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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無獨有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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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靠在沙發(fā)上休息片刻,他雖然閉目養(yǎng)神,腦海里卻不斷涌現(xiàn)出過去那班人馬的身影。。。。。。

一開場引出了張白臉兒——‘難得糊涂’,蠻俊俏的鵝蛋臉兒,卻是個嘛事都糊涂的主兒。憑心而論,在本單位范圍內(nèi),其專業(yè)水準(zhǔn)一數(shù)二的,業(yè)務(wù)口才通順流暢,為人寬厚大度。自己最早有心栽培她,可始料未及的是,除了專業(yè)之外的任何事物,她都說得云里霧里的,本來比較清晰的事兒,與她越商量越糊涂,沒轍!

起初以為自己判斷有誤,一問,大伙一致確認(rèn):她真是個有理說不清的主!這也叫知識分子?智力不算弱,起碼也算有障!不過,不排除她有裝糊涂的可能?在混亂的地界,難得糊涂是最明智,最管用的了。傳說,近些年,‘算破天’時常與她聯(lián)手,每逢年底,雙雙攜手并進(jìn),向‘新任’討價還價,每一年年底,總也能討到大便宜。也好嘛,何樂不為!也許這正是最佳的生存之道——難得糊涂!

又出現(xiàn)一張近乎青衣的面孔——老媽蜜,前些ri子,在商場偶遇到她,自己著實嚇了一跳,不到五十的她,那身子和臉兒,竟然松弛得像四方塊的抹布,當(dāng)年的老媽蜜,一眨眼變成老媽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真是光yin似箭啊。

為什么?千言萬語,歸結(jié)為‘青衣’為人過于刻薄,幾十年如一ri,只出手二絕招,動不動,要么扣錢,要不下崗,別無他法,居然在這小地兒倒也周轉(zhuǎn)的開?天地良心,自己心腸只要有她一半的狠兒,當(dāng)年也就能繼續(xù)革命到底了,可自己實在狠不下心!

**的,哪是女人?不錯,地地道道的強(qiáng)人,只嘆息,人強(qiáng)身不強(qiáng),可憐落下一身疾病,再多錢,又有何干?知識對于她真是多余,包工頭無需幾個文化,也照樣干得出一片田地啊!

說到底,知識分子,就像那碗里的面條兒一樣,全看你下的是什么料。味道雖不一樣,可到處都有得買。。。。。。什么高工?教授級高工?搞的如此復(fù)雜干什么?評職稱本身,不說多嗎,至少就是有一點點兒可笑,幾個人坐在那吃二頓飯,就憑幾張紙,可以素昧平生地評出你高他不高?簡直亂彈琴!

就說業(yè)績吧,隨便填誰來復(fù)核?再說論文,發(fā)表的,評委不中意還是算沒水平,哪怕在國際刊物上發(fā)表也沒用,一個主看就可以決定別人高不高。有的主看,自己連論文都沒發(fā)表過,水平如何高起來?純粹胡扯淡!

張明生想到著,差點兒笑出聲來,好在自己從不去找這般沒趣。說不定,評到退休還輪不上自己,可是苦了那班知識分子們。少不了,有的填表交錢,年復(fù)一年。這‘高’字究竟有用沒?他也不想去認(rèn)真搞清了

一直到建紅來到了張明生的身邊,拉起他,張明生這才睜開了眼睛,“怎么?要走哦?那我先下去,到花園里轉(zhuǎn)一轉(zhuǎn),你收拾好了就下來吧。”

張明生走進(jìn)臥室,換了件上衣,突然,逗逗從陽臺沖出來,大聲地叫著,張明生拍了拍它的腦袋,好言相勸著,“逗逗啊,別鬧騰了,上午已經(jīng)出去玩耍過了,好好呆在家里看門哦?!?/p>

可是逗逗依舊叫個不停,好像是聽到什么動靜?

張明生走到門口,正在準(zhǔn)備換一雙皮鞋,卻聽到門口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果然有有人的來了,是誰???張明生開門一看,“哎呀,是你啊,小梁,歡迎歡迎,請進(jìn)來。”

小梁紅著臉,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你是要出去么?不然,我改天再來拜訪?!闭f著,他就站在門外沒打算進(jìn)門了。

“是誰來了么?”建紅聽到聲音,趕緊走了出來,“哦,原來是小梁啊,好長時間都沒見面了,進(jìn)來進(jìn)來,別客氣了?!?/p>

小梁有點兒靦腆,“那我就進(jìn)來,看看你們家的裝修?要不,我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來來,你先喝口水,我再領(lǐng)你到臥室廚房到處看看。”建紅熱情地招呼著,她帶著小梁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大圈,她一邊指指點點,一邊介紹自己的經(jīng)驗之談……

