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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二士入蜀局 數(shù)步被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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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寒此刻正頭頂著烈日,遠遠地站在大門緊閉的書房門口。只是站在這一會,江楚寒便已渾身大汗,口渴難耐了。為了顯示出尊敬與重視,今天的江楚寒在出門前特地換上了一套做工精細,卻無比厚重的錦袍,悶熱不透氣,早把江楚寒憋的渾身大汗,一身臭汗沾在內(nèi)衣里,又濕又悶,別提有多難受。

江楚寒無法,即使頂著烈日也得繼續(xù)等著,又過了好一會。那書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江楚寒頓時精神一振,只見熊捕頭閃身出來后,向著江楚寒遠遠的望了一眼,復又關好門,跑上前來對江楚寒低聲道:“兄弟,縣官大人正在處理公務,兄弟還是等一等吧?!?/p>

江楚寒輕輕地點了點頭,熊捕頭低聲又道:“剛才見縣官大人面色不逾,兄弟可要小心點?!苯c點頭道:“兄弟你自去吧,我在這等著便是?!?/p>

熊捕頭抱了抱拳,整了整腰間的跨刀,大步的走出了出去。

那位蘇老爺?shù)臅?,坐落在縣衙后堂的一處庭院里,穿過窄窄的石橋,便能看見一處不大不小的后花園。橋亭水榭,池塘里的魚兒正愜意地游著,忽地鉆進水中后,不久之后水面上便浮現(xiàn)出了一個小小的泡泡。

江楚寒站立的地方本有棵老樹,只是不知被誰剪去了葉子,光禿禿的,這院落里原本可以納涼乘蔭的一處去處也消失了。江楚寒忽然從心里升起一絲明悟,恐怕這樹上的葉子,就是那蘇氏的意思吧。

底下衙役的差事沒辦好,就讓在門外頂著大太陽等著,院落中又再無一處乘蔭的去處,受罰者只有老老實實地站在烈日下等著,也隱隱含有著懲罰的意思。若是要乘涼避暑,還得穿過那道亭臺水榭,有一處極佳的避暑所在,穿過這道水榭,就是一處四面環(huán)水的亭子,亭子四周載滿了綠瑩瑩的爬山虎,極為清涼,絕對是整個棲霞城縣衙里最為清涼的一處所在。

江楚寒就那么站在那里任憑烈日暴曬,汗水直流,也不敢移半步,誰知道那扇門的背后,是否有人正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呢?

江楚寒咬了咬牙,在進入刑警隊之前,江楚寒也曾在警校特訓班中接受過類似的這種訓練。教官們通常會往那些嫩伢子們身后背負一塊鋼板,帽檐上插幾只釘子,腿上負重著一塊重達一公斤左右的沙袋,稍息立正,昂首挺胸地站在大太陽底下站軍姿。連眉頭都不能皺一下,若是皺了洲眉頭,帽檐上的釘子就會刮破腦門上的皮膚。身后還背負著一塊大鐵板,背也不能彎一下。等到站暈了過去,整個人直挺挺的往面前的方向栽了下去,才算是合格,才可以被抬下去休息。

在警校里練就的一身武功此刻也愈發(fā)顯現(xiàn)出了積極的用處。江楚寒就那樣咬著牙站在烈日里頭暴曬,盡管汗水濕透了全身,盡管饑渴和昏熱已經(jīng)占據(jù)了絕大部分的身體反應,但是江楚寒依然還堅持站在院子里等著蘇氏召見自己。

也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江楚寒正咬緊牙關,昏沉著腦袋堅持著,只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啪’聲。這聲音清脆無比,落在江楚寒的耳朵里就猶如驚雷一般,打破了正昏昏沉沉中的江楚寒。

只是這一聲,便將江楚寒的七竅全引了過去,似乎是棋子落地的聲音,清晰可見。江楚寒前世在警隊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老棋迷,象棋圍棋五子棋軍旗各個精通,經(jīng)常在沒有任務的時候,與幾個同事貓在辦公室里,支起攤子大殺四方。現(xiàn)在猛然間又聽見了棋子的聲音,哪里還能忍的???

江楚寒咬了咬牙拼命守住心思,似乎那棋子的聲音就是從不遠處的亭子里發(fā)出來的,只聽不斷的棋子聲落在了江楚寒的耳朵里,撓的江楚寒心亂如麻。江楚寒看了看那扇書房的門,看日頭估計也已經(jīng)約莫過了兩三個時辰了,江楚寒大清早的就來到了縣衙,現(xiàn)在晌午早就過去了,江楚寒還空著肚子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也不知那蘇縣令何時才會打開大門,喊自己進去問話?

江楚寒早就已饑渴難耐,江楚寒也是人,江楚寒不是神仙,不會那辟谷之術,不用吃飯喝水也能活下去,何況被人大清早的擱在一邊擱到現(xiàn)在,江楚寒現(xiàn)在早已是無比火大了。只是礙于對方權勢,不得已站在這里頭頂烈日腳踏大地,忍受那毒辣無比的陽光。

江楚寒一念及起,再也收不住了,索性眉毛一挑,大袖一甩,徑直走上了那亭臺水榭,一邊走一邊嘰里咕嚕的嘴里正不知道說著些什么,假若現(xiàn)在有人聽見了江楚寒的話,一定會驚異于江楚寒與往常完全不同的怪異表現(xiàn)。

只見江楚寒滿臉的怪笑,一邊走著一邊低頭,口里罵罵咧咧不住地說著:“死女人,畫個圈圈詛咒你……死女人,畫個圈圈詛咒你……”江楚寒嘴上一邊不停的詛咒著,右手的手指上還一邊不自覺地凌空畫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圈......

穿過那片長長的亭臺水榭,出現(xiàn)在江楚寒面前是一處滿是爬山虎的長橋,迎來吹來一絲涼風,江楚寒不由得精神一振,暗道一聲舒服?;仡^瞧了一眼書房的位置,那扇讓江楚寒等了幾個時辰的小門依然沒有打開。

江楚寒冷哼一聲,一股子撅勁油然而生,你讓老子等,老子就等?老子又沒做錯事,何必在烈日下等你?江楚寒鼻子里哼出一聲冷氣,心里早已和蘇氏較上了勁。

江楚寒心里有氣,渾身熱汗?jié)裢福炎约捍笄逶鐢R到一邊到現(xiàn)在,換誰都會一樣有氣,恨不得抽那蘇氏幾巴掌。江楚寒帶著一肚子的怒氣早已暗暗決定,老子就在這里呆著,若無人傳喚,老子天黑就回家。反正傳話的熊捕頭又沒說,究竟要自己在哪里等。

想到這里,江楚寒忽然渾身一輕松,腳下越走越快,待轉過那條小橋時,出現(xiàn)在江楚寒眼里的,則是一個人。

那是一個男人,渾身肥胖無比,穿著一身看起來舊兮兮的布衣裳,腳下蹋著一雙破草鞋,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許多贅肉,那只肥瑣無比的腦袋下長著的一雙小眼正專心致至地看著眼前的棋盤,嘴里還咬著一只巨大的肥手,正皺著腦袋思索著什么。

江楚寒也沒驚動那胖子,悄悄地站在那胖子身后,仔細一瞧,頓時心里一喜,竟然是楚河漢界的象棋。江楚寒前世就頗喜歡棋,尤其最愛象棋,有一段時間甚至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研究各種象棋的棋法和戰(zhàn)技。在江楚寒看來,下棋如同相人,什么樣的人就會下出什么樣的棋。急躁的人下棋也是大開大合,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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