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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水淹火攻

穆桂英點頭,楊宗保便道:“我等以逸待勞,遼軍已然挫了銳氣,疲憊不堪?,F(xiàn)在此時,沖殺下去,定然能夠殺他個措手不及,一舉成擒!”

蘇文只拿眼兒斜睨穆桂英,那穆桂英笑道:“你不說,便使我來說道。也罷,這小子天xing便笨,我便勉為其難罷!”言語之時,又拿眼兒戲謔望著楊宗保道:“那遼軍雖然死傷大半,但這一場雨來的及時,只怕還有幾千人馬,若是我等強(qiáng)攻,這遼人生無可逃,要是定要拼過魚死網(wǎng)破,置死地而后生,豈不將我等置于兇險境地?若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此戰(zhàn),又有何足道哉?”

楊宗白赧顏,無一言以復(fù)。只對蘇文道:“將軍,豈能見那番將安然退去?”

蘇文笑道:“自然不能白白放走了他,我已有安排!”言畢,招兩人如此這般吩咐下去。這自又有一番算計,卻不知那番將又如何應(yīng)對。

那蕭觀音奴與蕭撻凜道:“現(xiàn)如今大火已熄,河水已退,我等卻只余五六千人馬,且糧草軍馬喪失殆盡,失了那馬軍的優(yōu)勢,唯今之計,便是從原路折回,再去向太后請罪便是?!?/p>

蕭撻凜黯然點頭道:“一切單憑將軍安排便是!”

蕭觀音奴便點頭道:“既如此,某便領(lǐng)兩千軍出隘口,將軍自引其余軍部架橋從河口搶渡回去,見了太后,自為我請罪便是!”

蕭撻凜驚道:“此舉無異自尋死處,我豈能坐視不理?”

蕭觀音奴慘笑道:“此舉旨在迷惑宋人,只道我等將全力沖擊隘口,使得宋人引兵據(jù)守,將軍好從容脫身,為我軍留的一點血脈。”

蕭撻凜還要爭執(zhí),那蕭觀音奴怒道:“方才已然允了我,但由我指揮,你如今不聽將令,便是抗命不遵,想要軍法從事嗎?”

蕭撻凜便不再搭話,只望著蕭觀音奴點起兩千人馬,又見他跨于馬上,回望蕭撻凜,慘然一笑,拍馬就往那山坳隘口行去。那蕭撻凜忽然大喝一聲:“好兄弟,來ri為你報仇!”雙膝霍然跪地,只望那蕭觀音奴行出,拜了三拜!

其余眾士兵,俱都隨那蕭撻凜跪倒而拜,一時哭聲震天,直沖山谷。那蕭撻凜拜畢,爬起身來,跨上大馬,手拿兩只狼牙棒,謂眾軍士道:“如今副將軍為我等生機(jī),已然豁出xing命,我等豈能讓副將軍白死?全軍從速架橋,某等先回大營,ri后再來以雪此仇,誓將此宋將碎尸萬段,方才泄心頭只恨?!毖援?,從軍士轟然響應(yīng),伐樹架橋,俱都當(dāng)先,倒用不了多少時辰,便將那浮橋架起。

那蕭撻凜正要揮軍而退,忽然變聽得數(shù)里之外殺聲震天,又有巨石墜地震響轟鳴之聲,人馬嘶叫呼號之聲,雖數(shù)里之外,亦清晰可聞。不多時,那聲音漸漸平息,直至全然不聞。那蕭撻凜虎目含淚,又沖那關(guān)隘處抱拳行禮,便揮軍渡河。

正當(dāng)時,那關(guān)隘口殺出一支人馬,為首之人便是一員青年將領(lǐng),戴一頂魚翅撒紅纓頭盔,披一副綠絨穿,紅綿套,嵌連環(huán)鎖子甲。系一條稱狼腰,宜虎體,嵌七寶麒麟帶。著一雙起三尖,海獸皮,倒云根虎尾靴,坐一匹登山跳澗胭脂馬,身前橫一長刀。身后錦旗迎風(fēng)展,兩軍陣前刀槍擺。

那青年將領(lǐng)身旁,亦是一員少年小將,亦是銀盔銀甲,手綰長槍的少年英雄。蕭撻凜認(rèn)得便是ri前交手的那楊宗保是也!那楊宗保手中提著一個鮮血淋漓的首級,大笑道:“兀那番將,你這副將軍已然被我梟首,若是識趣,便速速降我,不然定然取你xing命。”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蕭撻凜大怒,正要上前拼命,那身旁一小校道:“將軍休上了那宋人當(dāng)了,副將軍為將軍謀,死得其所!”

蕭撻凜悚然心驚,勒馬回顧那小校道:“你可有姓名?”

那小校躬身答道:“小人耶律宗云是也!”

蕭撻凜點頭道:“倒也有些見識,若能成功回營,定當(dāng)升賞!”言畢,也隱忍那楊宗保喝罵,留一軍斷后,自引軍從那浮橋渡河。

楊宗保見遼人并不上當(dāng),正要追趕,蘇文笑道:“只叫亂箭she他!”,那宋軍陣中頓時亂箭齊發(fā),那渡河遼兵死傷無數(shù)。正進(jìn)退不得,忽見那斜徑里又殺出一只人馬,上面一員銀盔銀甲,好個英武的巾幗女將,手綰一桿長槍,沖那蕭撻凜大聲喝道:“遼人膽小,連我這女子也害怕不成?”言畢大笑,又使眾軍士極盡辱罵。

那蕭撻凜哪受的這般鳥氣?只喝的一聲道:“小娘皮休得欺我,看我斬你首級!”說罷,不顧部屬勸阻,拍馬直往那穆桂英處沖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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