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張曉琪很快樂也很希冀,因為她也很想讓賀逸辰滿足她。
下午。
賀逸辰到了上官集團。
冰山美女上官冰傲一直在忙集團的生意,最近可謂是忙壞了,所以她并無暇去想到底賀逸辰什么時候回來。
她還是頗為淡定的,就算賀逸辰真的要半年以后才回來,她也不會郁悶到發(fā)瘋,因為她平時要忙的事真是太多了。
看到他的瞬間,她嬌美的臉上還是流露出了興奮的神情,這才意識到,其實她早就想他了。
“喂,你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呀,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京華有你的別墅還有你好幾個女人?”
“當(dāng)然沒有忘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剛回來就來找你了?!?/p>
冰山美女嬌聲道:“把自己說得那么好做什么,你又不是剛回來,估計你昨天就回來了?!?/p>
摟住了她的水蛇腰,對著她嬌美的臉蛋親了一口,他笑道:“你可是冰山美女,可我發(fā)現(xiàn)你的臉并不是很冷啊。”
“那是因為我見到了你,我是你的女人,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冷臉相對么?”
“當(dāng)然不希望,我希望你這樣……”
哦?。?/p>
從冰山美女的紅唇之間發(fā)出了惹火的歡叫聲,一番溫存后,她繼續(xù)工作。
當(dāng)賀逸辰剛坐到沙發(fā)上,賀依清就進來了,帶了一打文件進來,看到他的瞬間,文件就掉到了地上。
她慌忙去撿文件,那身姿可謂是波浪起伏啊,讓人看著有點著迷。
上官冰傲打趣道:“依清,你也真是的,看你那點出息,見了他,就慌亂成了這個樣子?!?/p>
“對不起?!?/p>
“沒事呀,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p>
她們兩個已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上官冰傲對賀依清絕對不是一般的好,許久之前那種爭鋒相對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
晚上。
賀逸辰和夏雨一起到了經(jīng)典酒吧。
有段時間沒在八零年代專區(qū)喝酒,他們兩個坐了進去,賀逸辰開了一瓶高度數(shù)的二鍋頭,倒進了兩個酒杯,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段時間你一直都沒有喝二鍋頭?!?/p>
夏雨道:“也只有和你一起喝酒時,我才會喝二鍋頭,如果是和別的人,我才不會這種酒?!?/p>
二鍋頭也不乏高檔酒,而此時他們喝的卻是那種最為普通也最烈的二鍋頭。
不會喝酒的人,喝這種酒會是一種折磨,可會喝酒的人,喝這種酒就痛快無比了。
幾次碰杯后,夏雨很痛快地喝掉了三兩一杯的二鍋頭,面色緋紅,呼出來的氣息帶著香味也帶著濃烈的酒味。
當(dāng)他們兩個打算去二樓和文青朋友們一起瘋狂時,優(yōu)之物過來了。
看到賀逸辰,就像是看到了外星生物,奔跑過來,很狂野地撲到了他的懷里,用修長有力的雙腿環(huán)住了他的身體,連續(xù)對著他的臉親了好幾口,弄得他臉上都是泛著女人香味的口水。
“親愛的,你還真回來了?”
賀逸辰道:“本來就是要回來的,我可從沒有說過以后不回來了。”
“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p>
優(yōu)之物道:“可我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有點假呢?”
“很真?!?/p>
“才不信?!?/p>
優(yōu)之物撇撇嘴,終于沒有剛才那么狂野了,剛才她的舉動簡直就嚇到了其他坐在八零年代專區(qū)喝酒的人。
賀逸辰道:“余姐呢?”
優(yōu)之物道:“在她的房間,正郁悶?zāi)???/p>
“郁悶什么?”
優(yōu)之物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一起到了余韻青的房間,他看到這個風(fēng)韻的女人果然很郁悶,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呢,眉頭輕皺著,就如同是在她的身上發(fā)生了不可思議的事。
“賀少,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快郁悶死了,朋友剛送我的緬甸翡翠項鏈就被人偷走了,其實這條項鏈也不是很值錢,我氣的是,竟然有人從我的房間偷東西?!?/p>
原來是丟了一條緬甸翡翠項鏈。
賀逸辰輕笑道:“偷東西的人,總是會讓人覺得很可氣,不管偷的是不是很值錢的東西,都該修理,你心里就一點譜都沒有嗎?”
“是啊,所以郁悶?!?/p>
這就奇怪了。
余韻青居然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連懷疑的人都沒有。
聽余韻青說了緬甸翡翠項鏈丟失的經(jīng)過,賀逸辰就琢磨了起來,片刻后道:“我想,兩天后就能有結(jié)果了?!?/p>
“這么神奇?”
“那是,我是誰?”
余韻青嫵媚笑道:“你當(dāng)然是我的賀少了,我也相信,只要你想查出偷項鏈的人,就一定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