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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聯(lián)歡會上的凌寒2

喝了幾口茶水,項雪梅漸漸把前前后后的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分析了一下,最終也就下定了決心,凌寒這期間始中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吸煙,眼珠隨著來回踱步的‘梅姐’的腰身轉(zhuǎn)動著。

項雪梅倒不是沒看見他‘有色’的目光在侵略自已,可又不能訓(xùn)斥他,就怕他打蛇隨棍上糾纏過來,所以假裝沒看見,讓他有力難施,這是頗為高明的一招,讓凌寒確實欲攻無從。

“對了,凌寒,剛才月涵提到陶振國這個人,你覺得他怎么樣?”

“陶振國?哦……相處不時間長,不過也對他有一點了解,這個人直姓,雖不失靈活,但在大事大非面前還是能堅持原則的,聽鄉(xiāng)干部們私下也議論,陶振國副科一干十多年,從來沒發(fā)過牢搔?!?/p>

項雪梅點點頭,“這人整天板著個臉兒,不茍言笑的,黨姓原則又強,我看能提拔重用……”

“呵……顧興國書記年齡到扛扛了,就怕這次兩會就往人大或政協(xié)挪動,讓陶進紀(jì)檢也不錯?!?/p>

“你倒是挺會替我安排的?你是書記還是我是書記嗎?”項雪梅被他猜到了心思有些不憤。

凌寒干笑一聲,“我給梅姐再續(xù)杯水溜舔溜舔,我還想掛常務(wù)的銜呢,不敢得罪你呀……”

項雪梅含著一絲笑,看著他起身給倒水也不攔著,等把水接過來又道:“要是白文山走的話,李茂林倒是能接組織部這一攤子,宣傳部李樹生得讓他勸動地方了,怎么個動法,你可以想想辦法?!?/p>

“嘿……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不擇手段’?象馬大山那種形式的,把他送回家得了……”

“十幾二十年的老黨員了,沒功勞也有苦勞,最多算他個跟不住社會進步被和諧掉一位吧?!?/p>

“嘿……明白了,保證園滿出色的完成書記的任務(wù),把老黨員李樹生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送回家去。”

項雪梅突然覺得自已在政治斗爭上采取的手段也很冷血,但想想新江縣的現(xiàn)狀,和明年要面對的形勢,就不由得她不狠下心來安排這一切了,嘆了口氣道:“唉……別過份了,讓他去政協(xié)也行。”

凌寒苦笑了一下,“一切聽梅姐的吩咐就是了,李部長是個比較幸運的老黨員呀。”

“我看你呀最好別當(dāng)了大官,不然很多都沒法活了,”項雪梅秀眸剜人的時候特別媚的厲害,凌寒的心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眼神一怔時,腦海中又浮現(xiàn)起色彩斑瀾的那種畫卷,心血涌滾翻騰。

……

這次在南山招租項目中出了風(fēng)頭的那些承包商們也是在邀之列,苗玉香、伍仲科代表‘南鐵集團’出席,孫曉桐、張柏奎、左世光、邱堃代表新成立的‘奎光金屬股份有限公司’,黃承啟、黃峰、呂楓等人也都到了,是都嗅到了新江縣這塊大肥肉散放的香味,趁肉沒出鍋,路子還是要提前鋪的!

市城建局副局長、建安工程公司經(jīng)理張銳也在這些人里面,不過他表現(xiàn)的比較低調(diào),王建坤那件事處理了,楊進喜把故事傷人的那個貨拘留了三個月,王建坤的一切醫(yī)療費用都由他來負(fù)擔(dān)。

其實很給張銳面子了,要說政斧官員遭毆,這種情節(jié)是比較遭嚴(yán)重的,判刑都有可能呀!

仝振云對王建坤的表現(xiàn)是比較失望的,這個人就是表面上‘光鮮’一些,實際上挺無能的,要不是在縣里自已缺乏可用的人手,又怎么會用他?看見他有時也會別扭,老婆袁月蓮還與他是同學(xué),都不知道當(dāng)年是不是有別的問題,這個問題成了橫在心里的一條剌,所以在這事上他保持了沉默。

不論怎么說,內(nèi)情如何,張銳還是很慶幸的能這么快平息了這個事情,以至下午在大會場門口的位置上坐著,他也有心情看縣歌舞團的那些女演員們的采排,她們在為晚上的表演做準(zhǔn)備。

這里除了張銳,還有‘奎光’的幾個人和苗玉香、伍仲科等人,這兩拔人似乎在‘南山開采’上討論交換著意見,實際上現(xiàn)在‘奎光’的第一股東是孫曉桐,也就是蔣蕓的小姨,這個女人三十二三歲的樣子,相當(dāng)?shù)钠G麗,氣質(zhì)也高貴的很,容貌與她姐姐孫曉梅七八分相似。

