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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東南風(fēng)起錢飛揚

他聞言,臉se數(shù)變,嘆了一聲道,道:“先生著實為難于我,三萬錢太少,小人謝過。”說著行禮,我起身還禮,道:“不能相助,甚憾?!?/p>

見他快出門時,輕聲嘆道:“他ri丞相大軍一到,恐不值一文矣?!?/p>

掌柜聞我言,背身而停,片刻后,驀然轉(zhuǎn)身,頓足道:“三萬便三萬,先生稍待,容我去取宅地之契?!?/p>

我點頭,道:“吾便在此候汝?!币娝x去,我呵呵笑起,銘心和鄧艾結(jié)伴從外間進(jìn)來,不解道:“先生既知其宅或有不測,何故又買之?”鄧艾亦點頭。

我微微一笑道:“天機(jī)不可輕泄,汝等稍后便知。”鄧艾目光閃亮,望著這面貌不“凡”的主公,心中略有不信,想:“莫非主公甚有錢財,不知如何花消?”

一會兒,掌柜取來宅地契,我喚來鄧樺,與我一同辨其內(nèi)容簽印,皆無誤,取三斤金與掌柜,又立買賣文書兩份,各自劃押,另請人為證,收起契約,隨后又命銘心送心情患得患失的掌柜出了門。

建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ri晚,我坐于房中,秉燭而讀,然心卻未曾關(guān)注于手中之卷,鄧艾、銘心在外間聊天,聽得鄧艾緩緩而言,雖亦口吃,卻比往ri略好,又想其每ri均大聲誦讀詩書數(shù)個時辰,不禁微笑,感其刻苦之舉。

三更時,窗外忽風(fēng)聲大作,我驀然起身,至窗前推而觀望,只覺冷氣一涌而進(jìn),東南之風(fēng)盡吹,月se之下,樹枝搖曳不止,一干店鋪布幡皆高高蕩起。

心想周瑜定早已勵兵秣馬,待這東風(fēng)一起,即分派軍馬戰(zhàn)船,而那黃蓋,亦應(yīng)率草船,揚帆借風(fēng),直撲曹cao水軍了吧。

我正心中暗思,忽聞身后腳步聲想,回頭看,見鄧艾、銘心,結(jié)伴而來,鄧艾緩言:“主公,夜黑風(fēng)...風(fēng)寒,為何憑窗而...立?”

我微微一笑,手指東南,道:“汝等可見東南風(fēng)起?且與吾同觀能傳百代,舉世無雙之赤壁之戰(zhàn)?!?/p>

二人順我指望向東南,只見明月之下,夜se寂靜,耳畔只聞風(fēng)響,不由面面相覷,疑惑不解。

我卻不理二人,負(fù)手而立,望向赤壁,任東南之風(fēng)卷起衣衫。約小半個時辰后,只見赤壁方向隱約有亮光起,又一刻后,那亮光更盛,亦可見紅光閃爍。此時我心中激動莫明,想像著赤壁火光沖天,千軍萬馬熬戰(zhàn)于大江之上,烏林之畔,刀槍相交,喊殺不絕。曹cao潰敗,驚慌而遁,周瑜令旗在手,調(diào)兵馬,譴虎將,迫得十?dāng)?shù)萬曹軍四下奔逃,如鳥獸散。不由口中輕吟:“遙想公瑾當(dāng)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墻櫓灰飛煙滅......?!边@,恐是他最為chun風(fēng)得意的一刻吧。

我自出神而望,卻不知此情景,深刻于鄧艾腦中,縱是其今后縱橫于中原,馳騁于塞外,或運疇帷幄,決勝于千里,亦或以不足萬騎,破十萬匈奴鐵騎于樓蘭時,仍曰:“吾之謀,不足吾(家)主十之一二,吾(家)主之才,窺天機(jī)如洞若觀火,實天人也。”

“先生,那東南方向,有紅光起,因何故?”忽聽銘心問,我收拾心情,轉(zhuǎn)身微笑道:“周公瑾借東風(fēng)之便,于赤壁火燒丞相中烏林水旱大營矣。”

銘心點頭,鄧艾卻道:“主公,曾聞...聞丞相有大...大...”見他略有些急,我笑而溫言道:“汝不必急,人若要聞汝言,必洗耳以待,若不yu聽汝之言,急又何用?呵呵,盡可慢慢道來?!?/p>

聽我鼓勵,鄧艾面露感激,點點頭,略思,才道:“丞相大軍百萬,戰(zhàn)船千...條,周督都怎能一焚...而盡?”

我先不答,只是坐而笑道:“汝此番言語,豈不流暢許多?汝甚聰慧,必可不再口吃?!?/p>

鄧艾聞我稱贊,清秀的臉上露出笑容。

我又對銘心言:“汝之智亦不在鄧艾下,曾與吾在曹營,可能想周瑜如何能燒盡曹軍千余戰(zhàn)船?”

銘心低頭沉思,便刻后猛然抬頭,面有喜se,道:“曾聞營中士卒談?wù)撚幸积?..龐什么...?”

我笑著接口道:“龐統(tǒng)龐士元。”

“對,正是這龐統(tǒng)先生,向丞相獻(xiàn)計將船以鐵索相連,莫非便是因此之故?”

我聽了不由欣喜,哈哈笑道:“汝小小年紀(jì)能聯(lián)想至此,實為不易,不錯,正是龐士元獻(xiàn)連環(huán)計。”

銘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忽驚道:“莫非先生早知有火燒戰(zhàn)船一事?否則怎會與徐先生離開,怪不得當(dāng)ri問先生,卻說天機(jī)不可泄?!?/p>

鄧艾這時已聽得雙目圓睜,嘴微張,不可至信的望著我。我微微一笑,虛容心很有些滿足的道:“不錯,當(dāng)ri龐士元獻(xiàn)連環(huán)計,吾曾提醒丞相,怎奈丞相自從平荊襄后,便不善納諫,聞我之言頗為不屑,以為冬ri便無東南之風(fēng),吾無奈何,只好自保xing命?!?/p>

兩人聽了,甚是崇拜的望著我。次ri,鄧樺及李忠見我,叩頭而謝道:“多謝主公救命之恩?!?/p>

原來鄧艾昨夜回去,將所聞所見一一稟述,鄧樺又告李忠,兩人均知是我保其xing命,便來謝。

我請二人起身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p>

二人皆佩服,我卻惦記著不知能以多少價錢購得竟陵一宅,又想那掌柜聞曹cao之?dāng)?,會有怎番心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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