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口還有傷?!?/p>
“沒關(guān)系,一點小傷而已?!庇白訑v扶著郝壞走出門口,開車將他再次送回到了剛剛離開不久的醫(yī)院。
郝壞的腳打上了石膏,并且被大夫通知了要修養(yǎng)三個月的時間,只是大夫在和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了影子,顯然那女人太過于美麗。
郝壞被影子推出來,一路上,過往的人們無一類外的羨慕起了郝壞,并在看到影子后一個個不由得要多看幾眼。
“真是不太適應(yīng)?!焙聣男睦锩烂赖模€是有一絲憂慮,但事情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他也只好將那份憂慮放下,安心享受人們艷羨的目光。
影子將郝壞推進(jìn)了李墩兒所在的病房,藍(lán)色鏈子里傳來了男女的喘息聲,郝壞不禁搖了搖頭道:“看來李墩兒還真的是夠享受的。
“胖子,我回來了?!?/p>
“老壞,你怎么回來了,等我一會兒,我想解決下要緊事?!?/p>
“半月板撕裂,醫(yī)生讓我養(yǎng)一個月?!?/p>
好像越是生病的時候,人們越會想到親人和朋友,郝壞自然也不例外,如果不是這樣他才懶得打擾李墩兒和那按摩女的美事。
“半月板撕裂,怎么搞的你,是不是被人打了?!崩疃諆郝牭胶聣牡耐瘸隽藸顩r,一把拉開了簾子。
李墩兒躺在床上,而那個按摩小姐則將頭埋在他的雙腿間,顯然李墩兒因為上次中斷,所以在重溫舊夢,可他卻沒有想到郝壞身后多了個女人。
“別弄了,快停下來?!?/p>
“李哥,上次就沒弄完,這次又停下來,你受不受的了?!卑茨π〗愣加行┎桓吲d了,好像自己賣力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讓她有些不甘心。
“去你媽的,我們家老壞腿都斷了,我哪里有心情跟你弄這一套?!?/p>
李墩兒一把將女人的頭推開,隨后將褲子拉上,朝著郝壞尷尬的笑了笑,但立刻疑問道:“老壞,她……”
“什么都別說了,總之影子以后是我的秘書了?!焙聣牟恢涝撃挠白赢?dāng)成什么,便說了個秘書的稱謂,其實他現(xiàn)在可還只是一個鑒定師而已。
“嘿嘿,老壞,你可真夠壞的?!崩疃諆簞e有深意的笑了笑,而后問了郝壞有關(guān)腿的事情。
郝壞和李墩兒說了說自己的情況,隨后讓他拉上了鏈子繼續(xù)行動,自己則被樣子抬到了床上。
李墩兒那邊是不是的傳來女人的叫聲,這讓郝壞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影子似乎看出了端倪,朝著李墩兒的床位大步走了過去,伸手便要扯開鏈子。
影子的行為郝壞非常清楚,讓她過去肯定會對李墩兒和那女人一頓毒打。
“回來?!?/p>
郝壞的話很小聲,但卻無比的管用,在影子回到床邊的時候,他立刻道:“說話的,不許傷害我的兄弟和女人?!?/p>
影子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沒辦法,只能忍忍了,要不然你上來?”郝壞本是一句玩笑話,但影子卻似乎沒有猶豫的躺在了郝壞的身邊,并將衣服脫了個干干凈凈。
郝壞哪里有心情做什么,何況腿還是時不時的傳來疼痛,影子也看出了他的原本意思所以她將郝壞的頭再次埋入了自己的懷里。
“疼的話就咬,我陪你一起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