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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 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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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得到消息更是頭疼欲裂,皇后在產(chǎn)房內(nèi)情況不明,這邊靜妃又來報提前發(fā)動了,難不成早產(chǎn)嬰孩還成了疾病能傳染不成。

來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述說靜妃的狀況十分危急,定要請秦太醫(yī)去瞧瞧才好,皇帝聽著產(chǎn)房內(nèi)皇后的一聲弱過一聲的叫喚,狠了狠心,還是叫人從太醫(yī)院另傳太醫(yī)幫靜妃生產(chǎn)。

整個皇宮被這一妃一后搞得人仰馬翻的,好不容易在折騰了足足一天之后,兩人先后產(chǎn)下一子一女。

皇帝緊鎖著雙眉,很是失望地看著兩個嬤嬤手中的兩個弱弱的嬰孩,皇后再一次誕下了一位公主,瘦瘦小小的,襁褓裹成一小團,雙眼緊閉靜妃產(chǎn)下的倒是兒子,可看上去情況更是不大好,哭聲象小貓叫似地,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手腳一動不動地,微閉著眼睛,無精打采,一副呆呆的模樣,太醫(yī)看過,說是似乎是傷著了,卻又說不出什么原由。

想起太后派到靜妃宮里的嬤嬤說起靜妃發(fā)動的過程,皇帝恨得咬牙切齒,靜妃加上她那個蠢得不能再蠢的母親若是不作死,不久后他便會有一個健康的皇子,那些個心生萌動的皇親貴胄們也會歇了心思。

可眼下這虛弱得呼吸之聲都不可聞的皇子能不能遏制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心呢,皇帝沒有什么把握。

想到這里,皇帝又覺著僅僅是杖責(zé)沈氏,又降了靜妃為采女的處罰,還不足以解恨。

于是,令人安置好新生的公主與皇子,皇帝又頒下諭令,將公主與皇子一同養(yǎng)在皇后宮中,靜妃之父蘇正德則卸去吏部尚書一職,由侍郎補任。

“什么,父親被卸了職,靜妃又被降為采女,母親還被重責(zé)了三十杖?”蘇雨汐滿臉驚訝!就這兩天的功夫,蘇府的天就翻過來了!

蘇正德最重仕途,如今被沈氏盡毀前程,靜妃又被降為采女,皇子養(yǎng)在皇后宮里,他是什么念想也沒了!以他的心性,他如何容得下沈氏,這下沈氏怕是慘了!

靜妃懷孕越階抬妃,本就招人眼熱,現(xiàn)在犯了事又被打回原形,宮里的日子怕是更艱難。

當(dāng)然,對這些蘇雨汐也只是驚訝而已,并不值她去勞神費事,唯一令她有些擔(dān)憂便是蘇府中的玉姨娘。

到了第二日,蘇雨汐便接到消息,沈氏在宮中受刑,被抬出宮,蘇正德門都沒讓她進,直接連同一封休書將她送回沈家,直言沈氏仍是禍家之根,蘇府不敢相留。

沈氏這些年因小沈氏本就與沈家走得不親,又將沈花氏得罪得死死的,這次事件,再男足沈家也受了牽連,沈家唯一一個稍微品階高一點的京官也被卸了職,哪里還會讓她進門,直接令人抬入家廟,只因怕世人說他家蔳情,還是請了大夫前去給她醫(yī)傷。

又過了一日,蘇正德差人來傳信,說扶玉姨娘為正室,已差人回老家去更改族譜。

為此小沈氏帶著長子在在府中大鬧,蘇正德本就因沈氏的事對她十分厭棄,加上前程無望,心中更是煩悶,便將長子痛打一頓,差人強制送小沈氏回娘家醒醒腦。

在安家二少夫人的周旋之下,小沈氏當(dāng)晚便回了府,卻不敢再鬧,兒子已被養(yǎng)廢,女兒嫁入安家日子卻不好過,蘇正德被卸職之后,更是艱難,女婿新鮮勁已過,由著自己的母親折騰,為了兒女,為了自己的下半生的安穩(wěn),她只能夾著尾巴老老實實地做人!

就算她再忌恨玉姨娘又如何,玉姨娘容貌驚人遠勝于她,女兒又是楚郡王的寵妾,堂堂一品夫人,自己又懷了身孕,老爺又寵著,她如何可能爭得過?

