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倒不是他郁悶的事情,因?yàn)樗钣魫灥氖虑榉吹故撬谷粵]有找到寶貝,掘地三尺都沒有看見一個(gè)可疑的東西。
郁悶。
柳白將鋤頭丟在一邊,有些郁悶地坐在地上,開始思考那個(gè)東西到底是什么,難不成還長了腳可以跑不成?
正在此時(shí),一輛馬車從遠(yuǎn)處奔馳而來,還未停下,就看見一名老者從車上跳了下來,身子在地上踉蹌幾步,快速地沖到了柳白的面前。
“楊村長可在?!?/p>
來人正是萬管事,因?yàn)闀r(shí)間比較趕,所以他直接讓人駕車將他送了過來。
“不在。”柳白搖搖頭。
“他去哪里了?!比f管事問道。
“不知道?!?/p>
見柳白一問三不知,萬管事也不理會(huì)對方,徑直走進(jìn)了房間,卻是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楊善水的身影。
去哪里了。
萬管事面色焦急地走了出來,他現(xiàn)在迫切想知道那篇故事是誰寫的,送上去的故事只有開篇,萬一后續(xù)沒有了,那豈不是要遭到很多人謾罵了。
柳白瞥了對方一眼,倒是沒有愿意去搭理對方,起身拍拍屁股,直接走到房間里,從盒子里拿出楊善水珍藏的雜抄,開始慢慢地欣賞起來。
不一會(huì)兒。
萬管事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面,待了片刻,他就站了起來,在客廳來回踱步,顯得非常著急似的。
來回的腳步聲弄的柳白也有些心煩,他放下雜抄,淡淡地說道:“若是有事找他的話,可以給他留個(gè)言,等他回來我讓他過去找你?!?/p>
“他去哪里了?!比f管事走了進(jìn)來,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
“哦,這個(gè)啊?!绷子帜闷痣s抄開始看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不告訴你?!?/p>
聽到柳白的話,萬管事徹底地怒了,他咆哮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我可是你手里這份雜抄的創(chuàng)立人!”萬管事話語里透露出一絲自豪。
“哦?”柳白扭頭看向?qū)Ψ健?/p>
“還不告訴我楊村長去哪里了嗎?!比f管事笑道。
“你很著急?”柳白反問道。
“嗯?!比f管事重重地吐了口氣,他現(xiàn)在怎么能不著急,不著急才怪了。
“哦,看到你很著急我就放心了。”柳白頭也不太地說道。
噗——
萬管事簡直是吐血三升,沒想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跟自己這樣說話,要知道,他的身份可是跟煉藥師無二!
怒了!
他真是憤怒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算是你們楊村長在我面前也不敢跟我這樣說話!”
突然間。
他愣住了,他的目光聚焦在了床邊的一張白紙上面,上面寫著一個(gè)大大的西字。他打量了片刻,當(dāng)即臉色一變,問道:“這個(gè)西字是誰寫的,你知道嗎?!?/p>
柳白低頭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哦,我隨手寫的,怎么了。”
“你!”萬管事吃驚地看著柳白,激動(dòng)地說道?!澳莻€(gè)魔獸猴子的故事也是你寫的?!”
“恩,寫著玩的。”柳白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草!
寫著玩的?!
這個(gè)答案讓萬管事傻眼了,自己心急如焚地來找作者,可沒想到對方說那只是寫著玩的?!
寫著玩的就這樣的水平,若是真的寫了,那要寫出什么樣的水平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