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韻青道:“丟了?!?/p>
啊!
小頑童很吃驚地尖叫了起來,隨之就抱怨起來:“韻青,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可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呢,怎么說丟就丟了?!?/p>
“哎……,我也不想的,可不知道是誰趁我不在房間的時候,打開抽屜把翡翠項鏈拿走了。”
“這也太可恥了,不會是文青朋友之中的某個人吧?!?/p>
此時小頑童顯得很憤怒。
“我也不知道呢,現(xiàn)在我很郁悶,你能過來陪我下棋聊天嗎?”
“好呀?!?/p>
小頑童出發(fā)了。
開車的同時她的神情依然很緊張。
賀逸辰笑道:“我還擔(dān)心小頑童不會過來,既然她要過來,就不用我過去找她了?!?/p>
“也許不是她?!?/p>
賀逸辰道:“肯定是她,你等著看就是,她來了,我就能問出來了?!?/p>
小頑童到了。
看到余韻青的房間有好幾個人,她微笑道:“賀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兩天就遇到了好玩的事?!?/p>
小頑童嬌聲道:“我送韻青的翡翠項鏈丟了,算很好玩的事嗎?”
“當(dāng)然算?!?/p>
小頑童道:“你再這么說,我可不高興了,別以為我每天嘻嘻哈哈就不會生氣了?!?/p>
賀逸辰道:“我倒是要問你了,既然把項鏈送給了韻青,怎么又偷走了?”
“你說什么?”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問你,為什么又把那條翡翠項鏈偷走了?以你的經(jīng)濟(jì)實(shí)力,不用在乎那么一條翡翠項鏈吧?”
“賀逸辰,你混蛋!”
“小頑童,你再罵我,小心我給你一個耳光,就你的嬌小體格,我一個耳光還不把你打個半死?”
他就算一個耳光要了小頑童的命都不難,可他明顯沒有要下殺手的心。
不管是小頑童出于什么心態(tài)偷走了那條翡翠項鏈,他都不會殺了她。
小頑童沉默了。
幾人都看出了問題,那條翡翠項鏈就是小頑童偷走的。
賀逸辰笑道:“如果你繼續(xù)沉默下去,我就認(rèn)為你是默認(rèn)了,你不如親口說出來吧,這樣我對你的印象能更好點(diǎn)。”
“是我偷走的?!?/p>
小頑童終于承認(rèn)了。
余韻青連大哭一場的心都有了,她憤然道:“既然舍不得,當(dāng)初不要送就是了,既然送了還偷走,有你這樣的嗎?”
“我怕……,我真的好怕……”
余韻青疑惑道:“你怕什么?”
小頑童又沉默了。
賀逸辰也很想知道,小頑童到底怕的是什么。
他道:“說吧,不管你擔(dān)心的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我都可以為你做主?!?/p>
小頑童痛哭了起來。
賀逸辰笑道:“你不用哭了,我已經(jīng)想到了,那條翡翠項鏈并不是你從緬甸買來的,而是別的什么人交給你并威脅了你,讓你送給她的,對嗎?”
“是?!?/p>
“那個人是誰?”
“李東湖。”
竟然是他!
京華的人,恐怕很少有誰不知道李東湖是誰,他就是東湖會館的老板,人稱李爺,各個領(lǐng)域都非常有關(guān)系,手下也有一幫強(qiáng)人,可謂是勢力很強(qiáng)大。
以前賀逸辰甚至還參加過李東湖舉辦的一次宴會,當(dāng)然了,那次是李東湖盛情邀請他過去的,玩得很開心。
之后就沒有見過面,也沒打過什么交道,但也從沒有交鋒過。
賀逸辰道:“李東湖有沒有告訴你,為什么送這條翡翠項鏈給余韻青?”
“項鏈有毒?!?/p>
“什么毒?”
小頑童道:“這條翡翠項鏈?zhǔn)抢顤|湖用百日消命散浸泡過三個小時的,只要人戴上以后,百日消命散就會在一天內(nèi)通過皮膚滲入人的血液,然后人就會在一百天內(nèi)死掉?!?/p>
李東湖這個混蛋真夠歹毒的。
賀逸辰氣得都要咬牙切齒了,他道:“小頑童,看來你和李東湖那個老小子關(guān)系很不一般,所以他才會讓你來做這件事?!?/p>
“我是他的女人?!?/p>
“我說呢,你平時沒什么收入來源,可你的手里好像從來都沒有缺過錢,原來那些錢都是李東湖給你的?!?/p>
小頑童嘆息道:“既然我又把項鏈偷走了,就說明我不想讓韻青出事,她是我的好友,我真的不想……”
聽到這里,余韻青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出來:“好了,小頑童,我恐怕還要謝謝你呢,你不想讓我死,可李東湖卻想要了我的命?!?/p>
小頑童道:“其實(shí)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明白,李東湖為什么想要了你的命?!?/p>
余韻青道:“半年以前,李東湖帶人來經(jīng)典酒吧玩,曾經(jīng)提出讓我做他的女人,但我拒絕了,這一生我都只做賀逸辰的女人?!?/p>
賀逸辰道:“你好像沒對我提起過。”
余韻青道:“我本來想,李東湖只是提出了那種要求,我拒絕了他,他也沒亂來,就不用告訴你了,免得又起紛爭。”
賀逸辰道:“現(xiàn)在你就應(yīng)該明白了,以后遇到了這種事,是一定要告訴我的?!?/p>
“嗯?!?/p>
余韻青有點(diǎn)后悔了,應(yīng)該提前告訴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