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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窮途末路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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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開到最后,王征榮還是給凌寒定了最后期限,說什么國慶節(jié)之前爭取給市委市政斧和全市全區(qū)老百姓一個圓滿的條待,必竟雙子案引發(fā)的連串事件太扎眼了,最后都發(fā)展到暴徒用礦山用的炸藥雷管炸區(qū)公安局的大樓了,這一姓質是極其嚴重的,影響也是極其惡劣的,省里市里都異常關注。

凌寒能卸掉一部分擔子心里也輕松了許多,王征榮定下的最后期限雖沒明說什么,可也等于埋下了伏筆,國慶節(jié)之前這個案子破不了的話,估計他就有新的說法了,連帶著賈政民也好不了。

第二天,區(qū)政斧正式下發(fā)通知給區(qū)公安局,要由局機關內部抽調5-6名警力參加小煤窯整頓工作組去,上午的局黨委會議上凌寒讓王一民副局長負責挑人,他就一個要求,不許女同志參與工作組。

說實話,小煤窯的混亂在中條也不是一年半載的問題了,下去吃吃喝喝可以,但是挑剌找毛病,都就是另一回事了,綜合治理辦公室副主任柳紅秀的遭遇就是前車之鑒,要說一些女警員們不害怕那是假的,中條區(qū)那幫社會渣子有多‘黑’她們不是不知道,光是受點委屈挨頓揍也倒好說,可是被暴力輪殲這誰受得了呀?這些人敢拿礦山炸藥炸區(qū)公安局大樓救人,還有什么他們不敢做的啊?

俗話說狗急了是要跳墻的,那人急了就不是拆房了,那些家伙腰里都別了六四手槍了,強殲個女人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啊?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小菜一碟吧,那要是和殺人比起來的話罪輕的多了。

牛太子能弄到槍械還是得益于他當?shù)V務局局長的老子,那公安處的處長又是老牛的心腹,弄把槍玩玩還不是毛毛雨的小事?其實上窩藏在中條區(qū)的黑道組織中經(jīng)常有火拼,手里都有要人命的硬家伙,不是火槍就是獵槍,那些拿片刀棍子的混混們根本上不了檔次,他們純屬是社會小垃圾。

凌寒也不是小肚雞腸的那種人,既然區(qū)政斧要‘齊頭并進’的開展小煤礦整頓工作,他還是給予支持的,當天下午凌寒就發(fā)了局黨委的通知給下面24個鄉(xiāng)鎮(zhèn)派出所,六證審查工作組所到鄉(xiāng)鎮(zhèn)開展工作,當?shù)嘏沙鏊仨毴ε浜蠈彶楣ぷ鹘M的工作,一定要杜絕類似9.3.3那樣的事件再次上演。

金濤對凌寒的這種姿態(tài)頗感滿意,起碼他認為凌寒不是那種因私廢公的小人,雖與自已立場不同,但他的組織原則還是很令人佩服的,易地而處,換了自已在他那個角度,未必有他這么大的肚量吧。

可以說頭一次與凌寒交鋒,自已借著田區(qū)長最終獲得了勝利,還分走了他的權力,連帶著幫他出頭說話的賈政民都給壓了一頭,可是翻過來想一想,這要是在工作中做不出成績的話可就沒面子了,田區(qū)長是‘支持’自已的,同時人家也沒得罪凌寒,自已辦不好的話,上面的說話金副區(qū)長能力問題,沒人會說是田大區(qū)長的問題,辦的好呢,人家就會說田區(qū)長會用人啊,功勞分走你一半,還有面子。

這基層的斗爭也是復雜的很吶,還是老子說的好,沒有合適機會就低調些,一但介入斗爭就退無可退了,中條區(qū)正處于整合期,這個機會介入是好的,隱合‘天時’,市里有李大市長說話,區(qū)里又有田大區(qū)長關照,略具‘人和’,就是在地方基礎太差,缺點‘地利’,但這是要出頭爭取的嘛,你低調,你窩著,你說你如何爭取地方上勢力的支持?別人跟著你沒有發(fā)展前途,為何要跟著你?

綜合這些因素金濤認為自已應該跳出來作為,人總得鍛練嘛,凌寒比自已還年輕呢,他行我不行?

一連兩三天,金濤就親自統(tǒng)率工作組下鄉(xiāng)上山審查煤礦,所到之處一片恭維聲,金副區(qū)長還真找到了當領導的那種感覺,前呼后擁近二十幾號人,桑塔納六七輛,頗有巡視檢察的那種大姿態(tài)。

9月16號這天,金濤率領的工作組進入了‘狼牙溝’,這條溝里的小煤窯就多達18座,工作組有成員建議,直接進溝的最里面去,從里面查起,一家一家往外來,這樣的話等天黑也就查的差不多了,正好出溝返回區(qū)里,金濤也就點頭,結果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最里面的一家偏偏是最難惹的一家。

按照地形地勢來說,最里面的那家應該是效益最差的那家,溝內道路崎嶇,沿山貼壁的進去相當?shù)馁M勁,對于拉煤車來說,既費車又耗油,一般他們都不想進溝里去,偏是它是狼牙溝里的出煤最多的那座窯子,月產(chǎn)2萬多噸,它就掛靠在狼牙溝鄉(xiāng)政斧名下,煤礦注冊法人赫然是-聯(lián)靖!

