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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三國之宅行天下 > 第十一章 幻陣?。ǘ?

第十一章 幻陣?。ǘ?/h1>

“薇兒?”

“唔?”

“赤壁之戰(zhàn),我軍勝了?”

“是呀,怎么了夫君?”

“哦,沒有!”承受著美人侍候,江哲一面穿著衣衫,一面捫心自問。

赤壁,真的勝了?為何自己潛意識中卻感覺有點(diǎn)……有點(diǎn)說不出的古怪呢?

“赤壁之戰(zhàn)的事,妾身往日聽夫君提及過,”一面理著自家夫君的衣衫,喬薇一面說道,“夫君說過,赤壁之戰(zhàn),雖看似是大勝,其實(shí)曹公也是元?dú)獯髠婕Z草不濟(jì),是故無力再揮軍向東,只得撤軍,不過夫君也提及過,就算不攻,江東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咯咯,不過夫君,眼下并非是商議此事之時(shí)?不少字”…。

望著喬薇楚楚動人的笑靨,江哲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說道,“晟兒呢?”

“夫君還說,”只見喬薇咯咯一笑,掩嘴說道,“夫君也是的,曹公請夫君喝酒,夫君自個(gè)去也就是了,非拉著晟兒一同去,這下好,方才妾身招侍女問起過,晟兒眼下仍在房中昏睡呢,午時(shí)他還有諸多事呢,這可如何是好?”

“?。俊苯苈冻鲆粋€(gè)極為古怪的表情,細(xì)細(xì)想了一想。

得!還真像自己會做的事!

在喬薇的服侍下穿上了衣衫,望著她開始為自己梳妝打扮起來,江哲帶著滿心疑問,離開了房間。

一如既往?。≌驹谧呃韧褐?,江哲喃喃說道。

這時(shí),他的眼角忽然瞥見轉(zhuǎn)角處走來一人,一見自己,面色微變,縮了縮腦袋又躡手躡腳轉(zhuǎn)了回去,形跡十分可疑!

“站??!”江哲沉聲喝道,“過來!”

話音剛落,就聽見那人嘀咕了一句什么,訕訕走到江哲面前,低聲喚道,“老爹,啊不,父親!”

“……”江哲猛感覺眼角一抽,直直打量著眼前這人,卻發(fā)現(xiàn)此人不過是一名少年,看年紀(jì)不過十三、四歲,卻不同于一般孩童,雖看似柔弱,卻隱隱有一股氣勢在。

難道他就是自己長子,晟兒?

見江哲不說話,那少年偷偷抬起頭來望了一眼江哲表情,隨后行禮訕訕說道,“睿兒給父親請安了……”

睿……睿兒?

自己次子睿兒?

強(qiáng)忍著心中驚愕,江哲沉聲問道,“看到為父,為何轉(zhuǎn)身便走?”

“???”只見江睿抬起頭來,干干說道,“這不是……父親誤會了,孩兒是忽然想起有一事,是故,是故……”

“嘿!”望著他滿頭大汗的模樣,江哲感覺有些好笑,拍拍自己次子肩膀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有何要事?”

“這個(gè)……這個(gè)……”

“好了,”見這小子不時(shí)偷偷望著自己,隱隱有些畏懼之色,江哲又好氣又好笑,揮揮手說道,“去!”

“是,父親!”江??s了縮腦袋,轉(zhuǎn)身緩緩走著,繼而越走越快,轉(zhuǎn)入一個(gè)內(nèi)院圓門,一溜煙沒影了。

這小子就是自己的次人?為什么這么怕自己呢?

隱隱地,江哲有些失望,就在這時(shí),他望見對面走廊上,一身華服的蔡琰正帶著薄薄慍怒之色走來。

“夫君,看到睿兒了么?”

“……”江哲頓時(shí)明白了,強(qiáng)忍著古怪之色,望著蔡琰背后一處圓門,那個(gè)小子能探頭探腦望著自己,心下一樂,搖搖頭說道,“沒見到呢,這么了,琰兒?”