小梁仔細(xì)地看了一遍,整個房子的裝修之后,他也不懂得說些好聽的客套話,好半天只說了一句,“你們家收拾得很好,到處都是一清二楚的?!?/p>

“來來,先坐下,我們聊聊,唉,我們都老了,總得搞個像樣的窩,養(yǎng)老吧,呵呵?!苯t笑容滿面地回答。

“這房子很大哦,你們兒子結(jié)婚之后,也在這里住么?”小梁坐了下來,既然坐下了,總得主動說上幾句吧。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都不太樂意與我們老人一起生活啊,他們要到島上去住,那邊有個舊房子。”張明生本來不想說這些,但又想想,在小梁面前,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自己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有個堂姐,也在那邊島上,給人家干活。前一陣子,她突然發(fā)燒生病了,還住了院,我和老婆阿敏一起過去看望她,到了那邊,才發(fā)現(xiàn)那島上空氣很清新,環(huán)境也好,只有步行道,沒有車行道?!?/p>

“哦,我們下午剛好要過去,你要不要一起去啊?”張明生問。

“今天我去不了,阿敏一早就過去了,說是要和堂姐一起到教堂,聽什么贊美詩?”小梁說。

“去教堂?怎么阿敏信基督教了?”建紅好奇地問了起來。

“還沒了,說是堂姐生了一場大病之后,突然信起了上帝,最近堂姐老是鼓動阿敏,也要信奉上帝。女人的事情,真是搞不懂哦。”小梁搖搖頭。

“這生病還是要靠醫(yī)院來治療,怎么跟上帝有關(guān)么?”張明生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說來,恐怕要見笑了,我堂姐她說,那天她偶然到了一個空宅子里,看到一個老人,手里拿著一個小紙盒,里面裝著”小梁說到這里,遲疑了。

“里面裝著啥呢?你倒是說?。俊苯t著急了。

“我估計,這大概是堂姐,她隨便說說的,可能她想找個借口,說明自己突然去信基督教的理由吧。”

“很有可能,女人嘛,總喜歡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哈哈!”張明生遞給小梁一支煙,自己也抽了起來。

“你可不要攻擊我們女人哦?!苯t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對不起,我真沒這意思?!边@下,小梁搞得有點兒尷尬了。

“哦,小梁,我不是說你呢,我是指老張,他經(jīng)常總是有點兒小瞧了女人。小梁,你接著說下去,我聽了,覺得有點意思了。”建紅巴不得小梁多坐一會兒,指不定,說著說著,就把那個什么老占頭啊,碟片的事情,全給說出來了?

“她說,小紙盒里面裝著不少碟片!”小梁這才敢繼續(xù)說下去。

“哦,碟片?”張明生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梁可不是會開玩笑的人哦,但怎么又提到了碟片,那么剛剛好,這倆碟片,是一回事么,無獨有偶?

“哦,里面裝著碟片?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堂姐回去之后就生病了?”建紅瞪大了眼睛,誰說小梁木訥,這話說得不是挺幽默的?

“小梁啊,你什么時候開始會說笑話了?我記得,你過去可不是這樣的啊,哈哈!”張明生又起身給小梁倒了些茶水,南方人么,都喜歡喝些濃茶的。不管怎么說,好不容易遇到了老下屬,說說話,不是挺好的么,機(jī)會難得!

小梁認(rèn)真地說,“我不是在開外玩笑,我自己也不信呢,不過堂姐她,就是這么跟我們說的。當(dāng)然了,這里面有點兒迷信的東西,我是搞不清的,反正,聽了嘛也算聽過去了,但我是不會當(dāng)真的?!?/p>

“我記得,上午在后山,遇到你的時候,你不是也說到了什么碟片?”張明生終于提了自己的問題。

“是啊,當(dāng)時我聽到堂姐和阿敏的對話,心里就感到奇怪了。似乎里面的內(nèi)容,恐怕也差不多?不過,這些話,堂嫂都是對阿敏說的,我在一旁聽了,也是東一句西一句的,不是太明白。總之,當(dāng)時有點兒怪怪的感覺。因為我本來心里就不太舒服,也就懶得細(xì)問她了?!毙×赫f到這兒,已經(jīng)覺得,自己相當(dāng)郁悶了。

張明生自然知道,小梁說自己心里不舒服,八成是與老占頭生前和他吃飯談話的內(nèi)容有關(guān),所以眼下,就不要再去捅小梁的什么心病了。

“那你的堂姐,在島上給什么人干活呢?”建紅卻盤問起來了。

“我也不清楚,那家院子挺大的,好像里面的人也不多。我剛才說的,堂姐是在別人空宅里面,看到一個老人,拿著小紙盒,里面有一堆碟片。說起來,這個島上挺奇怪的,有不少空宅子,有的破舊不堪,那是沒法住人了。有的還是好好的,卻沒有人居???可惜可惜了,現(xiàn)在窮的沒房子住,富的房子沒人住?其實,如果富的,房子沒人住,好像更恐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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