從淮安街一直走到了淮海街去,許婧有點心疼背著自已的凌寒,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道:“哥,休息下吧……”

“用不著,你都不到九十斤,再背你轉(zhuǎn)兩三個小時都不會冒汗的,多消耗一會就能多吃點嘛……”

“喂,你也背著我吧,挑來挑去沒挑好一個飯店,背著我的話你就很快挑好了……”蕭菲朝許靖說,許靖咧了一下嘴,干笑道:“你比小婧重啊,我背你走不了一百米的嘛,呵,就這家吧,不用找了。”

“唉……沒用的男人啊……哥,我可不可以換個男友啊,象戎戒那么厲害的,才有安全感啊?!?/p>

許靖翻了個白眼,凌寒和許婧都笑了起來,“能將就你就將就吧,象戎戒鐵兵那樣的,太少了?!?/p>

吃飯的時候,蕭菲小聲對凌寒說過幾天是許婧的生曰,哥你要準備禮物的啊,要不要我?guī)湍銋⒅\。

凌寒只是笑了笑,沒說話,許婧當然聽到了,結(jié)果沒等到凌寒的回答,她心里不由的一酸。

晚上回來凌寒又給許婧搓腳,蕭菲眼紅的不行,就把自已的腳塞給許靖去搓,弄得許靖哭笑不得。

睡覺的時候許婧顯然有心事的樣子,蕭菲最是了解她,知是凌寒沒答應(yīng)買禮物給她,她心不舒服,女孩子都要面子的,這樣‘要禮物’更沒問答,她能有面子嗎?蕭菲安慰她,我想哥一定給你禮物的。

許婧勉強笑了笑,窩在被窩里卻偷偷哭了,但很快想到凌寒的好,又覺得自已不該奢求太多,必竟哥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再送自已禮物的話大該他會有些別的想法吧,算了,有這樣一個哥也該知足了。

第二天,凌寒來到處里,又向陳琰匯報了一下兩院考察的工作情況,陳琰仍是一付老態(tài)度,不過她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轉(zhuǎn)變,說話時口吻也更顯的親切多了,昨天那個場面她還歷歷在目,凌寒的那種大氣勢,就是許多省一層的領(lǐng)導(dǎo)也要望塵不及,那種處變不驚的大將風(fēng)度尤其令人折服,看來中條凌青天之名絕非虛名,真實體驗?zāi)且豢虝r,卻又覺得不那么真實,一切象提前編練好的,真是好笑……

直到凌寒出去,陳琰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姓凌和姓蕭是兩回事,難道他是蕭家的外親嗎?

凌寒帶著人又赴兩院,先去的檢察院,這邊有兩名正處級、兩名副處級干部要他親自考察,政處級的是公訴1處處長劉玉軍、控申處處長田偉剛,兩個副處是偵察監(jiān)督處副處長葛建成、反貪局預(yù)防處處長馬利民,出來迎凌寒的是省檢副檢察長、反貪局局長張文公負責(zé),聽他說檢察長和其它副檢都參加省政法委召開的《政法工作新時期新任務(wù)》大會了,省屬政法、司法干部們?nèi)既チ耍孛魇幸灿写韰⒓?,這和昨天發(fā)生的大案是有關(guān)系的,今天這邊給丟下一個副檢招待凌寒他也算不錯了。

省檢的人不清楚昨天上午的案子,更不會知道凌寒去那里主持了大局,事實上昨天在場的那些干部們誰也不是亂說話的人,他們各自心里有數(shù)就罷了,官場上這些呆的久的人都這樣,即便你想從他們嘴里問些什么出來那也是要看關(guān)系的,稍微下面點的人可能會說些什么,但范圍也有限,尤其報紙媒體都沒出現(xiàn)凌寒和戎戒一節(jié),弄的一些人更不敢亂說了,還以為這里面有什么更深的內(nèi)幕呢。

省反貪局局長一般是由副檢兼任的,行政級別是正廳,所以說張文公在凌寒面前還是有‘領(lǐng)導(dǎo)’姿態(tài)的,正廳和正處是有差別的嘛,即便凌寒是省組織部的,張文公也不認為自已就該對他‘卑躬’。

凌寒也不會計較之些,人家本身就比自已級高,有些姿態(tài)是正常的,那是在維護一種應(yīng)有的尊嚴,就象自已在任何人面前也不會卑躬,只是表現(xiàn)應(yīng)有的禮節(jié)就可以了,不能見了上級就點頭哈腰的。

“凌副處長,臨時有個情況,本來咱們四名處級考察干部,現(xiàn)在剩下三名,公訴1處的劉處長出了點小問題,上午省紀委的人打來電話,說是有些情況要向他問話,院里臨時決定取消他的考察……”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劃啊,好象早晨離開部里時,機關(guān)服務(wù)中心的韓嫵彥主任還親切的和自已打招呼呢,哪知她的老公這會卻要應(yīng)付省紀委的人了,凌寒微微蹙了下眉,對這種情況變化他總是感覺有人在背后艸縱什么,你說遲不來早不來,偏偏人家要接受考察了,卻出了問題,這不是存心捋人臉嗎?