蘇雨汐如今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女了,蘇雨沁生母被休,身份不尷不尬,腦子不清楚還想來她院子里鬧一鬧,可她的院子被楚郡王護得跟鐵桶,連蘇雨汐的面都見不著,只得整日里在自己院子里打罵奴婢泄憤。

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快到十五,楚郡王就要出發(fā)了,這些日子以來,他整日地陪著蘇雨汐,把他走后的安排反反復(fù)復(fù)地交待著,聽得蘇雨汐腦仁疼。

十五這天,蘇雨汐一覺醒來,摸著身旁空空的位置,只覺著淚意上涌,這個混蛋,竟然不叫醒自己就這么走了!

紅念等人圍著她好一陣安慰,這才心里好受些,直盼著他早些將犯邊的都魯人給收拾了,早些回來。

主仆幾人這才心里舒服些,老太君便領(lǐng)著幾個粗壯婆子沖了進來。

來都不善啊,這楚郡王前腳才走,老太君就按捺不住了,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樣喜歡瞎折騰,好好過日子不好嗎?蘇雨汐心里暗自嘆息,卻又不得不上前見禮。

老太君坐了主位,沒有叫座,蘇雨汐只得站在一旁相陪,一同前來蘇雨沁臉上帶著幾得意的笑容坐老太君的身邊,雙眼閃著寒光。

“蘇丫頭!”老太君如往前一般親切地叫著,那聲音不知為何卻令蘇雨汐心生寒意,“你臉上那個胎痕怎么沒了?”

呃,蘇雨汐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額角,那日在別院被楚郡王發(fā)現(xiàn)胎痕的秘密后便再也沒畫過了,一直沒人理會,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問了。

蘇雨汐一面小心提防著,一面按著以前想好地回答:“這個,妾身也不清楚,許是成婚后便逐漸消退了!”

老太君眼中閃過笑意,卻一臉嚴肅地說道:“那胎痕定是胎里帶來的毒素,眼下你懷了身孕,那毒素定是被胎兒給吸收了,你想想,成婚許久都未褪去,怎么這才叫懷上,那胎痕便退了,這孩子不能要,帶著毒呢!好孩子,聽話,將這孩子給打了!”

一再小心還是落入了圈套!真是好毒的心思!蘇雨汐抬眼看了看老太君,心里發(fā)冷,雖說楚郡王臨走之時早已做了些防范,可真到了這一步,她的心里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的。

她就不明白了,老太君也這些大年紀了到底在折騰什么,為了給她找不痛快,連自己的親重孫兒也能害死嗎?也難為了她,找這么一個完美的借口,將孩子落掉,只怕到時自己也會隨孩子一同死去!

蘇雨汐扶著肚著后退了幾步,冷靜地說道:“老太君,絕無此事,妾身精通醫(yī)理,自然清楚!妾身腹中可是老太君您的重孫兒,您可忍心?”

蘇雨汐絕口不提自己,只提還未出世的孩子,是寄希望老太君良心未泯,畢竟老太君對楚郡王有恩,不到萬不得已,蘇雨汐也不想做得太難看,免得楚郡王將來為難。

老太君聞言臉然一變,嘴角扯出一聲冷笑,“重孫兒?老身可不缺!這孩子是有問題的,我楚家絕不能容忍!蘇氏,你是正妻,怎么著,這還要老身親自動手不成!”

蘇雨沁聞言滿臉得意地站出來,絲毫不掩飾惡意,“老太君,這等小事,怎敢煩勞您,孫媳定會辦好!”

說完一伸手,旁邊的仆婦遞急忙上一碗湯藥,沖著蘇雨汐道:“妹妹,這碗落子湯你還是自己給喝了吧,讓人幫忙總是不舒服??!”

幾個粗壯的婆子圍在蘇雨沁的身旁,一個個氣勢兇狠,隨著蘇雨沁慢慢地向蘇雨汐逼近!

老太君看著蘇雨沁一步步緊逼,而蘇雨汐扶著腹部一步步后退,眼中閃笑意,她就不信了,除了這些個勾人心思的狐媚子,孫子的心不回來?

到時人都已經(jīng)死了,做為孫子還能將自己這個做祖母怎么樣?難道還要這個對他有恩的老婆賠命不成!更何況男人哪有長情的,沒幾天便會將這個狐媚子忘個干干凈凈!收拾了這個,接下來再收拾另一個!到時,兒子孫子都是向著她的,在這王府中她還是以前那個說一不二的老太君。

蘇雨汐微垂了眼簾,心里長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孩子是重要的!

“白露進來!”蘇雨汐沖著門叫了一聲,門簾一掀,兩個宮嬤嬤,連同白露一同走了進來。

閃過一道白光,一柄軟劍將那幾個攔在蘇雨汐身前的婆子的脖頸上都劃出一道血痕,婆子一聲慘叫都被踢倒在地上,捂著傷口哀號不已,白露出手果然不凡,那傷口輕一分則不見血,重一分則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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