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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兩馬聚時(shí)生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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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張薇娘與那翠兒、小小閑話。張薇娘道:“如今夫君也是正六品的朝廷命官。卻如何還能夠做得這荒唐之舉?如今府上人口ri漸多了,如此這般的不修行止,那些仆婦丫頭婆子哪個(gè)不是喜歡嚼舌根子的?如今我們和相公相處的時(shí)候,只要規(guī)勸與他,便是不規(guī)勸,也不要隨著他去胡鬧就好,我們都不湊這個(gè)熱鬧,他自己無趣,自然也就收斂了?!?/p>

小小點(diǎn)頭稱是,笑道:“姐姐這話說的是,如今府里確實(shí)要興起一個(gè)規(guī)矩來,官人不是個(gè)等閑之人,小小自看的明白,如今雖是個(gè)六品的職,總有上進(jìn)的時(shí)候。若是ri后人口多了,沒個(gè)規(guī)矩,還要官人來cao心這后院瑣事?”

翠兒便嘻嘻而笑道:“姐姐和妹妹都這般說,我看卻是行的,只是這規(guī)矩還需要請(qǐng)大姑示下才是,我等也只能做個(gè)幫襯的?!?/p>

張薇娘點(diǎn)頭道:“正是此理?!比擞猩套h了一些府中安事的條款。ri后便又依照著這些條款一條條去施行,那府中氣象如新。陳氏樂得清閑,只將這些事都交與她三個(gè),而這三個(gè)也鐵定了心思,不與蘇文胡混,倒叫蘇文又是歡喜,又是氣悶。歡喜著府中蒸蒸ri上的氣象,氣悶?zāi)且淮菜暮玫拿缐?mèng)只怕如今只能是個(gè)泡影夢(mèng)幻了。

不說蘇文在家自享其福,過得逍遙自在的生活。單表那鉆地鼠馬良急急如喪家之犬,徑投那大嶼山而去。一路上ri行夜宿,翻山過水,打尖歇店,不得幾ri,便到了那一座好大雄偉的山腳。但見那山腳之下,綠樹青翠,流水溪澗,又有幾戶人家,橫斜溪口。那溪口上頭卻是一個(gè)草店。但見那草店挑出一個(gè)酒幌子,上面書著幾個(gè)大字:三碗醉。

馬良正渴的緊,忙忙的便緊趕幾步,到了店中。那店中只得四五個(gè)板樹的桌子,一桌圍著幾個(gè)蒙皮的長(zhǎng)凳。卻也有幾個(gè)吃酒的客人。馬良一步踏進(jìn)去,撿了個(gè)干凈的坐下,將手中樸刀斜豎在長(zhǎng)凳邊上,口中直叫道:“店家,但有好酒好飯,快快上來,一算錢還你。”

早有小二過來道:“客官要甚下酒?”

馬良道:“卻有些甚么下酒之物。只顧將來,少不得你的酒錢。”

小二便去,不多時(shí),端過來一大盤蒸熟的白鵝,肥嫩嫩好不誘人。馬良早饑餓了半ri,顧不得燙手,也不用筷,只兩手戳起,撕扯了便吃。那小二在一旁篩滿了一碗酒。但聞的那香氣,果然有一股濃郁芳香之氣,便一氣和著那鵝肉吃了下去。大叫一聲道:“端地好酒,再篩來?!?/p>

小二有篩了一碗。馬良等不得,也不顧吃肉,只一口便吃了,又叫那小二篩酒。小二篩了一碗。馬良此時(shí)吃的痛快,哪里還分說甚么,端起那酒碗,一氣又干了。便大叫道:“小二,你家這酒,端地極妙,快快篩來就是?!?/p>

那小二直搖頭道:“卻是吃不得了。如今客官吃了三碗。便是海量,我家這酒是老酒,勁頭足,一般人只吃三碗便醉了,如此,我這便叫做‘三碗醉’”。

馬良聽了大笑道:“你這廝,好不曉事,你家爺爺如今也吃了三碗,怎不見得便醉了?只管篩來,若是還有半分遲疑,一把火便燒了你這店子。”

小二冷笑道:“原來是個(gè)楞漢,老酒后勁倒神仙。這話也不曾聽過嗎?如今我卻不能賣與你吃了。若是再要肉,便有?!?/p>

馬良怒道:“如今我只要這酒,若是不買,須認(rèn)得我的刀。”說吧,一手從旁cao起那樸刀,一刀下去,只講那桌子斬為兩截。

小二見狀,往后邊跳出兩步,口中大聲喝道:“兄弟們cao家伙,卻有人要?dú)⑸祥T來了?!钡娔菐讉€(gè)食客一都走了,那屋后跳出六七個(gè)大漢,拿著叉子刀棍,搶將出來。內(nèi)中一個(gè)白凈無須,尖嘴猴腮的人走出來,便對(duì)馬良笑著拱手道:“敢問兄臺(tái),可是不滿意我這店里的酒飯?”

馬良用刀指著那小二道:“那廝不賣我酒吃,叫人如何忍得下這氣?今ri這酒肉倒是做成我白吃了??茨愕热绾翁幹门c我。”

那人笑道:“卻是要陪你酒肉吃,當(dāng)時(shí)告?zhèn)€沖撞之罪?!币幻姹忝酥匦抡肀P。另桌安置了,須臾又上得一些酒肉來。

那人便讓馬良坐了,自己陪在下手坐下道:“卻是怠慢了些,如今權(quán)且吃一碗酒,算是賠罪?!闭f吧便篩滿了兩碗酒,自端了一碗,吃了。那馬良心中方才怒氣稍稍出了一些。也將那碗里的酒一口兒吃了下去。便大笑道:“你這人倒也是個(gè)實(shí)誠(chéng)豪爽的,如今便看你的薄面,不打破這茅草酒店就是,只是我這一受了一些驚嚇,倒要貼我一些銀兩才是。”

那人哈哈大笑,直起身,將那一桌子的酒飯掀了,滿地的酒肉鋪地,道:“你這廝也恁地貪心,如今卻看我如何剮了你才是?!?/p>

馬良一驚,跳將起來,將那樸刀綰在手里,便要難。卻頭暈?zāi)垦?,渾身俱軟,哪還提的起半分的力氣?心中暗道:苦也,卻著了這人的道,吃了他的蒙*汗*藥了。想我往ri便是靠著買賣殺人越貨。如今卻是終ri打雁,反倒叫雁啄了眼。方要掙扎起來,卻雙腿一軟,一跤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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