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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2 天花板上躍下來的人

“我沒事?!蔽业ǖ卣f了三個字。就這樣跪在地上繼續(xù)往前挪去。

我的膝蓋每往前挪一下,就有幾片新的玻璃渣子扎入進去,傷口也就撕裂地更加寬闊一些。才挪了十幾步遠,我的雙膝便已經鮮血淋淋,里面的肉也爛的不像樣子。

宋秋雨哈哈哈地大笑著,而一臉癡呆的上官婷,兩只眼睛里卻涌出了更多的淚。同時,她還微微地搖著頭,仿佛在勸我不要這么做。

疼嗎?

當然疼。

我雖然已經是真氣外放的七重境界,皮肉和身子骨較之常人都堅硬許多,但不代表受傷之后的痛感就會降低。我有無堅不摧的纏龍手,也有刀槍不入的烏金蟬衣,可是現在沒有一個能幫上我的兩只膝蓋。

鉆心的疼痛自膝蓋傳出,然后彌漫全身,冷汗也自額頭和后背浸出。而我依舊面色坦然,眉毛都不皺一下,持續(xù)不斷地往前挪著,呲啦、咔嚓,玻璃片子被我碾碎,或是鉆進我的皮肉。

宋秋雨啪啪啪地鼓著掌,說好,果然是條漢子!

兩邊的人也都紛紛露出欣賞之色,雖然他們是我的對立方,可這一刻也忍不住為我的豪氣而感到欽佩。二三十米的路,我用了足足七八分鐘方才走完,到了臺下的時候,我的兩條腿上布滿鮮血,成了名副其實的血腿。

“還站得起來么?”宋秋雨笑嘻嘻地看我。

我咬著牙,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來。

“漂亮!”

宋秋雨啪啪地鼓著掌,同時一使眼色,賽貂蟬、野豬等人便沖上來,紛紛用刀架住了我的脖子。我依舊面不改色,說宋秋雨,現在可以放了上官婷了吧?

宋秋雨依舊掐著上官婷的脖子,說放,當然要放,不過在放之前,我還有件事要和上官棠說。

我面色一變,說咱們剛才可是說好了的,只要我跪過來,你就放了上官婷的!你還說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宋秋雨卻嘿嘿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君子。

我咬牙切齒,說宋秋雨,你他媽真不是東西!

沒想到賽貂蟬也抬起頭來,說宋大哥,咱們跟人說好的,臨時變卦是不是不好啊?

宋秋雨面色一變,走上前來“啪”地扇了賽貂蟬一耳光。說你他媽是站在哪一頭的,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賽貂蟬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而宋秋雨抬起頭來,說上官棠,是這樣的,聽說你們蟻王的生意遍布全國,積累的資產可謂富可敵國?,F在呢,我也反了,現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你看這樣行不行,讓他贊助我一筆資金,待我事成之后,定會雙倍奉還!

這個王八蛋,抓了上官棠的女兒不說。還想再訛蟻王一筆錢,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上官棠陰沉沉地盯著宋秋雨,說宋秋雨,你算盤打錯了吧,如果你綁了蟻王的閨女,和他要錢還差不多,你綁了我的閨女,你覺得蟻王會就范么?

宋秋雨稍稍沉吟一番,點頭說對,你說得有道理,我綁得是你閨女,蟻王肯定是不會就范的。不過嘛,你是蟻王的愛將,如果將你綁了,那么結果肯定會不一樣些…;…;

話音剛落,十幾個人突然撲上前去,紛紛用刀架住了上官棠的脖子!

如此一來,我和上官棠不僅沒有救出宋秋雨,我們兩個反而也折了進來。宋秋雨瘋了一樣的大笑起來,笑得彎腰,笑得肚疼。笑得流淚,他確實該笑,因為他是實實在在的勝利者。

我和上官棠都沒有說話,甚至連臟話都沒有罵,因為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我們敗了,敗得非常徹底,敗在了宋秋雨的不要臉上。

“哎呀。真是笑死我了…;…;”宋秋雨捂著肚子,將上官婷交給旁邊的人,走過來撫摸我的腦袋,說左飛,你好歹也是華北的地下王者,怎么會做出這么幼稚的事呢?竟然為了個女人自投羅網,最后人沒救到。自己也栽進來了啊哈哈哈…;…;

宋秋雨又得意地大笑起來,笑聲傳遍整個教堂。

然而就在這笑聲之后,竟然又夾雜著另外一種沉悶的聲音,這聲音砰、砰、砰,極有韻律,又有規(guī)律,就好像是打樁機在敲打地面一般。起初。宋秋雨的笑聲十分引人注意,大家就忽略了這打樁機一樣的聲音,后來這打樁機一樣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震耳,引得大家忍不住紛紛左右看了起來,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終于,大家找到了聲音源頭,一起看了過去。

連宋秋雨都不笑了,和大家一起看著。

聲音來自教堂天花板上的一角,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聲音,但是這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終于,“砰”的一聲,天花板竟然裂了開來,無數沙石飛濺下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皮褲,臉上戴著黑色墨鏡,身材高高大大的青年竟然從中躍了下來。

他的左右手還各抓著一個人。

兩個老人,一男一女,一個老頭子,一個老婆子。

“爸,媽?!”宋秋雨面色驚恐地說道。<h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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