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秀兒乖巧地應了一聲,兩個月的相處,雖然江哲還是嫌秀兒太小沒有與她圓房,要等過年之后再行那天地大禮,但是兩人之間的關系早已經(jīng)如稠水一般,便是秀兒對著江哲如今曖mei的動作,也不會再害羞了。
我終究是他的人……秀兒如是想到。
“秀兒上街的時候可曾看到頭裹黃巾的人?”
“唔……好像是有吧,這些是大賢良師的信徒呀,有什么不對嗎?”
“你知道天下間最難獲取的是什么嗎?”江哲看著秀兒淡淡說道。
“最難?”秀兒眉頭凝起,想來想去還是不能明白。
“民心!”江哲重重說道。
“民心?”
“對!而現(xiàn)在,民心被張角所掌握著,嘖嘖,真是前所未有的大好時機啊,我就不信那張角沒有野心,能忍受住yu望的煎熬……”
“夫君以前就對大賢……對張角不滿,就是怕他挑起禍亂?”秀兒喃喃念叨幾句,“怪不得……”
“夫君真厲害……”秀兒笑著說道。
“額,咳……”江哲的面皮已經(jīng)久經(jīng)考驗,面不改色地承受著秀兒的夸獎。
“對了,秀兒,這段時間盡量少出門,買菜的話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尤其不是接觸那些黃巾黨……”
“恩,秀兒聽夫君的……”
咦?忽然江哲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似乎天下精兵的一種,丹陽精兵就是出自于徐州……
莫非?
“對了,秀兒,這個……徐州的那個……那個官最大的是誰?”
白了江哲一眼,秀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是陶州牧……”
“陶州牧?”江哲想了想,一個名字忽然跳了出來,“難道是陶謙?”
“夫君不得無禮,陶大人是大大的好人,不可直呼其名……”
沒有理睬秀兒,江哲顧自想著自己的問題,以前在后世,似乎看到過一篇文章,說那個陶謙其實是一個有大能耐的人,不僅善于內(nèi)政,對軍事統(tǒng)帥方面也有一定的能力,而且眼光卓著,莫非是因為他,所以那些黃巾亂黨無法禍亂徐州……
經(jīng)過這么一想,江哲的心慢慢安了下來,不過小小的還是有一些顧慮,還是等明天去問問陳登吧,陳家家大業(yè)大,應該有自己的家將的……
為了自己和秀兒的小命,還是和陳家綁在一起吧,至少,現(xiàn)在陳登對自己還是恭敬非常的……
不過,在憎惡亂世的同時,江哲卻對那些在亂世中脫穎而出的英雄們格外感興趣,尤其是劉備,曹艸,孫策……
智勇雙全的趙云,義氣為先的關羽,姓格暴躁的張飛,忠心護住的典韋……
說到這里,一個名字忽然跳了出來,呂布!
他竟然能一個挑劉備三兄弟,這需要多少武力啊……可惜后來死了……
最可惜的是……
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