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沖著葛奈瑞點(diǎn)點(diǎn)頭。
“好了,我還要去找些樂子!”葛奈瑞站起身,回頭對著蘭道曼舉杯一笑,然后走了過去,“他們對你的印象可真不錯,比我的那些新手們可強(qiáng)多了。”
蘭道曼吸了一口雪茄,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不痛快!快去喝你的酒吧,伙計!”
米勒看著葛奈瑞離開,然后笑道:“赫胥,那家伙真逗!”
赫胥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說實(shí)在的,我還是挺喜歡他的,這可是我見過的蘭道曼班長之后,最可愛的家伙了,我很喜歡?!?/p>
三人正談著話,忽然就聽到身邊一個聲音道:“嘿,你從哪兒拿到的這個?”然后伸過來一只手,撥了撥米勒胸前的條形的胸徽獎?wù)隆?/p>
“是總統(tǒng)杰出單位表揚(yáng)獎。為了……為了本團(tuán)在諾曼底的表現(xiàn)!”米勒一看,是一名老兵,他并不認(rèn)識,所以只是沖著他點(diǎn)了一下頭。
發(fā)問的人是卡伯,他一臉的不爽看著米勒道:“沒錯,是為了本團(tuán)的表現(xiàn)。但是你沒有參加?!?/p>
“嘿,卡伯!火氣別那么大!”這時候泰伯特在一旁碰了一下卡伯的手臂,“那是全團(tuán)的表彰,每個人都有的?!?/p>
卡伯沒有出聲,他看了看米勒,并沒有說話。
米勒不由得沉默下來,他面色有些發(fā)白,然后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終于還是沒有說。他默默的摘下了徽章,然后放在桌子上,抬頭看了蘭道曼一眼,起身離開了!
赫胥和洛根也連忙起身,跟隨者米勒一起走了出去。
蘭道曼吸了一口煙,然后夾著雪茄走過來。他從桌子上拿著那枚徽章,看了看,忽然抬頭對著卡伯說道:“去你媽的,卡伯。你可不是什么好鳥!”蘭道曼說著,再也不看卡伯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
“我可是和兄弟們參加過諾曼底的,為什么這么說我?”卡伯有些不服氣,他對旁邊坐著的韋伯斯特抱怨道,“難道就因?yàn)樗巧鲜浚俊?/p>
韋伯斯特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表示自己不會插手。
“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說的?!边@時候從卡伯的背后傳來一個聲音,“去你媽的,卡伯!你確實(shí)不是什么好鳥!”
“什么?”卡伯沒想到還有人這么說,他轉(zhuǎn)過身一看,身后站著的人是懷特。他正對著卡伯露出不屑的神態(tài)。懷特的語氣并不好,而且還帶著一些嘲諷。很顯然他早已站在身后聽了很久了。
“你說什么?”卡伯有些發(fā)怒了,他可以容忍蘭道曼,畢竟他是上士,但是不能容忍懷特,“你要再說一遍嗎?”他的語氣不善。
“去你媽的,卡伯!”懷特又重重的重復(fù)了一句,然后還是用那種非常不屑的語氣。
“該死的!”卡伯轉(zhuǎn)過身,就向懷特?fù)淞诉^去。他被懷特徹底的激怒了,只想狠狠的揍那張可惡的臉。
“砰!”的一聲,等卡伯剛剛撲倒身邊,懷特就快速的一拳打中了他的臉。他可不是挨打的主。
卡伯踉踉蹌蹌,往后就倒了下去,他試圖抓住一張桌子,但是桌子也順帶著被他壓垮在地,桌子上的酒瓶碎了一地。讓卡伯直接就灰頭土臉了。
“我會讓你好看的!”卡伯爬起來,就向懷特沖了過去,但是很快就被人從身后扯住了。
“放開我,該死的,混蛋!”卡伯罵著,一只腳試圖踢向懷特,但是身子卻牢牢的被人從身后抓住,動彈不得。他死命的掙扎,卻絲毫也動彈不得。很顯然身后抓住他的人比他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卡伯,我讓你住手,你就住手,還需要踢我一腳嗎?”身后的聲音卡伯很熟悉,是帕克斯。
他不由一驚,停止了掙扎,然后覺得身后的手松開了,便轉(zhuǎn)身對著帕克斯,有些尷尬的道:“對不起,中尉,我不知道是你?!比缓笏謶嵟淖⒁曋鴳烟?。
帕克斯一臉平靜,他對著卡伯道:“好了,我可不希望我排里的人在這里鬧事?!比缓髮χm道曼道:“大牛,看著點(diǎn)他們兩個。”說著就走開了。
卡伯狠狠的瞪了一眼懷特,然后也悻悻的走了。對于他來說,今天可真夠丟臉的了。
“那兩個家伙吃飽了撐的嗎?”不遠(yuǎn)處坐在椅子上巴里對著謝爾蓋道,“他們經(jīng)常就這樣在公眾場合打架鬧事?真是不可思議!”
謝爾蓋忽然對著巴里神秘的悄聲道:“想知道什么原因嗎?”
“說吧,別賣關(guān)子了!”
“那個離開的家伙,叫做卡伯。另一個叫懷特。知道他們倆為什么會打起來?就是因?yàn)樵谥Z曼底的時候,那個卡伯打死了一個法國平民,所以懷特一直看他不順眼?!敝x爾蓋顯得神秘兮兮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