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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常委、凌主任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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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建局下屬的建1(金元)、建3(天啟)、建4(泰天)重新組合成了‘新建總’,因建總的崩潰,樓國賓趁機向市里領導提出了‘股權改制’試行辦法,還總結出了國企體制中的種種弊端,另申了私有化管理的好處,不僅使城建局甩了包袱還為市里的新改制辦法開了先河,而新建總仍掛在建委名下。

這兩天市里一直在討論這個問題,最終決定拿城建局下屬的5家建筑公司來當試點。

對于張銳來說,這不是一個好的消息,因為建安和寶利重組之后,兩家公司的國有股權現(xiàn)在占新建安總股權的43%,而這43%的國有股權賣給誰,好象是樓國賓說了算的,雖然張銳仍是新建安的第一大股東,可也意味著這家公司有少一半要掌握著別人的手中了,這個人是誰,他相當的在乎。

而劉勛?,F(xiàn)在‘安心’的回局里當他的科級干部了,一直以來他控股的股份都在老婆倪玉欣名下,所以倪玉欣現(xiàn)在就是新建安的副總,地位僅次于張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張銳對倪玉欣的能力給予了肯定,這個女人的社交手腕相當厲害,應變能力更是出彩,可以說這兩年‘寶利’能混出不錯的成就都要歸功于她在背后的謀劃,別看劉勛海在外面跑的歡,實際上他就是個‘跑腿’執(zhí)行的角色,一步一步都是按老婆的方案來走,倪玉欣不光是家里的領導,床上的領導,還是‘工作中’領導,雖然她對仕途一竅不通,但是她對商業(yè)管理公司運營這一套是有先天優(yōu)勢的。

另外張銳還發(fā)現(xiàn),倪玉欣表面上大咧咧的豪放異常,實際上心機精深,她眸底總有一絲不安份的色彩在閃爍,卻又不會令你具體的把握到,只從這一點分析,這個女人是別樣心思的女人啊。

因為新的危機出現(xiàn),張銳經過深軸熟慮,決定讓倪玉欣‘攻堅’凌寒,他很清晰的分析出凌寒是個作用相當大的人,目前的建筑行業(yè)如何發(fā)展,凌寒是有話語權的,一方面他掌握著大部分項目的分配權利,一方面他擁有‘得天獨厚’的銀根關系,新建安也好,新建總也罷,現(xiàn)在都缺的是錢,凌寒略施小計就讓建總崩潰,讓張銳冒了一頭冷汗,實際上他們建安也欠著銀行錢吶,這個人太可怕了。

可以說建安建總的生死存亡都捏在凌孫蔣三個人手中,后兩人又不會刻意朝誰出手,凌寒則是個變數,而樓國賓不過是個跳梁小丑,他硬要來的‘股權改制’試行成與不成也要看這三個人的反應。

歸根結底還是一個錢的問題,讓倪玉欣出馬和凌寒打交道,他們雙方免不了互相利用,也更能達到最佳效果,凌寒必竟混在官場,而倪的公公是市委組織部部長,誰溜舔誰那就是他們的事了,嘿!

其實倪玉欣還是很心虛的,她這個組織部長的兒媳婦在外沒多大風光,這是表面現(xiàn)象,更多人認為這是倪玉欣為了公公的清廉之外保持的一種假姿態(tài),事實上劉國標真的沒賣過兒媳什么人情。

倪玉欣打電話約凌寒的時候,他正在鄒月華辦公室談事,今天市委秘書長謝文光來財政局找鄒月華談了話,告訴她陶書記已經提名她成為了中條區(qū)區(qū)委書記的候選人,接下來怎么活動就是她的事了。

明知道這一天會來,鄒月華還是有些激動,財政局這個位置是好,可自已真是坐不下去了,能掌一區(qū)之大權,當當‘土皇帝’也是一種鍛練,這是拓寬大視野的好機會,也會為更廣闊的發(fā)展積累經驗,一送走謝文光,她就迫不及待的給‘女婿’打電話,要他中午趕過來商量大事,不可推卻。

凌寒想不過來也不行,一個鄒月華一個孫曉梅,這兩個女人根本得罪不起,想敷衍一下都難?。?/p>

把倪玉欣的飯局推到了晚上,沒辦法,她和鄒月華沒得比,鄒月華是自已溜舔的對象,而她是溜舔自已的對象,這倆人孰輕熟孰一目了然了吧,鄒月華聽的清楚,修長的秀眉微微蹙了一下。

“小寒,倪玉欣這個女人你別與她走的太近了,這個女人比較豪放大膽,你明白阿姨的意思吧?”