聽著那聲琰兒,蔡琰面上一紅,略帶羞澀地望了一眼江哲,繼而回想起此行之事,又頗為惱怒說道,“夫君不知,昨日荀尚書派人到府,說睿兒在他那處是何等的頑劣,妾身自是想找睿兒說說此事,可夫君猜怎么著?睿兒竟敢躲著妾身!太放肆了!”最后一句,話中蘊(yùn)含著濃濃的怒意。

“額,”望著蔡琰背后那圓門,那個(gè)臭小子眼神討?zhàn)埌愕赝约?,江哲心下有些好笑,輕輕摟過蔡琰,微笑說道,“孩子嘛,頑皮總是有的,琰兒莫要太過分苛刻!”

“睿兒是妾身親生骨肉,妾身自是望他成才,實(shí)是睿兒太過放肆,妾身不得不……”正說著,蔡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境,面色羞紅,低聲說道,“夫君,要府內(nèi)下人看到,恐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輕輕摟著蔡琰,江哲對著那個(gè)小子一撇頭,只見那小子一面怪模怪樣的遙遙對父親嬉笑著彎腰打拱,一面一溜煙跑遠(yuǎn)了。

“夫君,身后好似有什么……”

“琰兒聽差了。”望著那個(gè)小子跑遠(yuǎn)的背影,江哲摟著蔡琰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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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自己這段時(shí)間胡思亂想得太多,精神恍惚?

坐在酒宴之中,望著自己長子滿臉尷尬得被夏侯惇、曹仁、徐晃、張遼等叔伯輩的武將‘調(diào)戲’著,望著自己次子在他**身旁愁眉苦臉的模樣,江哲好似有種在世為人的古怪感覺……

“想什么呢?守義?”身旁傳來一句隱隱帶著霸氣的問話。

“沒什么,孟德,”舉杯敬了身旁親家一杯,江哲搖頭說道,“就感覺時(shí)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孩子們都這般大了……”

“哈哈哈,”曹操哈哈大笑一聲,舉杯揶揄說道,“守義才過而立之年,竟說得這番話,孤……咳,我年過半百,豈不是要自稱老夫?哈哈,我可是還指望著守義助我一統(tǒng)天下呢!”

“主公,”郭嘉晃晃悠悠地走了走來,聽到這句嬉皮笑臉說道,“眼下的西蜀、東吳,可不勞這位大人前往,在下去便是了……”說著,他抬頭望著江哲,揶揄說道,“你說是,江司徒?”

江哲翻翻白眼說道,“胡說八道什么呢你,喝你的酒去!”

“嘿嘿,”郭嘉嘿嘿一笑,強(qiáng)行在江哲這擠開半個(gè)座位坐下。

無緣無故被擠開半個(gè)位置,江哲感覺有些無奈,搖搖頭一望不遠(yuǎn)處,正望見自己長子江睿滿臉尷尬地望著自己,心下一樂。

取過酒壺自斟一杯,江哲一口飲下。

幻術(shù),無法達(dá)到這種地步?不少字

假設(shè)是幻術(shù),那么這十一年來事,自己不可能記得那么清楚?不少字

不是幻覺么?

待助孟德收復(fù)了西蜀、東吳,自己也差不多該功成身退了……

等等!

“司徒公!”

“唔?”愕然聽到一聲呼喚,江哲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四周哪里有什么酒席、酒案,只有一名身穿朝服的官員。

“陛下聽聞司徒公偶然風(fēng)寒,是故派下官前來,有幸見司徒公無恙,真乃天下之幸、社稷之富!”

陛下?

江哲愣了愣,開口說道,“老夫……”才說兩個(gè)字,話音便戛然而止。

老夫?

不顧那官員的疑惑,江哲不動聲色走到這院中的池子邊,望著水中的倒影,與此同時(shí),腦海中涌現(xiàn)無數(shù)記憶……

天下早已安定,終究是魏南下滅了西蜀與東吳,孟德走了,文若走了,公達(dá)走了,奉孝也走了,就連元讓……也去了,自己這輩的,年長于自己的,差不多都去了,只剩下自己了……

罷罷罷!

窮者獨(dú)善其身,達(dá)者兼濟(jì)天下!

