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夜態(tài)度極是恭順道:“俗話說,斬草除根,若是斷了這毒性的根源,豈不就是救了他一命?”
“斷了根源?”那男子顯然有些沒有想通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斷?”
紫夜毫不客氣的做了一個斬的姿勢,眉眼極是悲傷:“一勞永逸……”
“你要斷了我的手?”男子頓時驚慌尖叫出口:“我不要,我不要斷手……”
“那就權當我什么都沒說……”紫夜無所謂的雙手一攤,甚是無辜:“你們繼續(xù)想辦法……”
云大頓時凝眉看著他的手臂道:“軍中的大夫只是治療外傷拿手,若是等到外面的大夫請來,怕是你的小命就丟了……”
他輕輕指向了男子的手臂:“你自己看吧,就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毒素已經(jīng)蔓延到了你的肩膀了……”
果不其然,原本是到了肘部的黑線,眼看就要蔓延到了他的肩部。
方海心有余悸的在她身邊站定,嘀咕道:“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呢?”
“那還用說?”紫夜白了他一眼道:“定然是他接觸了我們沒有接觸到的東西,否則我們怎么沒事,就獨獨的他出了事?”
此言猶如一磅炸彈在男子的耳邊炸開,他遽然的抬首看向了紫夜,隨即恍然大悟一般看向了自己的腰間錦囊,隨即瘋了一般忽然跳了起來,推開了眾人,向著看臺狂奔而去。
“江教官,救命啊……”
紫夜神色悠閑的吹出了一個愉悅的哨聲,狗咬狗,終于開始了。
一個小小的兵衛(wèi),怎么敢對她下手,上面定然是有人指使。
“江教官,我可是按照你的指示都做了……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殺我滅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