即便是空穴來風(fēng)的一氣瞎折騰,只怕劉處長也要錯過這次機會了,大該有心人的目的就在于此吧,因為省檢這邊只有一個副廳名額,競選的正處卻有兩名,同樣的,這次正處的配額也是一個,候選人也是兩名副處級,誰上誰下?這個很難說,一般來說在考察結(jié)束之后,院方會給出他們的最終意見,組織部大半是會參考他們的意見,如果某人沒有走組織部的關(guān)系,那么院方的意見將被組織部采納。

“劉處長的檔案的材料我們有過研究,根據(jù)其一慣工作作風(fēng)和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個可信的同志嘛,關(guān)于省紀委對他的問話我們先不去管它,但是省檢在沒有任何結(jié)果出來之前就拿掉他的考察權(quán)利,對此我保留意見,”凌寒的態(tài)度讓跟在后面的一堆人都微微詫異,不論是省檢陪同人員還是處里自已的人。

這刻他們都感覺到這位年輕的凌副處長是比較強勢的,張文公略感不悅,心道,你保留意見又怎么樣?兩院的垂直領(lǐng)導(dǎo)姓極強,省委組織部也不過是個‘考察’權(quán)力,最終拍板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年輕人啊,這潭水很深的,你才混了幾天???小小副處長還保留意見,哈……笑掉別人的大牙了。

“呵……凌副處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劉玉軍處長的問題可能比較大一些,院里下午還要研究是否立案的問題,只是等待省紀委的意見吧,所以才取消劉玉軍處長的考察資格,這么說凌副處清楚了吧。”原來這個張文公還留了一手在這等著他呢,后面跟著的人一時間都生出了凌寒是‘年輕’的感覺。

凌寒卻絲毫不以為忤,淡然道:“張副檢,對我們自已的同志我們是要堅持信任的,就算立案,沒有定出最終結(jié)論之前,我仍然認為省檢在這件事的處理態(tài)度上不夠嚴謹,即便我們自已的同志犯了錯誤,我們也要抱著挽救的態(tài)度,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寒了同志們的心,事實上問題并沒有查清,這個時候這種作法下面同志是會有想法的,我們是一個凝聚力很強的團體,做出任何決定之前,我們有必要考慮一切后果,萬一這個同志是受了冤枉呢?那個時候又是一兩句話能把這種信任彌補回來的嗎?”

小小副處長,擺出了一付教育副檢察長的姿態(tài),而且說的頭頭是道,張文公這一刻才體會到凌寒的厲害,暗暗后悔自已留了一手防他的做法,雖然這一手果然等住了凌寒,卻不想也令自已陷的更深。

后面默默跟著人的人們都大呼過癮,凌寒借的角度很高,他自然不怕這個副檢,他此刻代表的是省委組織部,是管干部教育干部的機構(gòu),所以他敢置疑省檢領(lǐng)導(dǎo)處理事件的態(tài)度不嚴謹,不是張文公留了一手逼他,凌寒也不至于這么把‘針對’升級,既然你想給我個難堪,那我也讓你曉得我的厲害。

張文公笑了笑,一張臉有點陰郁了,安排了凌寒他們開始考察另三位干部,他就回了辦公室給省組織的陳琰副部長拔了電話,心說,凌寒你真以為你說了算嗎?你也就是噴兩口大氣罷了,哼……

“陳副部長嗎……呵……我是省檢的張文公啊……”隨后他就把剛才和凌寒的一些‘針對’交待了出來,末了還道:“陳副部啊,年輕人真是氣盛啊,大言不慚的指責(zé)省檢處理態(tài)度不嚴謹,嘿……”

陳琰這邊一直沒說話,只是靜靜聽著,最后也就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張文公從臨潼市檢察院調(diào)上來的,和丈夫金輝的關(guān)系不錯,私下里也和金濤有些關(guān)系,難道是受了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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