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可以隨便來的,你快走吧!”少婦說。這少婦下巴很圓,很有母xing的風(fēng)韻,眼神很柔和,身材也極好。
“這里為什么不能隨便來?”楊劍問。他覺得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景區(qū),大家都可以來。
“嗚嗚……”笑姑娘嘴里發(fā)出了聲音,她的眼睛是斜的,嘴角也流出口水。
原來是個白癡!楊劍心道。
“我是好意!”少婦說。
楊劍對著少婦點(diǎn)頭說:“好吧!”,楊劍正要轉(zhuǎn)身,小姑娘踩著歪歪斜斜的步子上前,好像她對楊劍特別感興趣,但是楊劍對這個白癡不感興趣。
但是小姑娘抱住了楊劍的大腿,口水蹭在楊劍的褲子上,這小姑娘看起來只有五歲的樣子,她對楊劍十分親近。
楊劍拉開她說:“小朋友,拜拜!”
可是小姑娘就是不松開手,楊劍頗為無奈。
“你陪她玩會吧,在這里她幾乎沒有見過外人!”少婦說。
“你是她母親?”楊劍問。
“不,我是她她家庭老師,我叫直子!”少婦說。這少婦應(yīng)該有三十歲了,身體像一顆成熟的桃子芳香可口,上身飽滿,雙腿穿著絲襪更顯得xing感嫵媚。
少婦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尤其對楊劍這樣的年輕男子很有誘惑力,況且他還是憋了三個多月。
所以楊劍對她很有好感。
“她得了什么病?”楊劍問。
“你還是不要問了!”直子說。
楊劍把她抱了起來,小姑娘很開心的呀呀叫,楊劍突然舉得這孩子挺可愛的,就是得了這病不好。
他把小姑娘抱在懷里,右手搭在她的脈搏上。
“這病還能治!”楊劍說。
直子一聽很是吃驚,她用ri語說了幾句什么,聲調(diào)都高了幾度,但是楊劍聽不懂,于是她又換回了漢語。
“你說的是真的?”直子問。
“我就是醫(yī)生!”楊劍說。
直子拿出手機(jī)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她一個勁的“嗨”“嗨”,
“先生,請你跟我來!”直子說。
“啊……去哪?”楊劍問。
“去見孩子的母親!”直子說。
楊劍抱著孩子跟她往橋那邊走,過了橋,樹林中走出幾個穿西裝的男子,直子跟他們說了幾句什么,男子搖搖頭。
直子對楊劍說:“那麻煩你等一下!”
楊劍把孩子放下,直子繼續(xù)跟男子說著什么,直子又問楊劍:“你有身份證件嗎?”
楊劍說:“沒有!”
男子過來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最終還是放行了,楊劍覺得這孩子的父母一定是大富人家,身份一定很高貴,不然不會這么有戒心。
楊劍拉著小姑娘的手往里走去,上了一個山坡就看到一棟高大如宮殿一樣的建筑隱在大樹后面。
“這是什么地方?”楊劍問。
直子沒有說話,來到大宮殿的門口,一個穿著打扮都很高貴的婦人帶著隨處在門口站著,小姑娘看到婦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直子對婦人垂下頭畢恭畢敬,然后又指著楊劍比劃著。
“她是孩子的母親,你可以告訴他孩子怎么治療?”直子說。
楊劍手里多了一根銀針,婦人看到楊劍好像在回憶著什么,馬上又大喜,很是恭敬的對楊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楊劍也不客氣的往前進(jìn)去了。
“麻痹的,這家人的仆人真多!”楊劍心想。
的確很多,男人女人三四十個,站成了兩排,楊劍走在他們中間,感覺自己就像國家元首一樣。
楊劍邁著臺階走到房子里去了,一個系著圍裙的女仆跪著幫她換鞋,還用毛巾在他身上擦了又擦,然后端了一個臉盆過來幫他洗手。
做完這些才讓他往里走,這房子外面看起來高大巍峨,里面也是金碧輝煌的。寬敞氣派,古味很濃,中間一塊牌匾,前面兩個字他認(rèn)識“長和”,他來島國之前就聽說東京有了大致的了解。
這里正是皇宮!天皇住的地方,雖然天皇沒有實(shí)權(quán)了,但是他還是島國人民心中最高權(quán)力的象征。
楊劍驚呆了,就這樣誤打誤撞的進(jìn)了島國的皇宮。
楊劍猜測,剛才那個婦人不是皇后,應(yīng)該是太子妃,那個小姑娘就是小公主。
直子拉著小姑娘的手過來說:“你可別吹牛啊,這可不能開玩笑!”
“我沒那么無聊!”楊劍說。
“那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直子問。
“不用,半個小時就好!”楊劍說。
直子又對婦人傳話,婦人雖然表情嚴(yán)肅,但也難以掩飾那種驚喜,她跟直子說了幾句。
直子把楊劍帶到大殿左側(cè)的長廊那,然后轉(zhuǎn)到一個房間里。