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繁體版 簡體版
新筆趣閣 > 帝王歌 > 第177章 變化

第177章 變化

最快更新帝王歌最新章節(jié)!

氣氛有些沉默,我暗暗無奈了一把。[].身為穿越而來的漢人,和他們這群女真人生活在一起,糾結(jié)的東西可真不少。罷了,我瞎操心什么。趙構(gòu)作為南宋的皇帝,人家都沒心疼自己的國土,我這么激動為哪般。

弱肉強(qiáng)食,歷史發(fā)展的定律。再過百十年,女真人雖從這片土地的強(qiáng)勢位置上退了下去,緊跟著蒙古人又來了。蒙古人不僅統(tǒng)治了整個中國大陸,成吉思汗的鐵騎甚至把戰(zhàn)火硝煙卷到了俄羅斯、阿富汗以及印度。其后中國領(lǐng)土雖重新回歸漢人手中,朱氏家族贏得天下,國祚近三百年。朝代更迭卻依然在繼續(xù),女真人再次崛起于黑水白山之間,執(zhí)掌江山,建立了中國最后一個封建王朝。

成王敗寇,女真人能從一個被欺壓的小民族發(fā)展至今,亦屬于一個民族的驕傲和尊榮。然而他們發(fā)動的戰(zhàn)爭帶有侵略性質(zhì),受正統(tǒng)思想的影響,后世的文人學(xué)者,到底是不認(rèn)同的。

兀術(shù)拍了一下我肩膀,大聲喊道:“顏歌!”我驚一跳,“怎么?”

他道:“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蔽彝铝送律囝^,低頭扒飯,包著滿嘴的飯菜道:“和岳飛交過手了?”他搖搖頭,露出可惜的表情,“過了幾招而已,他兒子岳云太愛表現(xiàn),不讓他老子上陣跟我打,自己一直糾纏著我?!绷T還咂了咂嘴。一臉氣憤的猛喝了一口酒。

聞得此言。我差點(diǎn)笑得噴出了飯。他以為這是開運(yùn)動會,大家比賽打球、跳繩啊。岳飛的兒子岳云,我不是很了解,只曉得岳飛有位妻子,名梁紅玉,是個和穆桂英一樣的巾幗女英雄。這兩人,電視劇都拍爛了。

烏祿拿了杯水給我,“姐姐喝口水,別噎著了。”想著方才還對他冷言冷語,我不好意思的接了過來。邊喝邊問:“咱們何時回上京,我還等著去幫你和香兒主持婚禮呢?!狈路鹩辛晡匆姙趿智E香了,最后一次還是合剌大婚時。后來我去了五國城,回來沒多久又被擄去雍古。完顏?zhàn)诤渤鍪潞蟆趿智E香也沒進(jìn)過城,想來她家里人也不會允許她來找我。那個時候,人人都在避嫌,唯恐與完顏?zhàn)诤渤渡下?lián)系。

兀術(shù)望著面露羞意的烏祿,跟著打趣道:“歌兒所言不差。你與烏林荅家的小娘子八歲定親,如今都過了這么多年,那小娘子也有十七八歲了。咱們女真人成婚早,你這樣一直拖著,著實(shí)對女方不好。”

再看烏祿時,他臉上羞意已逝。只平和地微笑著,“四叔既然也這樣,明年年初就幫侄兒把這事辦了吧。//”兀術(shù)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定下來了。今年大概是沒有時間了,陜西、河南未定,暫時還回不去——”

一聽我就急了,“今年回不去?那我怎么辦?”

他們兩人微微一怔,仿佛剛記起有我的存在。兀術(shù)凝視了我半晌,旋即低頭給自己倒酒,輕聲道:“下個月。咱們回燕京?!?/p>

我納悶道:“不打仗了嗎?”

兀術(shù)回道:“九月,合剌要下燕京,他要見我?!蔽摇斑怼绷艘宦?,想著兀術(shù)此次南下頻頻受阻,合剌以及其他大臣。指不定要嘲諷他一番了。

我小心問道:“遼王如今……”

兀術(shù)面露喜色,回道:“大哥此番化險(xiǎn)為夷。已經(jīng)沒事了。”我微微松氣,緊跟又問:“迪古乃去不去燕京呢?”

他道:“自然要陪著合剌一起。”

我眨眼笑道:“你可別唬我?!必Pg(shù)蹙眉,突然站起身,“我唬你作甚?”罷拂袖而去,大步消失在門口。

烏祿跟著站起,這情況太突然了,我一時沒緩過勁兒,只聽得外頭傳來一聲馬嘶,像是有人騎著馬離開了。

對于兀術(shù)莫名其妙的離開,我只納悶了一小會兒,便開始暗自高興起來,期待著九月份和迪古乃的再見。

卻聽得烏祿開口問:“姐姐和迪古乃……打算何時成婚?”

我收回思緒,以手支頤,頗有些茫然的:“成婚?我暫時還沒想過這事?!?/p>

他臉色微變,重新坐下,疑問道:“香兒不過十七,姐姐便這般替她心急。姐姐今年多大了?還要一直拖著嗎?”我忽覺無所適從,起身道:“姐姐不在乎成不成婚?!?/p>

烏祿見我要走,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急聲道:“不在乎?哪有女人會不在乎?姐姐你是糊涂了嗎?”

我被他的舉動搞懵了,愣了片刻,柔聲笑回道:“姐姐的婚事自有迪古乃去操心,大不了還有你四叔為我做主,姐姐不會吃虧的?!钡瞎拍艘恢辈蝗⑽?,烏祿看在眼里,只怕是以為迪古乃情變,擔(dān)心迪古乃把我給拋棄了。

他秀臉忽現(xiàn)怒色,一改往昔的溫潤語氣,冷語嘲諷道:“迪古乃去操心?去年方娶徒單桃萱進(jìn)門,前幾日又納了兩房妾室。如今已有一妻二妾,只怕早已把姐姐拋在了腦后?!?/p>

我停住離開的腳步,吃驚道:“又納了兩房妾室?”烏祿是和我開玩笑嗎?迪古乃怎么又納了妾?若娶妻是一種責(zé)任,那么納妾又是為何?

烏祿走后,我一人抱著腿坐在床上。直到下人進(jìn)屋換燈,我才抹了一把淚痕,胡亂將衣服脫了,隨手扔下了床,把自己埋進(jìn)了被子里。

顯然,又是一夜無眠。

翌日起床后,覺得眼睛很腫,便洗了把臉,在鏡前坐下。這些日子女扮男裝,沒怎么照過鏡子,但方才往鏡中一看,不覺驚住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