天下已經(jīng)一統(tǒng),又免去了烏桓等外族之禍,自己也就不必過分擔(dān)憂了……

剩下的時(shí)間,就好好陪陪秀兒她們,至于晟兒、睿兒,眼下已是長大成人,也不必自己日日叮囑什么了……

“嘿!”江哲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嗤笑。

感覺心中不對勁,江哲猛一轉(zhuǎn)身,卻望見面前不遠(yuǎn)處,站著一人,一襲白袍,正似笑非笑得笑著自己。

“好一個(gè)心懷天下的江司徒,佩服佩服!”…。

瞪大眼睛愕然望著來人,江哲一字一頓說出了來人的身份,“張-白-騎?”隨即,他一望左右,見自己仍在自家府邸,心下一愣,繼而好似又想起什么,伸手一摸面頰,面上疑色更濃。

“嘿!發(fā)現(xiàn)了?”那人淡淡一笑,說道,“江司徒不曾忘卻在下之名,倒是叫在下倍感榮幸?。 ?/p>

“你……”驚愕指著來人,江哲驚訝說道,“你不是死了么?”

“是??!”張白騎毫不在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打了一個(gè)響指,頓時(shí),四周的景象頓變,瞬間從許都司徒江府外院,變換為汜水關(guān)下的酒席,一如當(dāng)日情景。

不顧雙目驚訝環(huán)視身前身后的江哲,張白騎顧自上前坐在席中,抬手說道,“江司徒,請!”

“……”疑惑地望了眼身后雄偉的汜水關(guān),遙遙望著關(guān)上插滿曹軍旗幟,無數(shù)弓弩手來來往往,一如往日情景,江哲皺眉望了眼張白騎,入席說道,“幻陣?”

“呵,”張白騎點(diǎn)點(diǎn)頭,舉杯毫不在意說道,“舉兵伐汜水關(guān)之前,我預(yù)感此行多半會有風(fēng)險(xiǎn),是故在洛陽城外樹林設(shè)下一座幻陣,就算此行大敗,我亦可全身而退,若是你江哲來追,呵呵……只可惜,”說著,張白騎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悲傷,搖頭說道,“萬萬不曾想到,我張白騎沒敗在你手上,卻是敗在自己人手中……”

“聽說了,”江哲點(diǎn)點(diǎn)頭,抬手為張白騎倒了一杯,揶揄說道,“說,那么好心提醒我脫離那幻境,想必是事……”

“嘿,”只見張白騎舉著酒盞,嘲諷說道,“你這那么肯定?這次不是幻覺?”

江哲一愣,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罷了,反正也是我有求于你,激怒了你,對我沒好處,”自嘲說了一句,張白騎放下酒盞,望了身后的白波黃巾陣型,微嘆說道,“江哲,你贏了!張白騎一生不曾求人,今次,求你善待我白波黃巾……”

“你這么肯定我會答應(yīng)?”江哲自然想報(bào)剛才‘一箭之仇’。

“不!你會的!”張白騎肯定說道,“天下人唯獨(dú)你呼我等‘白波黃巾’,不冠賊名,更何況,江哲,當(dāng)初我與你有恩,《奇門遁甲》,可是我派人交與你的!若是沒有這本天書,你豈是如今的江司徒?”

“嘿!”微微飲了一口酒水,江哲淡淡說道,“要是我猜的不錯(cuò)的話,我并無欠你人情!”

“額,”聽聞江哲之言,張白騎面色有些尷尬,愣了半響,長嘆說道,“真是小看你了……確實(shí),你不欠我人情……”說著,他直直望著江哲,眼神復(fù)雜說道,“算我張白騎欠你一個(gè)人情,怎么樣?”

“呵,”江哲苦笑著搖搖頭,忽然抬頭揶揄說道,“你既已身死,卻不歸地府,就不怕落得個(gè)魂飛魄散?”

