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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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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綏靖公署大客廳,閻老西熱情的給法肯豪森介紹晉綏軍的高級將領,副司令兼保衛(wèi)團司令(當時山西正在新建7個團稱為某某保衛(wèi)團)楊愛源、9軍軍長兼70師師長王靖國、軍軍長兼0師師長孫楚、4軍軍長兼66師師長楊效歐、5軍軍長兼7師師長傅作義、騎兵司令趙承授(個騎兵團)、炮兵司令周玳(0個炮兵團)等;他們一本正經(jīng)的相互行禮介紹,我和云雁早就坐一邊歇著了。帶著云雁一起出來好出多多啊,不會有煙霧彌漫(本人兩世都不抽煙),不會有人群聚集(高官都圍著總顧問),只有美女佳肴,呵呵!

“子安先生和夫人?你們好!老朽趙戴文(趙戴文,字次隴,時任山西省主席,閻錫山的‘軍師’,閻以兄禮待之)。”

我抬頭一,“?。 壁s緊拉云雁站起來行禮,“次隴先生,晚輩有禮!”

“哈哈,老朽當不起??!”

“趙老先生為山西‘今古第一文,列一等第一’,繼而棄舉求學,進而革命山西,成而建國民師范,次隴先生若當不起‘先生’一詞,天下還有誰當?shù)钠???/p>

“子安太抬舉老朽了!哈哈哈哈!”

云雁趕緊上前攙扶趙戴文坐下。

“老朽研究中日已二十余年,的出日本之國力遠在中國之上,兩國若以傾國之力相拼,中國必然是國破家亡的結(jié)果。何況,哼哼。。。前幾天觀百川他們排兵布陣,呵呵,不過呆板的陣地防御,把軍隊擺得像一條長蛇,首尾不能相顧,擊首尾不動,擊尾首不動,或者干脆抱著頭叫人家打;偶爾踢幾腳,手卻用來抱頭,不能相幫;結(jié)果正好給了人家各個擊破的機會,擊破一點,全線動搖,死守變成守死。不是想辦法考慮打,而是指望老虎不張口。我若是日本,先當頭一拳,然后攔腰一腳。。?!?/p>

(基本史實,系抗戰(zhàn)初期晉綏軍屢戰(zhàn)屢敗,撤離太原前趙對閻說話大意。)

我聽到此處是吃驚非小!不但吃驚內(nèi)容,基本就是戰(zhàn)爭初期山西戰(zhàn)局走勢,更吃驚趙戴文對我這么一個初次見面的中央系如此直截了當!

我由衷敬佩,“先生高論!晚生實在不如也!”

“子安莫要謙虛,老朽還等你答疑解惑?——弱國明知不敵強國,如何應之?”

面對這值得尊敬的革命老人和成就山西現(xiàn)代教育的大學問家,我認真回答:“幾年前在下游歷歐洲,每過一小國都問過不少當?shù)厝送瑯拥膯栴}:‘面對強敵,弱國寡民如何保家衛(wèi)國?’,總結(jié)起來有用的回答就一句:雖然我們?nèi)跣?,但我們要使侵略者明白,要消滅我們,付出的代價比得到的利益多的多?!?/p>

“嗯,說的在理!然中國地大物博,就像一個小孩子拿著巨金行走于鬧市,懷壁其罪。”

“老先生說的對,但幸好就全球而言,如今的日本也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拖著把大刀行走于鬧市,未必能發(fā)揮‘傾國之力’。”

趙戴文微微一笑,“聽說下午在兵工廠,法肯豪森將軍已經(jīng)在說94了?借列強大戰(zhàn),我們從中漁利?賭國運,壓的中注么?”

“選注容易,然首先我們要有時間壓注,而后還要有本錢拖到勝利才能收利,否則上次大戰(zhàn)后的一幕就會重演(一戰(zhàn)結(jié)束后,所謂‘戰(zhàn)勝國’的中國飽受屈辱,國權(quán)淪喪,國恥?。。?,那才是難點啊!”

“老朽已來日無多,恐怕是不到這一幕了,不過中央有子安在,老朽就放心了!”趙戴文擺擺手制止我說話,“這山西方面具體,子安是否能謀劃一二?”

我也不客氣了,“如軍委會發(fā)給太原綏署計劃所言,華北抗戰(zhàn)將以固守山西為核心,在晉東北和晉東兩個方向展開防御;第三點在綏遠,以騎兵為主反復拉據(jù)。華北戰(zhàn)時首先是宋哲元那里先打,綏遠應該是次要戰(zhàn)場;而后是西北軍南撤,當然也有可能部分西撤,畢竟29軍宋明軒不能全部控制。在這一時期,中央會派-5個軍北上參與晉綏軍防守晉東北和晉東山區(qū),個騎兵軍參與綏遠作戰(zhàn)。接下來就主要晉綏軍自己了!”

“中央只能給這點支援嗎?”

“恐怕初期是的,要等幾個月后西南地方各軍北上參戰(zhàn),山西才會有新的增援?!?/p>

“那,中央的意思是主戰(zhàn)場放在長江流域?”

“老先生,有些事不可妄傳!”我只能隱晦的指出這一點。

“好好,老朽從此不言此事?!?/p>

這時,法肯豪森怒氣沖沖走過來,“宋,你來跟他們說說,他們居然拒絕我去晉東北視察!還說是為什么安全考慮,現(xiàn)在又沒打仗?何況晉東北離日軍還有好幾百里,這根本是無稽之談嗎!”

咦?法肯豪森去的話肯定能出不少防御不足之處,從而增加中央給山西調(diào)撥工程款和物資,增加山西的防御,閻老西他們怎么反而拒絕?難道?我可不記得晉綏軍有什么高官當漢奸了?。吭趺磿@樣?

“子安賢弟,晉東北現(xiàn)在雖沒有戰(zhàn)事,但正值寒冬,天氣惡劣,山路崎嶇,實在不放心讓將軍和先生夫婦前往??!”跟過來的楊愛源說到。

我笑笑,“晉東北我和太太可以不去,將軍久經(jīng)沙場,那點惡劣天氣應該不放在眼中吧?”

法肯豪森自豪的說:“當然,宋和宋夫人既然不去,我和副官都是軍人,一點惡劣天氣不在話下?!?/p>

于是,在法肯豪森的堅持下,我們決定分道而行:法肯豪森在楊愛源陪同下,走忻州、代縣、應縣、大同、天鎮(zhèn),經(jīng)張家口去北平;我和云雁在我的要求在由傅作義陪同去視察晉東,走娘子關去河北,經(jīng)石門(石家莊)再轉(zhuǎn)北平和法肯豪森匯合。

法肯豪森心滿意足,和晉綏軍高級將領握手聯(lián)歡去了;我則苦命的偷偷摸摸再見閻老西。

“閻主任,三姐和大哥委托我感謝您的支持,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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