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胡媚兒不答話,于是打趣道:“難道是男的?這豈不是將你們養(yǎng)成后宮了?”
嘶!
葉宇話剛完,腰間就遭到了胡媚兒的毒手。那種被擰住皮肉的疼痛,險些讓他疼得叫出聲來,不過他還是忍著疼痛閉口不吭聲。
因為院外就有侍衛(wèi)把守,驚動了王府侍衛(wèi)可就不好了。
“你真的不跟我走?”胡媚兒隨即起身,就要準備離開這里,轉(zhuǎn)過頭來又問了一句。
“我相信會水落石出的!”
“哼!跟我遠走高飛不好么,我看你是舍不得家中的美·嬌·娘,還一次娶兩個,你可真夠貪婪的!”
“我倒是想把你一起娶了,可是你不愿意!”有了胡媚兒替他收集案情,葉宇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因此起話來也輕佻了不少。
胡媚兒美目忽閃忽閃的看著葉宇,欣喜中帶有復雜之色,隨即反問道:“你又如何確定我不答應?”
“那好,只要你們那個男教主同意,我娶你便是……”
“當真?”
“當真!”
一個問得簡潔,一個答得干脆!
而葉宇只是看見胡媚兒癡癡一笑,便離開了廂房消失在了夜色中。
等到廂房再次恢復寧靜,葉宇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今夜胡媚兒的到來,對他來幫助甚大。
不僅如此,從二人的閑談之中,葉宇玩弄語言的技巧,從胡媚兒的口中套出了火蓮教的一些信息。
語言是一種學問,葉宇對此可謂是深諳此道。
在不知道這個大人性別時,以什么養(yǎng)后宮這種語言刺激胡媚兒。
而從胡媚兒反應來看,可見胡媚兒對此還是十分在意的。那么就足以明這個大人,男性的可能性要大于女性。
最后葉宇特意在言語中帶上‘男教主’三個字,觀察胡媚兒的反應。
胡媚兒既沒有辯解,神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那這就明一個結果,這教主是個男的。
因為這是人的一種習慣,不經(jīng)意間的反應才是最為真實的。
既然已經(jīng)初探了這個火蓮教的辛密,又有可能是入宮行刺之人,那這就有些難以琢磨了。
這火蓮教在地方刺殺貪官污吏也就算了,可以當看作是警惡懲奸。
但若是這入宮行刺的是火蓮教,那這個事態(tài)就有些嚴重了。
入宮行刺無非是刺殺孝宗趙昚,火蓮教莫非有謀反的意圖?
這一系列的問題,葉宇想了很久也沒有個頭緒,最后竟不由得自嘲起來。
自己如今身有命案,前途都是渺茫沒有定數(shù),又何必去瞎操那份閑心。
與其有這份心思,倒不如想想該如何擺脫敵人的圈套。
不知不覺間,葉宇進入了夢鄉(xiāng)……
然而此刻除了學士府的一眾親友,在擔心著葉宇的安危外,青樓暗香浮中的微寒居里,林薇菡卻心中滿是焦慮。
如今這臨安城里,無論是朝中官員還是商賈百姓,討論最多的莫過于葉宇行兇一案。
這個案件還沒有真正審理,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也就成了人們爭相談論的話題。
因此林薇菡自然也知曉了這件事,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因為這件事歸根究底還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當初她被李崇逼迫,自己的恩公就不會前去搭救,也就不會牽連到這宗命案。
在林薇菡的心里,李崇的死與葉宇有沒有關系,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
“梅,你這次恩公會安然無事么?”
林薇菡在閨房里坐臥不安的來回走動著,將梅的眼睛都繞花了。
“姐姐,您就別繞了,這事情著急也沒用,不過以梅來看,此次葉學士……”
梅正要往下,卻見林薇菡那緊張地眼睛盯著自己,頓時又將要的話咽了回去。
“梅,快!”林薇菡在一旁催促道。
“姐姐,其實您心里明白,若是葉學士的確殺了人,那李崇可是恭王妃的親弟弟,于公于私來,葉學士都不會全身而退?!?/p>
“可即便葉學士是無辜的,一場大火燒毀了大理寺所有證據(jù),想要翻案也是沒了希望,近日街坊們可都……”
“都什么?”
“這次即使陛下顧念葉學士有功于朝廷,法外施恩也只能免除死罪,至于功名以及所有,都會化為烏有……”
林薇菡聽了梅的講述之后,無力地跌坐在了榻前,雙目泛紅地淚光漣漣,哽咽的抽泣自語:“為什么,為什么好人沒有好報,都是我害了恩公,我是個不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