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們兩個狗日的,等下看你們怎么死在航母甲板上的吧?”
“謝謝小畢哥!”
“小畢哥萬歲!”
王波和紅蘿卜說著,每人拖著一艘俄羅斯航母走了。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小畢悵然若失,想到他倆威風凜凜開航母的樣子,自己就覺得沒勁。他心想:王八蛋,今天真不該帶這兩個傻逼來。好白菜,都他媽的讓豬拱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弟媳”。兩個俄羅斯軟臥給他倆挑了去,自然也就成了小畢的兩個“弟媳”了。
重新回到自己的包間,小畢又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金喜善。
眼前的這個金喜善,身高不菲,至少也有一六八左右。
她染了個酒色發(fā),長發(fā)披肩,還是流行的梨花頭。年齡不好猜,但至少在二十二歲以下。因為,她那緊繃光溜的皮膚,是美麗青春最好的注腳。
“嗯!”
小畢咳嗽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樣。這就好像,他是去吃一頓從未吃過的西餐,桌子上攤了一大堆的餐具,他不知道是該先拿刀,還是先拿叉。
“老公,您要不要先洗個澡啊?”
天哪,泰國的金喜善,居然還會說中文。
她的聲音很甜,含糖量五個加。而且,他的中文造詣,簡直可以參加普通話等級考試,并且絕對能拿甲級甲等。
“靠,感情你是中國土特產(chǎn)?。縿偛?,你們四姐不是說,你是泰國的嗎?”
說這話,誰都能聽出來,小畢的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這也難怪,本來小畢還想搞一次跨國實彈演習的,結(jié)果好不容易有兩個金發(fā)碧眼的俄羅斯軟臥,居然給那兩個臭小子給搶走了。小畢無比后悔,自己連續(xù)出了兩個“石頭”。
自己連續(xù)的兩個“石頭”被他們兩個“布”給秒殺了。
秒殺了還不要緊。
話說,泰國姑娘,雖然長得跟咱們一樣,但好歹也算是個外國的。小畢要是在她身上做幾個俯臥撐,好歹也算是將飛毛腿打到國外去了。自己也算是做了一次跨國的買賣了。
誰料,金喜善一開口就是一口流利的國語。而且,仔細聽,還有點兒京片子的味道。小畢心里猜:這貨,起碼在北京呆過五年以上。
這這這,也太光怪陸離了吧?
“哦,老板,您是懷疑我不是泰國的呀?”
金喜善說完這句,撲哧了一下,便開始在那邊解上衣扣子了。
她這個專業(yè)而且嫻熟的動作,讓小畢一下子渾身熱了起來。
“這么說,你——你——你跟泰國還有點兒關(guān)系?”
小畢第一次跨國作案,說話期期艾艾,可以理解。
“薩瓦滴咖,%#$^#&$*#$$&#@#$$%%@!~#$%……”
金喜善說了一大段,小畢只聽清楚前面四個字“薩瓦滴咖”。
她來之前,小畢咨詢過牛頭。牛頭告訴他,泰語的“你好”,就是“薩瓦滴咖”。
牛頭這個家伙,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什么軟臥都嘗過。據(jù)他自己爆料,連埃塞俄比亞的一對阮生姐妹都做過他女朋友。
聽他那么一說,小畢就笑他,道:“靠,非洲的那些妹子,長得不是都一樣嘛?你就算不關(guān)燈,也分不清誰是誰吧?”
牛頭不同意小畢這個觀點。他堅持認為:每個女人,都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不同國家的女人,機關(guān)就都不一樣。他喜歡把女人的機關(guān)比作是路。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條路。有些女人,只拐兩個彎,你就到她的終點了;有些女人,必須拐五六個彎,才能到終點;有些女人,一個彎都沒有,進去就到終點了。
“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進去就到終點了呢?”紅蘿卜不明覺厲,問牛頭哥。
小畢和王波也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會“有不拐彎的路”呢?
“有啊,侏儒??!”
牛頭咬著牙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人,全都石化了。
“喂,你剛剛說的是什么鳥語???”
小畢一邊看著金喜善輕柔地小跑進了淋浴間,一邊跟在她后面問她。
“剛剛我是在說——你好,老板,我是正宗的泰國人,我媽媽是泰國的,但是,我是在中國長大的。我覺得你很帥,很開心今天能做你老婆……”
金喜善說完,便把浴霸打開了。
水霧彌漫,煙氣氤氳。
小畢站在浴室的門口,望著她迷人的身段。
腦子充血,六畜興旺,五谷豐登了。
他自言自語地道:“完了,薩瓦滴咖,我滴個娘誒,雖然我是個散打高手,但今天,肯定是要被泰拳ko了……”
薩瓦滴咖,薩瓦滴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