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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美艷少婦

方楠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也給熱著了。林泉站了一會,腳就發(fā)虛,將眼鏡往鼻梁上推了推,也顧不上形象,順勢就蹲了下來。方楠還是有些擔(dān)憂,挨著身子蹲過來,細(xì)聲細(xì)氣,好像怕惹人生氣:“……唉,你給我介紹個什么工作,那個,那個……有些事我是不做的?!?/p>

似乎費(fèi)了老大的勇氣,她說“有些事”的時候,林泉的目光正移到她的臉上,見她的臉上涌出醉酒似的酡紅,模樣甚是誘人,忍不住透過她敞開的領(lǐng)子望里看。林泉的心尖尖一顫,奶奶的,露出小半個乳房也是粉紅的。喉節(jié)滾動,無意識咽唾液的聲音大得驚人,嚇了自己一跳,身子一晃悠,差點(diǎn)一屁股坐地上,手向后撐著行李箱,順勢坐了上去:“咳咳……”好像不咳幾聲,心思就無法從“有些事”的誘惑里掙扎出來,“方楠姐,這個呢,體面又安逸的工作一時也難找,郭子家里開酒樓的,待會兒把你安頓好住的地方,我們就去酒樓看看……那個,那個,我的意思呢,我跟小郭暑假里會找些事做做,你就算替我們打工,我們開工資給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們讓你直接進(jìn)酒樓幫工也行?”

“你們讓我做什么?”

“等小郭來了我們再商量,也就是鼓搗點(diǎn)事花些錢進(jìn)行暑期實踐,工資我們可以先付給你的……”

“你們開學(xué)之后……”

方楠舉目無親,不知所措,將他們當(dāng)作最后一根稻草,方楠對自己的信任,讓林泉心里生出難得的羞愧:“我們開學(xué)后,你要是愿意,肯定可以讓你去酒樓工作?!?/p>

林泉這么想著,與方楠蹲在地上隨意說著話。來來往往的男人經(jīng)過方楠身邊總要不自覺的略探一下頭,方楠紅著臉,手抓緊領(lǐng)口,似乎能明白天下男人的齷齪心思。林泉側(cè)過頭,瞥見方楠弓背露出臀上的一小截白嫩肌膚,知道為何經(jīng)過她后邊的男人都要探到前面來再看一眼。

林泉假裝腿麻腰酸站起來伸展一下,可惜就那么一瞬間的工夫沒找到更好的視角看到更多的地方。正無聊間,郭保林換了一身行頭過來,站在東一出站口探頭呼喚,見林泉招手回應(yīng),硬從兩個車站工作人員之間擠了進(jìn)來。隔著遠(yuǎn),沒聽見他回頭罵那兩傻b什么。

郭保林高三時租的房子,租金也便宜,就一直沒有退掉,郭保林不常住,倒是一般狐朋狗友將這里當(dāng)成尋歡作樂的場所。

市屬第一中學(xué)的背后有著幾十進(jìn)造型古樸的院子,某一進(jìn)庭院的后院,銹跡斑駁的鐵門,高大的梧桐樹投下深綠色的濃蔭。皮卡停在院門外,人一踏進(jìn)樹陰里,仿佛走進(jìn)了清涼世界。

房東在后院違章搭建了一間屋子,這棟房子前面還有院子與出口,一個月才二百元的租租金,還將整個*院包括在內(nèi),算得上極其物美價廉的好場所。

擰開門鎖清脆的“咔嗒”聲,似乎將人推進(jìn)另一段歡樂時光。男女體液的氣味混雜著陰雨季節(jié)的霉味與某類易腐蝕食品長期醞釀而成的刺激姓氣味洶涌而來,林泉掩鼻走避,差點(diǎn)將鑰匙串摔在地板磚上。

“你還將鑰匙給哪對狗男女了,這他媽的能住人嗎?”

郭保林立在一旁,想來對此事早有預(yù)料,嘿嘿直笑:“有女人,味道就不這么濃的,灑了整瓶消毒液似的。”

方楠掩著鼻子進(jìn)去,看她臉紅得滲出血似的,想必聞出是什么味來。方楠手腳麻利的打開窗戶通風(fēng)送氣,她也明白這里才是她安身立命之所,也不用多加解釋什么。

庭院里,四張塑料靠椅圍著水泥桌,桌上三只空啤酒瓶,桌下一堆綠森森的玻璃碎片,十幾只易拉罐用銅電線串成兩串,懸在水泥桌上方的樹枝上,一陣微風(fēng),也嘩啦叭嚓的亂響。郭保林點(diǎn)了煙,將煙盒、打火機(jī)一起拋給林泉,右手夾著香煙,煙頭朝屋里點(diǎn)了幾下,意思明顯,問怎么處置屋里的人。

