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么?豪豬哥的場子也敢有人來搗亂?蜈蚣哥!有人來砸場子了!”混混們實在是沒想到還有人敢到墨幫的地頭上來鬧事,都是一臉輕松地招呼著蜈蚣。
“md,老子正在興頭上呢,哪里來的小崽子?你們是鐮刀幫的?”蜈蚣還是有一些道上的經(jīng)驗,先得探明對方的來頭。
“我們不是鐮刀幫的,就是市南小區(qū)的熱心居民,過來幫譚老爹找孫女的?!?/p>
聽葉飛如此一說蜈蚣心里就有數(shù)了,不是鐮刀幫的就好辦了,指著綁在椅子上的女生對葉飛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小妞兒,等一會兒我們干完了她,正好讓她把你送醫(yī)院?!?/p>
葉飛也不回應,只是向官堤使了個眼色,官堤得令伸手將自己的鋼棍抖了出來,迎著混混們的砍刀就沖了上去。
結(jié)果十分鐘不到,混混們就已經(jīng)沒有站著的了。
萊建國馬上去將椅子上的女生松綁,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葉飛還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便將女生先放到了旁邊卡座的軟沙發(fā)上。
葉飛向趴在地上的蜈蚣招了招手,蜈蚣猶豫了一下不敢過去,見官堤又拎起了鋼棍,才馬上屁滾尿流地爬到了葉飛跟前。
“坐!怎么稱呼?”葉飛一指面前的空座位。
“蜈,蜈蚣,小蜈。”蜈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
“哦,蜈蚣哥,久仰久仰,不知道和豪豬哥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哥,親哥!”蜈蚣聽葉飛問起蜈蚣,馬上說明了自己是豪豬的親弟弟,也想用豪豬的威名震懾一下眼前這個魔鬼。
“親弟弟,那就好辦了,你剛剛是哪只手扯女孩衣服的?”葉飛說著將酒瓶中最后一點酒倒入杯中喝下。
“右手,右手,不是是左手!”蜈蚣聽葉飛的語氣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到底是哪只手!”
“左手!”
“好吧那用手機給你哥打個電話,把左手放到桌子上?!?/p>
聽了葉飛的話蜈蚣本不想照辦,但是著葉飛旁邊的官堤一瞪眼,馬上照辦。
“喂!是豪豬哥嗎?我在夜宴酒吧啊,你弟弟剛剛想霸王硬上弓做壞事,我?guī)湍憬逃逃!闭f著葉飛便拎起酒瓶一下子砸在了蜈蚣放在桌上的左手上,所謂十指連心,蜈蚣就是一聲慘嚎,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來。
“再把手放上去!再敢拿下來,小心我爆你的頭!”官堤眼睛一瞪,蜈蚣也管不了手上的疼痛,渾身顫抖著重新將手放到了吧臺上。
“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墨幫的下場?”那邊的豪豬態(tài)度還是很硬,還想讓葉飛知難而退。
“墨幫?要不是墨幫的人,我還沒興趣動呢?!闭f完葉飛又是一酒瓶砸在了蜈蚣的左手上,又是一聲慘叫。
“你是誰?你再敢動蜈蚣一下,我非殺了你?”那邊的豪豬再也裝不了深沉,已經(jīng)開始咆哮了。
“殺了我?好啊,我叫葉飛,是花都大學的學生,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說完葉飛便掛斷電話,伸手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將蜈蚣的手打得血肉模糊,得萊建國都想閉起眼睛,堵上耳朵,那個大山炮更是覺得葉飛對自己太仁慈了。
“今天我心情不錯,饒你一條狗命,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想對女生來硬的,我就把你閹了,然后扔河里喂魚。”
撂下這句話,葉飛便帶著官堤、萊建國和老譚的孫女出門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扔下了一句:“是這個大山炮主動帶我們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