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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兩票猛將

電話那頭王虎剩一貫沙啞著嗓子緩緩道:“浮生,做我們這行,只要沒被捅出一地的腸子,都死不了,命不硬的人進(jìn)了大墳出來都活不長久的,王解放這家伙沒什么飛黃騰達(dá)的好命,一輩子沒辦法大富大貴,但如果說閻王爺現(xiàn)在就讓牛頭馬面牽他走,打死我也不信,那犢子命希拉平常,但硬,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我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他小子還不如擔(dān)心你,慶之跟我都在山西,你身邊連個像樣的頂缸貨色都沒有,你讓我琢磨琢磨,要不我先緊急弄兩票被我說動的山西活閻王送南京去?這兩號人動腦筋的事情懶得做,說到斷人手腳開膛剖肚,就跟庖丁解牛一樣,就是兩號人我都沒來得及調(diào)教,怕你鎮(zhèn)不住,不管了,先解決燃眉之急,多兩個活閻王蹭吃蹭喝總比咱們在南京的飯碗被人敲破來得劃算。”

“聽到你這些話,解放還不得氣死?!标惛∩嘈Φ?,仰著腦袋抽著煙,在過道盡頭望著窗外的夜景,想要感慨些什么,卻苦于沒有傷春悲秋的天賦,只能作罷,繼續(xù)使勁抽煙,好煙就是不入陳浮生的嘴,再狠狠吸也談不上刺激,150塊一包的至尊南京在他嘴里還不如綠南京。

“他敢?!?/p>

王虎剩笑道,“那我這就讓他們?nèi)ツ暇┱夷?,一個叫孔道德,上不了孔家族譜的孔家后人,當(dāng)年被北方納蘭王爺親手扭斷斷了一條胳膊,廢了一半,否則我也請不動。還有一個綽號樊老鼠,沒什么好出身,跟我差不多,歪門邪道走得很溜,比上不足比下綽綽有余,比不得白馬探花,一個半王解放還是有的。他們八字我都看過,跟你不克,就是怕請神容易送神難,擔(dān)心你心疼錢,這兩個都是揮金如土的貨,其中一個吃飽了撐著天天去幫江西太原的記女贖身從良,你得有心理準(zhǔn)備?!?/p>

“錢不成問題,我現(xiàn)在新開一個場子,保守估計接下來每個晚上都有十幾二十萬進(jìn)賬,這場子本來就是意外之財,我就當(dāng)全用來養(yǎng)人了,我看周小雀那家伙有幾條手幾把刀能一個一個砍過去。”陳浮生咬牙切齒道,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踩滅,亂扔?xùn)|西是在張家寨遺留下來的惡習(xí),在那地方連拉屎撒尿都可以隨便站個地方解決,不能怪陳浮生不講公德心,最后陳浮生還是撿起那個煙屁股丟到垃圾桶里去,“你讓他們?nèi)ッ艽a酒吧找我,到了報名字,就說我用大魚大肉大奶子的女人招呼他們,要酒有酒,要娘們有娘們,只要他們敢拿,我就肯給?!?/p>

“有你這話,這事情板上釘釘了。”王虎剩大笑,可以想象漢殲頭的大將軍無比瀟灑扭頭的姿勢,真當(dāng)是那一甩的銷魂風(fēng)情,沒幾個人扛得住王虎剩這樣終極殺器,當(dāng)初連陳慶之都有恨不得殺人降火的心思。王虎剩突然降低聲調(diào),用一種罕見的輕柔語氣道:“二狗,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有我,有慶之,你別老尋思著一個人扛擔(dān)子,天真塌下來,咱兄弟幾個站著扛不住,我就不信跪著也扛不下,你說是不是?”

陳浮生使勁點頭。

他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單獨面對趙鯤鵬必須茍且低頭的二狗了。

以前他就算有心挺直腰桿做人也沒誰正眼瞧這只守山犬,現(xiàn)在他就算彎著腰弓著身子,也一樣有大把人得抬著腦袋看他。

等手術(shù)完畢,已經(jīng)深夜11點,醫(yī)生告訴他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因為王解放體質(zhì)優(yōu)秀,幾處刀傷也不在肝臟等要害上,不會留下太大后遺癥,陳浮生和成元芳一起如釋重負(fù),陳浮生也不想打擾昏迷狀態(tài)中的王解放,打電話讓黃養(yǎng)神幾個24小時守在病房外,然后讓成元芳和他一起坐周驚蟄的車子回密碼,立下大功勞的孫潤農(nóng)則很早被他支開,等黃養(yǎng)神余云豹和唐耀國來到醫(yī)院,陳浮生叮囑相關(guān)事項后就趕往酒吧,因為案發(fā)地點相對僻靜,王解放也很快被送去醫(yī)院,并沒有惹來過多關(guān)注,僅限于局部范圍幾個小圈子內(nèi)的討論,陳浮生并不打算將這起風(fēng)波公事化,因為很容易牽扯出龔小菊,到時候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他不希望總是麻煩老爺子。

有成元芳在,陳浮生當(dāng)然只能委屈地坐在后排,周驚蟄小心謹(jǐn)慎開車,既然有人敢在密碼外偷襲,那么弄輛車來撞她這輛奔馳slk也不稀奇,成元芳處理人際關(guān)系方面心思玲瓏手腕高超,往常三言兩語就能夠打動人心,只是今晚被周驚蟄撞見了脫下女強人外衣的尷尬一面,反而有點拘謹(jǐn),也算陳浮生沒眼光,至今都沒看到兩個優(yōu)秀女人一見如故就互稱姐妹的融洽畫面,媳婦已經(jīng)讓他明確知道這世界上女人越漂亮越智慧,就越難容忍自己男人身邊有紅顏知己,陳浮生也不覺得悲哀,反正他也不羨慕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放蕩生活,趁年輕有機遇的時候不多攢點錢和資本,陳浮生覺得就應(yīng)該被天誅地滅,他背著媳婦偷偷想等咱到了40歲再風(fēng)搔也不遲,不是說男人四十一枝花,那時候咱就是狗尾巴草,不也一樣可以燦爛。

“想什么呢,這時候還笑得出來。”周驚蟄通過后視鏡看到陳浮生的臉色,沒好氣道。

“沒想啥?!?/p>

本來正忙著小小意銀一把大被同眠場景的陳浮生偷偷抹了抹哈喇,一本正經(jīng)道:“明天有兩號猛將兄要來南京給我們助陣,正好可以用周小雀來檢驗他們是活閻王還是騙吃騙喝的小鬼?!?/p>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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