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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江山權(quán)色 > 第111章 金蟬脫殼

第111章 金蟬脫殼

楊輝見葉宇魂不守舍,于是會意笑道:“宇兒,你也不必太過在意,殿下生性便是如此!殿下性情儒雅且愛結(jié)交好友,既然殿下有與你結(jié)交之意,這也是一件好事!”

“是么,那多謝恩師提!”葉宇訕訕一笑,不置可否的回應(yīng)道。

第二日,葉宇準(zhǔn)時的進入皇宮。葉宇本以為孝宗會封他個官職,沒想到只是寒暄了兩句,問了問回鄉(xiāng)省親的日期,隨后便讓他離開了皇宮。

接下來的日子里,恭王趙惇曾有幾次登門楊府,向葉宇討教術(shù)算!葉宇對此受寵若驚之余,也自然不敢含糊,很是盡心盡力的解。

因此沒過多久,二人之間也就熟稔了許多,漸漸地沒有了當(dāng)初的疏遠之感。

轉(zhuǎn)眼之間,就到了回滁州的日期,在這期間葉宇很想知道,當(dāng)初送他神符以及狀元糕的人到底是誰,奈何輾轉(zhuǎn)十余日依舊未有結(jié)果,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四月,是葉宇這個狀元榮歸故里的日子!

來時,一駕馬車,三人風(fēng)雪孤單而來;去時,一身榮耀,春日艷陽簇擁歸還……

狀元的回鄉(xiāng)省親,所擁有的規(guī)格自然有別于同科進士。雖不至于后世影視上的敲鑼打鼓,但也是配置了一隊衛(wèi)兵護衛(wèi)周全。

葉宇離開臨安的這一日,岳琛、孟桐也是一同回滁州,因此三人結(jié)伴同行倒也不顯得寂寞。

隊伍浩蕩蕩的向滁州開拔,雖速度較為緩慢,但所幸臨安距離滁州并不甚遠。趕了十余日路程,如今距離滁州還有兩日的腳程,隊伍便在官道上的驛站留宿。

月黑風(fēng)高,春夏之交的晚風(fēng)帶著一絲炎夏的溫?zé)帷sA站的二樓廂房里燈火通明,跟隨而來的幾十名衛(wèi)兵謹(jǐn)守在驛站地出口要道。

深夜時分,廂房內(nèi)燈火悉數(shù)熄滅。

突然,夜空中四道黑影闖進了驛站,行蹤猶如鬼魅飄忽不定,在這幫所謂護衛(wèi)面前猶如無人之境。就連守在葉宇廂房門口的兩名侍衛(wèi),也是沒有看清對方是誰,就覺得眼前一黑昏倒了過去。

葉宇的廂房內(nèi)靜悄悄地,當(dāng)這幫猶如鬼魅的黑衣人闖進廂房時,只聽床榻上傳來一聲恐懼地驚呼:“是誰?”

床上之人見自己的質(zhì)問沒有奏效,黑人影依舊舉刀向床榻走來,頓時恍然明白了什么。

于是嚇破了膽子地床上之人,慌忙跪在床上不停地叩頭道:“好漢饒命!人不過是一名侍衛(wèi),并不是新科狀元,求好漢饒命!”

為首的黑衣人正準(zhǔn)備舉刀砍了床上之人,可一聽這話黑衣人頓時愣住了,旋即吩咐身后的黑衣人燃火折子,湊近床榻上的叩頭之人。

火光的照耀之下,眼前的這幅面容顯然不是葉宇。為首的黑衣人揪住此人的衣領(lǐng),冷叱道:“他人呢?”

“他……他……他要借此機會游覽一番,并未與我們同行……”

這時聞聲趕上來的護衛(wèi)們,已經(jīng)漸漸地聚集到了二樓,手持火折子的黑衣人,將火折子收起后,輕聲詢問道:“大哥,怎么辦?”

為首的黑衣人強壓心頭怒火,沉聲道:“媽的,好一個金蟬脫殼之計!”

噗!

話音剛落,便毫不猶豫地一刀砍了假扮葉宇的侍衛(wèi),隨即將刀收回鞘內(nèi),輕聲喝道:“撤退!”

隨即四道黑影從窗戶跳躍而出,似乎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只有倒在血泊里的侍衛(wèi),是這間廂房地唯一痕跡。

當(dāng)驛站經(jīng)歷命懸一線地死亡之際,河上的一只船舫正順風(fēng)向滁州飄去,而船舫里不時傳來歡聲笑語之聲。

船舫里岳琛提著一壺酒,甚是得意笑道:“古人道,‘久旱逢甘雨,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如今我等也算是志得意滿,孟兄,你以為呢?”

孟桐卻淡淡一笑,端著酒樽自語道:“沒聽過‘久旱逢甘雨、一滴,他鄉(xiāng)遇故知、債主。洞房花燭夜、隔壁,金榜提名時、重名’嗎?……”

“額,哈哈!你這家伙,為何總是沒有好話!”

“葉兄,你以為呢?”孟桐舉起酒樽,向葉宇敬了一杯。

二人的笑談之語,讓葉宇也頓時來了興致,隨即舉起酒樽飲了一口:“何不再改一改呢?十年、久旱逢甘雨,千里、他鄉(xiāng)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燭夜,老叟、金榜提名時!”

“額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既有原有詩句的急切與難得,也有孟兄的那種無奈與出人意料!”岳琛聞聽葉宇這四句詩,頓時是樂得前俯后仰,連連拍手稱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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