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今晚不回王府了?”
既然被西門易稱作母妃,那么這個說話的人一定就是傳說中的淑妃了。蘇染畫斷定。
“這不是突然發(fā)生了一些事么?!蔽鏖T易道。
“他北王妃不見了,礙你什么事?樣子做到就行,還能讓你如此較真的尋找?”淑妃不情不愿的道。
西門易扶著淑妃坐下后,點燃了桌上的紅燭,審視著曖昧的燭火,“我這不是看在染情的面子上么?”
“切!”淑妃嗤之以鼻,“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對蘇染情能有多少的情分?”
“不錯?!蔽鏖T易很乖順的坐在淑妃身邊,道,“沒人會把心真的放在一個花瓶身上,我認(rèn)為娶了蘇染情是犯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錯誤。”
“你怎么這樣說?”淑妃不解的看著突然正色的西門易,不是他一貫的妖魅絕塵,而是帶著深深的懊悔,“娶了蘇染情就是將蘇洛城緊緊的拉在手中,怎么就錯了呢?”
“在布局上沒錯,可是對于人而言,錯了。”西門易道,面露不甘。
淑妃很少見到西門易會如此的不甘,這樣的帶著挫敗的神情,也只有在西門昊跟前吃了敗仗才會偷偷的在她跟前露出,可是在娶親這件事上,他們不是占得了先機,贏過了西門昊與皇后嗎?
“怎么錯了?西門昊又有什么行動嗎?”淑妃如此問道。
“還沒見他有什么行動,但這個錯誤與我有極大的關(guān)系。”西門易忿忿的道,“哪怕是為蘇洛城所用的一枚棋子,我也不該讓西門昊娶到蘇染畫?!?/p>
“你看上了蘇染畫?”淑妃很聰明,一下就明白了,但又覺的很不可思議。
躲在屏風(fēng)后的蘇染畫的心一沉,這個淑妃的反應(yīng)也太干脆直接了?
“母妃,你若是見到她,就能看出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蔽鏖T易道。
“易兒!”淑妃的口氣瞬間凌厲,“母妃知道你的生性,一直警告你不可因為女人亂了分寸,你要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蘇染畫能嫁進北王府,少不了蘇洛城在背后的推波助瀾。她為蘇洛城做事,也就是在為你做事。你怎能說出不要這枚棋子的這類話?在天下與女人的選擇上,你決不能出錯。”
“是,孩兒明白?!蔽鏖T易很乖順的垂下頭,天下與女人他一樣都不能少!
“當(dāng)下,你要維持好與蘇染情的關(guān)系,不能讓她感到委屈,出了什么差錯?!笔珏诘?,“在大局未定的情況下,決不能將蘇洛城丟棄?!?/p>
“是?!蔽鏖T易點點頭。
“其實,我連夜來找你是有事讓你去做?!笔珏值?。
“什么事?”西門易問,不知是什么事能讓母妃連夜出宮。
“是瑤妃,她求我?guī)椭黄鹫f服皇上,讓西門哲去南疆?!笔珏擂哿宿蹖挻蟮囊滦涞馈?/p>
“去南疆?那可是很苦的地方?!蔽鏖T易詫異,“瑤妃雖然性子淡泊,可是對她的兒子可是愛護的很,怎能舍得?您就是為這事兒連夜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