“這個……呵……阿姨請放心,我還是比較有原則的,怎么會沒分寸呢?”凌寒笑著解釋。

鄒月華剜了他一眼,心說,你有個屁的原則,跟我跳舞都能那個樣子表現(xiàn),換個別人不是更不堪想象?心里這么想,嘴上卻道:“你呀……當自已是個好鳥嗎?還有臉跟我談原則……”這話讓凌寒想起了某些事,弄得他尷尬苦笑,齷齪形象是永遠的烙在丈母娘心里了,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事。

凌寒開著車載著鄒月華逛了一頓菜市場,兩個人回家鄒月華下廚,12點半時飯就好了。

“你愛喝那個雪樹伏特加,阿姨專門給你準備了兩箱子,喝完咱們再買……”

多好的丈母娘,象對待兒子一樣對待他,凌寒能不感動嗎?“阿姨是不是對我太好了,感動的我?!?/p>

“貧嘴……呵……不對你好對誰好?嗯?心疼靚靚就得心疼你,這呀就是你的家,你啥時候回來阿姨都給你做好吃的,但是可不許你欺負靚靚,讓阿姨知道可饒不了你的,”鄒月華邊說邊坐下來,在家時她隨意的很,也沒把凌寒當外人所以穿著家居服,舉手投足間流露的熟美風姿讓凌寒很是‘難過’。

凌寒裝可憐的道:“阿姨,我哪敢欺負靚靚呀,她少欺負我一回我就偷笑了,來,您也喝一杯……”

吃完飯收拾之后,鄒月華來到客廳,見凌寒在看電視,笑著問他,“看你喝的臉都紅了,要不睡會?”

“沒事,沒事……這點酒算啥呀,您去中條區(qū)的事我看基本是定了,剩下的也就是你走竄走竄,和市里的常委們勾通勾通,都是個過場嘛,中條區(qū)在我省也算大的煤炭基地,很有發(fā)展前景的啊…”

“唉……小寒,我就頭疼這事呢,中條區(qū)政斧還真管不了人家礦務局,人家那個局長是正廳,區(qū)級是個正處,說話都得矮一頭呀,區(qū)政斧更無權干涉礦務局的管理和運作,倒象是他們的后勤生活部。”

凌寒笑了笑,“呵……阿姨說的是實情,礦務局現(xiàn)在是省屬企業(yè),不象以前央企那么牛了,但是新江礦務局這個爛攤子都快破產倒閉了,更談不上什么牛不牛了,如今呀,小煤窯橫行,大礦都不行了,聽說省里面有出臺重大的煤礦改革新政策,地方政斧能抓住其中的關健優(yōu)勢,還是很有話語權的呀!”

鄒月華笑盈盈的看著凌寒,不知怎么搞的,特別喜歡聽他說話,這小男人的見識好象總是很有超前意識,雖然自已心里很佩服丈夫蘇靖陽,但把他拿來和凌寒一比,又象欠缺點什么,甚至這段時間和凌寒接觸深了,丈夫的影子也淡化了不少,真是很奇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就因為他是‘女婿’嗎?愛屋及烏嗎?好象只能這么解釋……“小寒,來中條區(qū)幫阿姨吧,好不好?阿姨需要你……”

“阿姨,其實人才到處都是,您先湊乎用著,我在這邊再積攢些資歷,現(xiàn)在底子薄呀……”

鄒月華默默點了點頭,凌寒是做了不少事,可大部光環(huán)都罩在項雪梅頭上,一個他年輕,一個是職級低,不太吸引人的目光,和項雪梅并列一起,人家都以為他是沾了項雪梅的光呢,其實正相反。

下午在辦公室,白文山突然來訪,這倒是凌寒沒想到的,一直沒弄清楚白文山的根子在哪,但是他越低調,凌寒越認為他越深藏著某種秘密,請白部長坐下之后,凌寒也坐下來,掏煙給他抽。

“凌主任啊,財政局的副局長顧月娥同志可以有點小麻煩,傳出一些說法很不好聽呀!”

“哦?”凌寒心下一動,這段時間比較忙,自已對顧月娥好象有點遺忘了,“哪方面的事?”

白文山笑了笑道:“她那個老公呀,鬧騰的挺厲害,去局子里鬧過兩三回,說她傍上了某領導,現(xiàn)在嫌家窮了,要和他離婚,另外……有人寫信揭發(fā)她假公濟私、挪用了公款等等,紀檢好象要有動作。”

“呵……有問題就查嘛,”凌寒表面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異狀,心里卻在想,白文山來和自已說這個事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會把自已當成顧月娥傍上的‘某領導’?有項沈掩護,自已不會暴露吧?

“呵……其實呀,是項書記讓我來問問你有沒有必要讓督察室的同志跟進一下,你說呢?”

“我看沒必要,又不是什么大事,凡事都要我們縣委督察室出面的話也不大好,紀檢單獨查吧?!?/p>

“嗯,好吧,另外……我是這么想的,是不是讓顧月娥同志去黨校進修一個學期呀……”

凌寒心念電轉,查出查不出問題,進黨校都是一種保護手段,表面上看組織上也對這一事件有了姿態(tài),其實等癥候過了,想怎么安排還是組織上說了算的,對于白文山這個組織部長來問自已‘要不要顧月娥入黨?!@也是一種姿態(tài),說起來縣委辦主任和縣委常委、組織部長那是有大差距的,就算掛了常委的主任也是最后一位,和組織部長是不能比的,所以對白文山這么問凌寒還是‘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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