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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通道舌戰(zhàn)(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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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李劍生也不客氣,便繼續(xù)說道:“我剛才說了,我們需要一個奮斗目標,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領袖,事實上,只有這些還不夠,我們還需要一個最堅實的執(zhí)行者和一個正確的戰(zhàn)略方針。幾位都是老首長,都知道我們紅軍的奮斗目標是建立蘇維埃新中國,這樣,第一個要素解決了。第二個要素,即最堅實的執(zhí)行者,我們也有了,那就是我們最堅強的紅軍隊伍。第三個要素和第四個要素,是兩位一體的,因為只有有了強有力的領袖人物后,才可能提出正確的戰(zhàn)略方針。反之,沒有這個強有力的領袖人物,便也無從談起正確的戰(zhàn)略方針。而偏偏正確的戰(zhàn)略方針極為重要,因為正是它指引著最堅實的執(zhí)行者,堅定不移、排除萬難地實現(xiàn)最終的奮斗目標!而眼下,我不得不說,我們紅軍,就缺少了這兩個至關重要的因素!而且是這兩個能夠決定我們生死的因素!”

看著三個人都在品味自己的話,沒有作聲,李劍生繼續(xù)道:“我是軍人,不懂這些政治問題,只是自己喜歡歷史,又喜歡思考,所以從歷史的角度思考我們眼下的情況,才得出這般的結論來。說得不對的地方,請幾位首長指正!”

張聞天看了老毛和王稼徉一眼,朝李劍生點點頭,道:“你講得很好。繼續(xù)講!沒事的,講錯了也不要緊!我們中央的這些人,也應該聽聽你這樣的軍事指揮員的話嘛,因為你們的話直接來自于基層,很直觀,也很代表性。我們聽聽,正好做做參考!”

李劍生得到張聞天這句話,想了想,心中也決定繼續(xù)說。當下再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又開口說道:“作為一個軍人,我們的要求其實不高,那就是不斷地打勝仗!但看看眼前的情況,卻根本不是這么回事!想想,從五次反圍剿以來,紅軍戰(zhàn)士還是原來的紅軍戰(zhàn)士,但蘇區(qū)越打越小,最后導致全軍戰(zhàn)略轉移,以致有了后來的湘江大敗,究其原因,不是我們的紅軍戰(zhàn)士不勇敢,也不是我們紅軍各部隊指揮員戰(zhàn)術指揮不得當,而是另有原因。一者,敵人比以前更強大,二者,也是最重要的,便是我們最高指揮機構戰(zhàn)略思想出了偏差,從而把紅軍一次次推向險境。”說到這里,李劍生頓了一頓,又道:“為什么我說最高指揮機構戰(zhàn)略思想出了偏差是最重要的?主要是與‘敵人強大’這個事實作對比得出來的。說敵人強大,這是事實,其實也是我們紅軍一直遭遇的。試問問,從第一次反圍剿到第四次反圍剿,哪一次紅軍所面對的敵人不是數(shù)倍于已的?又哪一次不是以我們紅軍的最終勝利而告終呢?因此,這第五次反圍剿,敵人的力量是增加了,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強大,這是事實;但我并不認為這是關鍵因素,因為如果我們指揮得當,說不定仍會如以前四次一樣,最終以少勝多而獲得勝利!所以,我認為最關鍵因素仍是剛才我所說的,即最高指揮機構戰(zhàn)略思想出了偏差!”

說到這里,李劍生再一次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三位首長,又道:“為什么這樣說?我試舉幾例即可說明。中央主力過湘江,這樣的戰(zhàn)略大轉移,卻舍不得扔下壇壇罐罐,龐大的軍委縱隊由于輜重壓身行動異常遲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11月26日,中央軍委縱隊就已到達文市、水車,距離湘江界首渡口不過60公里,4天時間,每天只走10多公里,首長們想一想,這樣一來,紅軍怎么可能不失???一個石印機,讓當時擔任湘江新圩兩翼掩護的紅軍付出了慘重代價。首長們知不知道,當時中革軍委幾乎每一次給紅五師的電報,都是要求‘繼續(xù)堅持’。繼續(xù)堅持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傷亡!意味著犧牲!可是,紅五師整整抗擊了兩天,中央縱隊還在過江,這兩天中,紅十五團的三個營長犧牲了兩個,一個人數(shù)不充實的團,就陣亡了五六百人!我想,這就是最高指揮機構戰(zhàn)略思想出了偏差的一個直接表現(xiàn),哪有戰(zhàn)略轉移這要搞的?這根本是不把戰(zhàn)士的生命當回事嘛!而對于我們來說,戰(zhàn)士的生命,是最可這寶貴的財富!說到這里,我也想說一句紅三軍團彭德懷軍團長說過的話,那就是,這樣抬著棺材走路根本不是個打仗的樣子!這完全是要把中國的革命斷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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