這個聯(lián)靖果然不能碰,一路踩著高調進來的金濤是不允許六證不全的煤窯繼續(xù)生產(chǎn)的,于是……

……

九月中旬的天氣在北方已經(jīng)不算太熱了,早晨和晚上還會涼嗖嗖的,不過美女們仍是短袖t恤七分褲,光著腳丫著踩著式樣簡約的涼鞋秀她們的美足的姓感的身材,她們很在乎走在街上的回頭率。

凌琳和凌瑤倆姐妹還是頭一次來中條區(qū),從小公共車上下來,她們擠的一身臭汗,早知道這么擠人還不足打個出車來呢,只是市里面的出租車一聽說是去中條,他們都沒人敢攬這營生。

“姐啊……剛才下車的時候,不知道誰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這地方好亂呀……”凌瑤氣苦的道。

凌琳翻了個白眼,“中條這地方是咱們全市最混亂的地方,小流氓最多了,你也是……穿個牛仔小褲衩,把兩個屁股蛋崩的圓鼓鼓的,摸你活該……呵,這天氣也該穿長褲了吧,咋沒人摸我呀?”

凌瑤打了一下她,不依的道:“你兩個屁股蛋不也崩的挺圓的?只是人家走在你后面了嘛……”

凌琳咯咯就笑,這大半年她不僅成了學業(yè),也漸漸走出低谷,恢復了對未來人生的信心,曾經(jīng)的一切讓它隨風蕩去吧,我凌琳要擁抱新的生活,一想到凌寒表哥心頭就是一熱,馬上就能見到他了。

二女摟著一路笑呵呵的穿過中條五一廣場朝區(qū)政斧大樓而去,凌瑤那書也念的沒啥成績,如今上大學守在校園里的不多,有的干脆報道之后就消失了,混了兩年的凌瑤也玩開消失了,今天九月開學她就沒去,和老爸老媽說要和姐姐凌琳一起去找凌寒表哥‘上班’了,弄的凌之南夫妻哭笑不得。

凌家小一輩中也就她倆現(xiàn)在和凌寒關系很近,其它那些凌寒也懶的理,事實上他也沒那閑功夫。

接到凌琳手機的時候,凌寒正在區(qū)公安局‘局長辦’聽最新情況匯報呢,兩位妹子都到了區(qū)政斧門口,他還有什么說的?只要又打電話讓助理杜盟先安頓她倆去招待所休息了一下了。

王定山匯報的最新情況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面子團’,也就是倒賣毒品的團伙兒,根據(jù)嫌疑犯交待的情況來看,這個‘面子團’的基地設在‘狼牙溝’鄉(xiāng)境內,從嫌疑犯身上獵獲的毒品數(shù)量來看,這個基地應該是供應該地區(qū)貨源的總基地,混在道上的那些小名氣渣子都是無粉不歡的,為了能多吸一口,他們拋家棄子,義無反顧的投入到社會黑暗面去,為了弄到錢買面粉吸,他們不擇手段不計后果,殺人越貨,無所不為,這是一個惡姓循環(huán),面粉對于他們來說比爹娘更親,中條區(qū)的黑與此關系極大。

“定山,你確定炸樓的人會是‘面子團’這幫人干的嗎?”凌寒面色也凝重起來。

沒人不知道販毒賣毒是什么罪,沾了毒的這伙人自認為也是一條爛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王定山點點頭,“八九不離十,估計是這伙人干的,一般的混混們沒這樣大的膽子,我懷疑這些人被毒品控制著,四名警員失蹤都與毒品有關,后來掃毒工作在中條漸漸沒了聲音,市面上流通的面粉也限制在社會閑散人群中交易,大都是有前科的混混們,還有一小撮是近年來開煤窯的暴發(fā)戶,如果幕后有一手控制著這個‘面子團’,那是非常可怕的,礦山炸藥雷管等的管理也不是那么松懈的,那都是從公安處李得明手里流出去的,這個人是個重要嫌疑犯,但他嘴也死硬,到現(xiàn)在也不開口?!?/p>

副局長李志剛道:“我們也曾試圖找李得明的家屬查些情況,結果發(fā)現(xiàn)李得明的家屬全消失了?!?/p>

凌寒蹙了一下眉,有點想明白了,“我看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幕后那個人弄走了吧,李得明不開口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這一點,他怕一開口他的家人就全完了,羅東平和牛成不開口也有同樣的顧忌吧?!?/p>

“凌局說的沒錯……牛太子和羅公子肯定在那個人手里,他們現(xiàn)在怕不是什么公子了,而是成了人質,我們最大的懷疑對象聯(lián)靖卻完全好象在人間蒸發(fā)了,所有查到的聯(lián)系他的方式都沒用了。”

在局子里凌寒是以‘局長’身份出現(xiàn)的,所以下面人叫他‘凌局’也不為過,他掏了支煙點上,也給王定山、李志剛一人一支,這倆人在這之前還沒抽過軟中華呢,對凌局的‘奢侈’又有新的認識。

“種種跡象表明,幕后那個人就是一直不曾露過面的聯(lián)靖,你們繼續(xù)加緊對羅東平等人的政策、心理攻勢,必須撬開他們的嘴,毒品這條線要秘密偵察,不可打草驚蛇,我們的時機快到了……”

凌寒淡淡的沉凝的語調總是能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越了解他的人這種感覺會越強烈,王定山和李志剛都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覺,這個年輕的領導深沉的讓他們根本看不透,表面上看不到他有壓力似的。

“凌局……刑警大隊長郭仁懷同志請了病假,我總是覺得他……但是沒有任何證據(jù)……”

凌寒笑了笑,“對自已的同志不要瞎猜忌,有疑點你可以去查找證據(jù),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不要隨便講,這不利于同志之間的相互信任,你的警惕和敏銳可能是對的,但只是可能,要大膽求證嘛……”他這話說的好聽,其實是同意了王定山可能去查郭懷仁,領導說話是一門‘藝術’,要學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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