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爛的酒吧里,難免也會被同化啊。不過,聽完這話后,他連拿酒瓶子掄張亮的心
都有了?!澳闼?**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會說句人話啊。說真的,你幫我
分析分析,這究竟是怎么一種情況?”
“還用分析嗎,肯定是你惹著她了唄,她一怒之下就把手機關(guān)了,換了住的地
方,目的就是不想讓你找到她?!睆埩练治龅?,說完,他又給王文拿了一瓶啤酒,
知道王文攤上這事兒,心里肯定不痛快,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王文喝酒,順便勸慰
一下了。
“我哪里惹著她了?”王文說完,重新回憶了下最后一次聯(lián)系蘇雅的情景。
“那得問你自己啊,瞧你這男人當(dāng)?shù)?,一點責(zé)任心都沒有,連自己的女人都跑
了,你說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吧?王文,哥哥得勸你兩句,你女朋友
真的很漂亮,也成熟,也很有氣質(zhì),你小子應(yīng)該好好珍惜,別***整天搞來搞去
,要知道天底下的女人你是干不完的,也不能所有的女人都能天天讓你干,唯獨你
的女朋友可以,所以,好好珍惜吧,要是換做我,能夠找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
放在手心里疼還來不及呢,別說招惹她生氣了……”
“什么我的女朋友,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在這數(shù)落我什么意思?拜托,她不
是我女朋友?!蓖跷慕忉尩?,聽完張亮的這番話,他很無語。
張亮一陣愕然,“我靠!弄了半天她不是你女人啊,那你上次……我明白了,
敢情你只是在泡她啊,怎么,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滾去吧,老子才不會干那么下賤的事呢?!蓖跷恼f完,一口喝了小半瓶啤酒。
“可惜了,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你應(yīng)該追到手的,娶一個那樣的老婆多
好啊?!睆埩琳f完,露出一副奸詐的表情。
“你嘴巴咋就那么不干凈呢,思想真齷齪。”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自罰一瓶總行了吧?”說完,張亮就拿起最后一瓶啤酒
,仰著脖子就灌了下去。
王文見張亮把最后一瓶啤酒給喝了,伸出手給張亮做了個手勢,“鑒于你剛才
犯下的嚴(yán)重錯誤,你去再點瓶酒,不用點太好的,來瓶威士忌就行。”
“我在這當(dāng)保安一個月工資才多點,你小子想宰我啊,哎,哥哥我交友不慎,
交友不慎?。∧阆鹊葧?,我先去趟洗手間?!睆埩辽钌畹貒@了一口氣,說完就起
身離開了。
酒吧里依舊燈紅酒綠,氛圍十足,絲毫沒有因為深夜的到來而變得消停。有的
人瘋狂著,有的人頹廢著。王文坐著一動不動,神情顯得還是那么落寞。一個人喝
完了瓶子里的酒后,看到離自己不遠(yuǎn)處有個風(fēng)韻的女人在沖自己招手示意,他知道
那種女人是干什么的。
就在這時候,張亮快速回來了,還沒坐下就說道:“王文,剛才我好像看到了
你的那位朋友。”
王文沒有在意,隨口問了句:“哪位???”
“就你剛才說的那位,那個大胸……”
還沒等張亮說完,王文騰身而起,“在哪在哪?快告訴我在哪?”
“她剛走,應(yīng)該走出酒吧了,你現(xiàn)在還能追上她?!?/p>
“我走了,你該干啥就干啥去吧,改天你再請我喝酒。”王文說完便風(fēng)馳電掣
般地追了出去。
沖出酒吧后,王文就看到了剛走出酒吧不遠(yuǎn)的蘇雅,蘇雅穿著一條雪白的連衣
裙,踉踉蹌蹌地向前走著,看上去孤獨而悲傷。再次看到蘇雅那熟悉的身影,他已
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直接拉住了蘇雅的胳膊。
“蘇雅,我可找到你了!”王文繞到蘇雅面前,看著蘇雅那白嫩而嫵媚的面孔,讓他有種抱住蘇雅的沖動。
“王文,怎么是你?”蘇雅的眼神有些渙散,不過能在這里見到王文,她除了感到意外,更多的則是驚喜?!澳阍趺磿霈F(xiàn)?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說著說著,她竟然哭了起來。
王文用手幫蘇雅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他是見不得女人哭的,尤其是像蘇雅這
樣樂觀而奔放的女人。然而,此時的蘇雅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形象有所顛覆。“
我等你再跟你解釋,你先告訴我,這幾天你究竟是怎么了?也不跟我聯(lián)系,手機關(guān)
機,還請了假不去公司,更不回家,你到底怎么了?”
蘇雅一頭扎進(jìn)了王文的懷里,哽咽著說不出話。她把臉緊緊地貼在王文的胸口
,全身酸軟無力的樣子,情緒也很不穩(wěn)定,與以前的形象有著極大的反差。她抱了
王文一會,才漸漸地把臉仰起來,仔細(xì)地盯了王文一會,看王文嘴角要動的時候,
馬上踮起腳,吻住了王文的嘴巴,似乎不想讓王文再追問什么。
靠!這也是在大街上啊,太明目張膽了吧?王文被蘇雅那溫潤的唇吻住后,似
乎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他也明白蘇雅這樣做的意義,還不是為了堵住自己的嘴嘛!不過這樣也好,送到嘴邊的肉,怎么著也應(yīng)該嘗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