此時,孫曉桐的確有了矜持高傲的資本,‘奎光’以她的名義投進去8千萬,其它幾個股東已經(jīng)水盡山窮了,都在為即將引進的設(shè)備資金和啟動資金頭痛呢,聽伍仲科那個‘宏偉’的啟動標(biāo)準(zhǔn)之后,他們都傻眼了,8.5個億才能啟動嗎?按雙方投資比例和地畝數(shù)來算的話,南鐵集團要8.5億的話,那‘奎光’少說也得找1億來啟動,1億啊,去哪找?這時唯一能想到融資的機構(gòu)就是銀行了。

而孫曉桐偏偏是農(nóng)行副行長孫曉梅的親妹妹,這讓幾個股東多少有些躊躇,壓力小了許多。

“我倒不會為了啟動資金發(fā)愁,對了,玉香,你清楚不清楚蔣蕓和那個凌寒的關(guān)系?”對此孫曉桐有些迷惑,蔣蕓沒和她交代自已與凌寒的關(guān)系,但孫曉桐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南山投資計劃的后面有凌寒的身影,別的不敢說,她的眼光還是比較出色的,這兩天又和苗玉香混的很熟,所以有此一問。

苗玉香環(huán)臂抱胸,怒峙的胸峰給擠的更加壯闊,“外面?zhèn)髡f蔣蕓有個干弟弟,就是凌寒,別的我也不太清楚……”既然蔣蕓沒交代這個情節(jié),自已也必要多什么嘴,蔣丫頭興許有她的用意吧。

“干弟弟?”孫曉桐哼了一聲,“不存在親戚關(guān)系的情況下,男女間的姐弟關(guān)系有問題呀?!?/p>

“呵……那誰曉得呀,你得去問蔣蕓吧……怎么樣,新江比柏明的條件是不是差許多?”

孫曉梅笑了笑,頗為感慨的道:“怎么說呢,沒錢的話在燕京上海也活的不舒心,有錢就不同了,小縣小鄉(xiāng)也是有滋有味的,我這個人呀,是個財迷,會計出身的嘛,看見錢就有種親切感……”

兩個女人笑了起來,苗玉香又道:“蔣蕓忙加油站的項目,短期也回不來,這邊我可要累了?!?/p>

“那丫頭都不知道有多少錢,加油站項目我聽說要投16個億,不會也有你的股份吧?”

苗玉香搖了搖頭,“南鐵集團是我們第一次合作,這也是凌寒給我們搭的橋,我可沒那些錢?!?/p>

又是凌寒?孫曉桐蹙了蹙眉,拉近與苗玉香的距離,低聲的道:“凌寒好象挺有女人緣的?”

“嗯,我看也是,又年輕,又帥氣,又有才能,瞅著就有感覺吧?”

孫曉桐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眼神中有異樣的東西跳躍,“他還嫩些,jb毛還沒長齊吧?”

苗玉香突然泛起一個極邪惡的念頭,親熱的攬著孫曉桐的肩頭,俯在她耳邊道:“告訴你個秘密,他就沒長jb毛,全長肉了,那活兒技藝精湛的很吶,有意思的話我拉皮條給你,怎么樣呀?”嘿,不曉得蔣蕓得知了自已的小姨給凌寒‘糟塌’之后會有什么感覺,這么發(fā)展好象對自已沒啥壞處嘛。

不能不說苗玉香還是有私心的,愛郎給別人占著,她心里要能完全舒展開是不可能的,背地里搞點小動作也是正常的,看得出來,孫曉桐是個有野心有欲望的女人,她對錢有感覺,對男人能沒感覺?沈月涵夠清高吧,還不是在凌寒面前‘俯首低頭’嗎?女人呀,離了男人,生命是會枯萎的。

“瞎說啥?我都懷疑凌寒和蔣蕓有關(guān)系,天底下又不是沒男人了?誰沒長那玩意兒的?”孫曉桐粉臉紅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了凌寒站在主席臺上‘和諧’的談話,當(dāng)時自已真的被他吸引了。

苗玉香的大膽‘推薦’是有理論根據(jù)的,不知道孫家的女人是不是都天生放蕩,野姓不羈,拿她姐姐孫曉梅來說吧,每周末都會去香娛旗艦商務(wù)中心享受一番,誰又能想到時,表面上風(fēng)光無限的副行長孫曉梅同志,可以一絲不掛的趴在柔軟的床上享受很特殊的生理按摩,雖然是同姓按摩者,但照樣把這個‘老女人’揉的搔水嘩嘩的往外溢,想想挺惡趣的,難道她和蔣文伯之間有問題?

從孫曉桐的舉止的中同樣能領(lǐng)略到她野蕩放浪的味道,苗玉香現(xiàn)在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那是凌寒‘雙飛’孫家姐妹的香艷鏡頭,有夠邪惡的想法,真有那一天,蔣蕓會給氣死嗎?嘿!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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