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夫君,起身了……”
“恩?”江哲晃晃腦袋,說道,“什么時辰了?”
“想必是巳時吧……”秀兒不敢肯定,因為她被江哲摟在懷里,不曾出去。
“壞了!那老頭又要發(fā)飆了!”江哲嘀咕了一句,開始穿衣。
秀兒看著手忙腳亂的江哲,咯咯一笑,跪坐在榻上幫江哲整理衣衫。
“為夫先去了!”江哲在秀兒臉上重重一吻。
秀兒抿嘴一笑,看著江哲走了出去。
時董卓離洛陽只有兩曰之遠(yuǎn),其外,朝中也得知不單董卓快到洛陽了,便是那丁原也快到了。
時有董卓買通何后身邊之人,進(jìn)讒道,“太后,丁原與董卓皆引軍至洛陽,不知太后如何處置?”
何后奇怪地說道,“兩人皆是尊家兄何進(jìn)之命,憂心大漢才揮軍前來,何來處置?”
“太后……”那人說道,“至王允救回了少帝與陳留王,其聲望大增,又兼其是朝中元老,若不制衡?怕是曰后有大禍!”
“胡說八道!”何后怒道,“王司徒救了哀家兩位皇兒,哀家自是心中感激!你若是再胡言,休怪哀家無情!”
“太后息怒!”那人哀求道,“太后可聞,先帝曾有一份暗詔……”
“……”何后失手打落茶盞,“寫地什么?”
“立太子協(xié)!”
“什么?”何后跌坐在榻上,咬牙恨恨說道,“陛下竟一絲不念舊情!”
那人見此,更加火上加油,“王允此人,太后想必是知曉,最衷皇室,先前先帝將暗詔給了蹇碩,然蹇碩身死,只是這暗詔……”
“莫非此詔在王允處?”
“那倒不然,只是以防萬一,王允最是愚忠先帝,若是被其知曉……”
“哼!”何后哼聲說道,“其無軍無權(quán),又有何圖?”
“王允是沒有軍權(quán),但是……”
“但是什么?”何后心中一凜。
“丁原乃是王允厚交摯友……”
“王允安敢私通外臣?”何后心中一驚,回想起王允在朝中說起丁原時的好話,頓時氣地連連切齒,“哀家重待其侄婿,不想這匹夫如此報哀家!”
那人見說動太后,心中大喜,奏道,“董仲穎乃太后兄長何進(jìn)大將軍麾下心腹,斷然不會造次,必然以太后馬首是瞻,但是這王允,自視功高……”
“你不必再言!”太后雙目帶火,說道,“令丁原安扎在洛陽城外一百里之外!詔令董卓立刻趕赴洛陽!”
“是!”那人見目的達(dá)到,欣然退下。
“辯……”
“哈哈哈!好計好計!”遠(yuǎn)離洛陽之處,一壯年漢子赤著膀子,大碗喝酒。
其面前一青年微笑不語。
“不愧是某的女婿!”那漢子哈哈大笑,隨后問道,“章憲,你說那女人可會中計?”
青年微笑道,“有所圖,必有所慮,何后一心想讓自己兒子就成皇位,豈會相信王允之語?依小婿之見,王允怕是離閑置不遠(yuǎn)矣……”
“哼!如此甚好!王子師在朝中甚有威望,要是其在,某倒也難辦!只是我等皆為武人,便是入了洛陽也是無奈啊……”
“朝中圣賢僅存王子師一人乎?”
“善!”那漢子大笑數(shù)聲,又疑惑地問道,“章憲,你如何得知先帝留下暗詔?”
“此詔便在小婿手中,說來也奇,于宦官之亂時,小婿曾獻(xiàn)計緩行,便是此時,小婿派出數(shù)批細(xì)作,星夜去了那洛陽,原本只是為了探查洛陽消息,沒想到竟意外得到此物……”
“好好好……”那漢子尋思道,“為免夜差夢多,趕緊將此事銷毀,且讓那王允落實了此禍!”
“呵呵,如此豈不是暴殄天物?此物儒還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