張白騎愣了愣,繼而明白過來,自嘲說道,“怕?”說著,他緩緩起身,從懷中取出一物,丟給江哲。

“這是什么?”接過丟來的類似玉佩的東西,江哲有些莫名其妙。

“算是我的私印,或許對你有用!”張白騎淡淡一笑,說道,“對了,洛陽城北,黃河南岸,有一處屯糧之所,知者少之又少,可資助你收編我旗下白波黃巾……唉!說來可笑,這些原本是為了打兗、豫兩州而準(zhǔn)備的,誰想……”

望著張白騎嗟嘆的模樣,江哲小心將那枚玉佩放入懷中,猶豫說道,“那么……還有什么遺言么?”…。

“哦,該死!”張白騎低聲罵了一句,繼而與江哲對視一眼,哈哈一笑說道,“沒了!只要你善待我旗下白波黃巾……”

“包括那韓襲?”江哲抬眼說了一句。

只見張白騎雙眉微皺,繼而舒展開來,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好歹他也為我立下赫赫戰(zhàn)功,放他一條生路,也無不可……”

“你倒是好器量,”淡淡說了句,江哲緩緩起身,指了指左右說道,“那么,怎么出去呢?”

“哈?”仿佛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事,張白騎哈哈大笑,搖頭說道,“若是你能狠下心來,恐怕早早便破了此陣?不少字嘖嘖,揚(yáng)名天下的江司徒,也不過是眷戀家中愛妻的凡夫俗子罷了……”

“我從來沒自己有何不同尋常之處!”江哲淡然說道,說著,他望了眼張白騎,揶揄說道,“還不走?若是待我破陣,你可就走不了了!”

“嘿!”張白騎呵呵一笑,凝神望了江哲半響,忽而面色古怪說道,“我早早便知道,與你為敵,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右手捏著一個(gè)印,江哲皺眉說道,“什么意思?”

只見張白騎上下打量了一眼江哲,似笑非笑說道,“怪不得,你會說天下三分,卻沒有我張白騎……托你的福,見到一些有趣的事……”

還不待江哲反應(yīng)過來,張白騎便化作一股白煙,徐徐消散,只留下面色微變的江哲。

“該死!這家伙一直在旁邊看好戲!”

“嘖!給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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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shí),林中虎豹騎副統(tǒng)領(lǐng)楊鼎正沖著身旁一名將士大吼著。

“什么?還找不到司徒?繼續(xù)找,給我把此地翻個(gè)遍!”

“可是……楊老大,”那虎豹騎將士猶豫地望了眼那充斥著霧氣的樹林,猶豫說道,“這大霧之中,又有這些樹阻擋視線,一時(shí)之間難以……”

“阻擋視線?”楊鼎一手拎過那名將士,怒聲吼道,“那就給我把這些樹都砍了!”

“那……那么多……”

“怕什么!給我砍!”

“……是!”那虎豹騎猶豫一下,應(yīng)命而去。

“該死!”怒氣沖沖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楊鼎的眼神忽然望見不遠(yuǎn)處地上坐著的那人,疾步走過去,一腳踹去。

“孟旭,你這該死的,司徒就是為了找你才失蹤,你還有臉待在這?”

只見地上的孟旭抬抬手,還不待他說話,身旁將士不忍說道,“楊老大,孟伯長這才剛回來……”

“我管他?!”楊鼎怒吼一句,卻見孟旭掙扎起身,沉著面色低聲說道,“我去就是!”

話音剛落,附近一名虎豹騎將士好似望見了什么,大呼說道,“楊老大,統(tǒng)領(lǐng)回來了!”

楊鼎轉(zhuǎn)頭一望,見曹純帶著數(shù)百人策馬而來,急忙走了過去,大聲喊道,“曹純,可曾找到司徒?”

“該死,叫我統(tǒng)領(lǐng)!”曹純罵了一聲,翻身下馬,望著遠(yuǎn)處濃濃的白霧,搖頭說道,“這樹林很是古怪,我?guī)У苄謧冋伊藬?shù)個(gè)時(shí)辰,都不曾找到司徒……叫我不解的是,為何我等好端端躺在林中睡大覺,卻唯獨(dú)不見司徒呢?”

楊鼎懊惱地一合拳掌,望著四旁在初春卻郁郁蔥蔥大樹,猛然一拳狠狠打在一棵樹上,感受著拳頭上傳來痛處,他沉聲說道,“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些妖術(shù)??!”…。

“能叫你看出來,那還叫妖術(shù)?”曹純翻了翻白眼,望了望四下的虎豹騎,沉聲說道,“不管我等怎么走,都出不了這個(gè)樹林,也就是說,司徒必然在這個(gè)樹林之中,諸位稍安勿躁,吃了干糧,我等繼續(xù)去找!”

