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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四章 報復(fù)

孟飛揚(yáng)看著如受驚小兔一般的陸皖晚,亦是忍不住笑了,然后將腦袋又與她湊近了些。額頭與之相抵,輕輕笑了一聲:“怎么看到我是這個表情?!?/p>

陸皖晚聞言失笑道:“誰讓你這么突然上床來的。我剛才真是嚇了一跳。”

“我們是夫妻,不就應(yīng)該同床共枕的嗎?”孟飛揚(yáng)沒羞沒臊地說出這句話,眼睛一直看著陸皖晚。

陸皖晚的臉?biāo)查g就紅了,她本身皮膚就白。頓時就像是染了色的荷花瓣,格外的嬌艷欲滴。

孟飛揚(yáng)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迷離,不由自主地便在陸皖晚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

陸皖晚的臉頓時更紅了。睫毛微微顫動著,羞窘地不言語。

孟飛揚(yáng)愈發(fā)湊近了些。鼻尖與她相觸,語氣里帶了幾分笑意:“怎么,害羞了嗎,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還害羞呢?”

陸皖晚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誰同你老夫老妻??!”

孟飛揚(yáng)輕輕摩挲著她的鼻尖:“除了你還會有誰,這輩子都只能是你?!?/p>

這人即使說著甜言蜜語也是一副平淡無奇的調(diào)子,陸皖晚早已習(xí)以為常?!安慌c你廢話了,我該起來了,一會兒還要去叫平安起床呢?!币驗殛懲钔磉@些日子病著,平安一直是跟奶娘睡的。她稍稍推開孟飛揚(yáng)起身,披了衣服便準(zhǔn)備下床去。

沒成想?yún)s又是被一雙大樹歐待到床上,孟飛揚(yáng)摟著陸皖晚,又是與他一陣耳鬢廝磨,險些要惹起火來。

尚是此刻,他的手在她腰間緩緩游移,看著她壓抑住自己的聲音,身體柔化成水,在火熱的呼吸下嚶嚀婉轉(zhuǎn),自己也仿佛醉了酒,昏昏沉沉,不愿蘇醒。

“阿昶?!?/p>

“嗯?”

易姜難耐地弓起身子,想要推他。

“噓……”他在耳邊低低安撫,清冷被灼熱的情潮化去,越來越如魚得水。

陸皖晚連耳根都要紅了,卻幾乎逃不出他的溫柔陷阱,半推半就的,喘息聲與**聲在床榻上輕輕響著,直到天光完全大亮,才漸漸停歇。

平安知道今日要回京城,所以一大早便起來了,在奶娘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洗漱完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陸皖晚的房間。

“娘!娘,我來了?!逼桨惨矝]有敲門,徑自就小跑進(jìn)了屋,就看到母親穿著中衣坐在妝臺前,面上神情懨懨的,似是沒什么精神,而他的父親則是衣著整齊地站在母親身后,手中拿著梳子幫母親梳頭。

平安看到這幅場景,微微有些發(fā)愣,片刻之后才吶吶開口道:“父親,您也在啊……”

孟飛揚(yáng)聽了平安這話,忍不住笑了,語氣似是有些不滿地說道:“怎么,父親不能在這里嗎?”

平安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而是小步地挪到了孟飛揚(yáng)的腳邊,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仰著腦袋說道:“沒有……我只是奇怪嗎,父親這么早就過來了,難道父親昨晚上是跟娘一起睡的……”說到最后,平安的語氣中竟是有些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還不時地看向陸皖晚。

陸皖晚被他這小模樣逗樂了,伸手將他抱到腿上,捏著他肉呼呼地小臉說道:“平安這是在怪娘不陪你一起睡嘍?!?/p>

平安咧著嘴,不好意思地回道:“才沒有……只是父親跟我說過,說我長大了,是男子漢了,不能一直粘著娘,可為什么父親都這么大了,還要粘著娘呢?!?/p>

陸皖晚被他這話說的臉色一紅,想到方才的羞事,忍不住就瞪了一旁的孟飛揚(yáng)一眼。

孟飛揚(yáng)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假裝沒看到陸皖晚怨念的眼神,輕咳一聲,對著平安說道:“我同你娘是夫妻,自然是要在一起的,等你再長大一點,就會明白了。”

平安自然不會理解夫妻是什么意思,他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才皺著眉說道:“那我不要做娘的兒子了,我也要跟娘做夫妻。”

“不行!你娘只能跟我做夫妻,等你長大了,自然會有跟你做夫妻的人?!泵巷w揚(yáng)板著臉,很是嚴(yán)肅的模樣。

平安立馬就不高興了,心里委屈的不行,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能同娘做夫妻。

陸皖晚看平安一付快哭出來的模樣,又是怪責(zé)地看了孟飛揚(yáng)一眼,嗔道:“行了,你就別再逗他了,怎么一點做父親的樣子也沒有,我都替你害臊?!边@般說完,有轉(zhuǎn)頭哄著平安,“平安別難過啊,別聽你父親胡說八道,娘今晚上就陪著你一起睡?!?/p>

平安一聽陸皖晚這話,立馬就破涕為笑,小手?jǐn)堉牟弊?,撒嬌道:“還要聽娘講故事?!?/p>

“好!平安想聽什么,娘就跟你講什么。”陸皖晚在兒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寵溺地說道。

平安頓時更高興了,吊在陸皖晚身上不肯下來,順便又給了孟飛揚(yáng)一記示威的眼神,無聲地表示:看,娘最疼的還是我嘍,做不做夫妻也無所謂啦。

孟飛揚(yáng)心中頓時不爽,連帶著手都有些發(fā)癢,真想把這臭小子從自家夫人身上扒下來揍一頓,這么小就知道跟他搶人了,實在是太鬼了。

平安歪纏了陸皖晚一會兒,才被陸皖晚哄去榻上自己玩,她這才得空洗漱換了衣服,然后便讓下人送來了早餐,一家三口用完了早餐,便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孟飛揚(yáng)攬著陸皖晚,走到了門外,馬車早就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了,臨上車前,陸皖晚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與身旁的孟飛揚(yáng)問道:“湘君呢,怎么沒見著她,我還未同她告別呢?!?/p>

“不必了,她昨日就離開了。”孟飛揚(yáng)淡淡說道。

“離開了?是回去了嗎?”陸皖晚有些不解的問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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