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的幾位老板的酒樓也不景氣,需要取出所有錢?!痹颇m時出聲,駭?shù)劐X老板心肝顫。
酒樓的老板們不認(rèn)識云墨,但對云墨手里的玉佩是再熟悉不過,見玉佩如見王爺,自然聽從云墨一切安排。
錢老板看到酒樓的老板們手里紛紛拿著取錢信物,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這可如何是好?
這么多人,他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哪來這么多錢取出來啊。
都知道錢莊是有借有貸的,別人存進錢,錢莊便會用這些錢去投資另外的產(chǎn)業(yè),然后利滾利再返還給這些存錢的大客戶們。
錢莊還真跟銀行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些錢早被貸出去了,現(xiàn)在大伙兒居然在同一時間來取,這讓錢莊如何周轉(zhuǎn)?
簡直要了錢老板的老命?。。。?/p>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請容我錢某說兩句?!卞X老板嚇得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急忙解釋,“今日,錢莊著實沒有這么多錢返還給大家,請容錢某周轉(zhuǎn)幾天,然后我親自登門,給各位全部奉上,可好?”
白薇這時傲了起來,帶領(lǐng)著老鴇們齊齊否認(rèn):“不好,我們就要今天取!”
而云墨這邊的酒樓老板們也跟著叫嚷:“是,我們今天必須見到錢,不然不會善罷甘休。”
錢老板被逼入絕情,急得滿臉通紅,焦躁的不知所措。
站在喬奕晴身后的紫竹,縱觀整個局勢發(fā)展,對喬奕晴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自家小姐,簡直是腹黑界的翹楚。
動了一點小手腳,便是分分鐘將屹立在東高國好多年的錢來也,瞬間逼入絕境。
這樣一來,錢來也就真的是資金周轉(zhuǎn)不靈了。
喬奕晴算準(zhǔn)了他一時間拿不出這么多錢的。
此時,紫竹還在期待后續(xù)發(fā)展,只見喬奕晴勾起一個壞笑,高聲大喊起來:“哎喲,原來‘錢來也’沒錢了啊,大伙兒取個錢都取不出來,錢老板,你這是要私吞嗎?”
喬奕晴這一吼,頓時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哎呀,看來錢來也是個不正當(dāng)?shù)腻X莊,私吞大伙兒的血汗錢,現(xiàn)在卻取不出來了?!眴剔惹绺翘碛图哟椎倪汉绕饋?。
此時,好多生意人都圍了過來,聽到喬奕晴這么說,看著眼前這一幕,圍觀的群眾們也怒了。
存過錢的百姓,紛紛叫囂起來:“錢來也,我們也要取錢,你快點還我們的錢!??!”
“我也要取出來,太不靠譜,被他私吞了都不知道呢?!?/p>
“是呀,是呀,這錢來也還說是老字號,現(xiàn)在居然拿不出錢來,太過分了!”
“嗯,我們要取錢,快點還錢?。?!”
很快,整條大街都溢滿了人,蜂擁著找錢老板理論。
在錢來也存過錢的人還真不少,這樣一鬧,整個東城都沸騰了。
大伙兒聽到錢來也拿不出錢來,都擔(dān)心自己的錢被私吞了,全都嚷著要取錢。
白薇、紫竹和云墨,看著全城暴動的景象,都是感嘆的咂咂嘴。
惹誰也不能惹喬奕晴!
她有讓人生不如死的本領(lǐng)。
可怕的女人,可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