“是,統(tǒng)領(lǐng)!”

一聲應(yīng)和剛落,一名虎豹騎士卒眼尖,瞥見林中霧氣正急速退去,大驚說道,“將軍,且看那霧……”

“唔?”曹純轉(zhuǎn)過頭來,詫異地望著那些退去的霧氣,還不待他說話,他身旁楊鼎大喜說道,“莫不是司徒?”

話音剛落,林中傳來一聲輕笑。

“莫不是我什么?”

“司徒?”丟下手中干糧,孟旭猛地站起,直直望著遠(yuǎn)處霧氣之中,隱隱浮現(xiàn)出一人身影。

待得此人一現(xiàn)身,附近虎豹騎皆大喜相呼。

“當(dāng)真是司徒!”

“司徒回來了?!”

以及……

“真可惜!”當(dāng)然了,說這話的,只有一人……

來的確實(shí)是江哲無疑,在得了張白騎提示,他江哲還破不了這幻陣,那他就不是江哲了,只不過嘛……

“等等!”抬手止住疾奔而來的諸位虎豹騎將領(lǐng),江哲沖著奔在最前的孟旭說道,“是孟旭?”

“是……”孟旭莫名其妙地點(diǎn)點(diǎn)頭。

“說件關(guān)于你的,而我并不知道的事!”

“啊?”只見孟旭愣了愣,納悶擾擾頭,望了眼江哲,猶豫說道,“末將準(zhǔn)備找一個(gè)婆娘,這是成不?”

附近虎豹騎將士一聲哄笑,連帶著江哲也有些好笑,拍拍孟旭肩膀說道,“那我要提早恭喜你了!”

孟旭尷尬地?cái)_擾頭,上下一打量江哲,見他無恙,心下終于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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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出來了……”

回頭望了眼身后的樹林,江哲自嘲一笑,翻身上馬,問身旁道,“距離我等入林多少時(shí)辰?”

只見曹純抬頭一望天色,肯定說道,“怕是已有三個(gè)時(shí)辰了!”

“三個(gè)時(shí)辰么,”江哲嘴角掛起些許微笑,回望一眼樹林,喃喃說道,“真乃天縱之才!”說著,他一揚(yáng)馬鞭,凝聲喝道,“全軍出發(fā)!走!”

“喝!”眾虎豹騎齊呼一聲。

史載:

建安五年二月,白波黃巾賊首張白騎離奇身故,漢司徒江哲率三千虎豹騎出關(guān)襲洛陽,趁著敵軍自相攻伐之際,坐收漁翁之利,拿下堅(jiān)城洛陽……

更匪夷所思的是,期間,江哲不知用何方法,收編了司隸之地眾多白波黃巾,兵不血刃收復(fù)了司隸。

三月,被迫退往長安的韓襲欲投西涼,卻被自家白波黃巾擋在黃河南岸,無奈之下,退守長安。

四月,江哲收編一萬五千白波降軍,并虎豹騎三千,順勢取長安。韓襲走投無路之下,舉城投降,是故,江哲收復(fù)長安。

緊接著,西涼的白波軍,亦徐徐投誠于江哲麾下……

五月,漢中守將郭太病故,馬超自領(lǐng)漢中,聽聞江哲屯兵長安,派大將龐德守陳倉山。

六月,江哲擊敗龐德,兵臨漢中,各處原白波黃巾守將紛紛轉(zhuǎn)投其麾下,說馬超無奈之下,唯有退守東、西兩川邊境。

得了漢中,江哲本欲順勢取蜀地,然而此時(shí),天下大旱,糧草供應(yīng)不足,尚書荀彧連派十二路信使叫江哲止軍于漢中。

七月,江哲調(diào)徐晃、張頜守漢中,領(lǐng)軍凱旋!

ps:不是什么《盜夢空間》喲,而是出自小時(shí)候看過的漫畫,香港司徒劍橋作品《六道天書》!

別受這個(gè)名字影響,其實(shí)那漫畫一本天書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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