林泉挨過去,拖過一張椅子,一看椅子里積著雨水曬干后留下的烏黑泥印,就將水泥桌的幾片葉子拈掉,一屁股坐上去。

“這事還得你跟我老頭子提,他見我就來火,這會兒回去拿車,差點(diǎn)挨他一頓好削?!惫A秩烁唏R大,好爭強(qiáng)斗狠,特有叛逆精神,但在郭德全面前一樣沒轍。拿他的原話說:“沒有人能在老頭子陰險的面孔前硬抗。”

郭德全經(jīng)營的八大碗酒樓與第一中學(xué)的宿舍樓只隔著一條街,林泉高中時雖然窮困潦倒,也經(jīng)常去八大碗呼朋喚友買醉弄愁。認(rèn)識郭德全遠(yuǎn)在郭保林之前,不過那時他們喚郭德全為郭禿子,叫得順溜,以致現(xiàn)在也常常在郭保林面前收不住口。

“這事不急,我們先去玉雙路轉(zhuǎn)轉(zhuǎn)?!?/p>

“去哪里干什么?指不定老頭子就在那里。”

林泉心里也沒有定譜,懶得現(xiàn)在就跟郭保林解釋,車站廣場連賣水的也少見,這會兒喉嚨干得冒火,催促郭保林趕緊出去,探頭跟方楠言語了一聲:“方楠姐,你先收拾著,我跟郭子出去一下,你看缺什么東西,我們出去的時候一起帶過來?!?/p>

方楠跳著出來,衣袖挽過手肘,小臂白嫩嫩晃眼,已沒有火車上的那般疲倦,眉眼間的風(fēng)采,讓別人一眼看出她不會是從哪個山旮旯里鉆出來的:“你們先去吧,東西我都帶著,也不缺什么?”

郭保林招呼了一聲,將皮卡當(dāng)作跑車一樣開到玉雙路。玉雙路前后三公里,靜海最大的果蔬批發(fā)市場就在這里。

斜陽正紅,有如殘血,又似火云在寬大的綠色頂棚上燃燒。郭保林瞇眼望了一陣,手邊卻沒換擋,直截了當(dāng)?shù)拇蠊諏⑵たㄩ_進(jìn)市場。林泉坐在副駕駛座上,明顯感到車尾飄移的甩動。時間已晚,若大的果蔬批發(fā)市里空空蕩蕩,無精打采的果蔬批發(fā)商開始整理攤位結(jié)束一天的辛勞,空氣里彌漫水果的香甜與腐爛的氣味。

林泉盯著過道上方的塑料標(biāo)識牌,指著路讓郭保林將車開進(jìn)瓜類批發(fā)區(qū)域,青黃瓜皮的哈密瓜碼得整整齊齊,散發(fā)出濃郁的甜香味。

“狗曰的,怎么知道我兜錢塞了錢,你說方楠有這哈密瓜香甜?”郭保林換檔停車,拉開車門先跳了出去。

果攤后面的中年人頭頂禿了一塊,模樣有點(diǎn)像郭德全,人站了起來,身子往案板一靠,等著他們開口詢價。

林泉攔著郭保林,將他往后拽了拽,直接就問:“有沒有破皮差不多要爛的瓜,爛一點(diǎn)也沒有關(guān)系?!?/p>

中年攤販瞥了一眼看著他們身后的皮卡,車門上寫著“八大碗”酒樓的標(biāo)識,啐了一唾液擲地有聲,一臉不屑:“八大碗也算有些名氣,水果盤也選這種貨色,誰他媽還去那里吃飯?”弓下身子,從攤位底下捧出二十多只有些破皮的瓜來,有些地方顏色較深,開始爛肉了,不耐煩的說道:“十塊錢,一起拿去,丟垃圾箱還要走段路呢?!?/p>

郭保林朝那人擠著眼睛,貼著林泉的耳朵小聲的說:“酒樓水果盤都是免費(fèi)贈送,用不了這么多?”

靠,就知道八大碗免費(fèi)送人的東西沒有好貨色,郭德全厚著臉皮來,估計還要攤販倒貼他十塊倒垃圾的錢。這些哈密瓜每只約有十斤,如果不是有些腐爛,批發(fā)價也要十四五元,如今算是白撿了。郭保林有一點(diǎn)好,好奇心不強(qiáng),見林泉從鞋底掏錢給人家,就捋起袖子將爛瓜搬車上去。車過超市門口,林泉跳下去,買來兩只大盆與幾只刨刀,還有竹簽子,到八大碗樓下,見郭德全的捷達(dá)不在停車場里,指使郭保林:“郭子,你去偷兩只送外賣的鉛皮盒出來?!?/p>

郭保林從沒有吃里扒外的羞愧,這點(diǎn)讓人欣賞,他抱著兩只嶄新鐙亮的鉛皮盒子遞過來,林泉只覺得壓手,打開一看,里面一只燒雞、一只扎蹄、一大塊牛肉,打開下面的鉛皮盒子一看,整整齊齊的碼滿純生啤酒的易拉罐。

林泉輕輕咳了一聲,指著郭保林的褲兜:“你褲兜鼓囊囊,拿到錢了吧?拿一千元來,讓我先使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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